弟實在抱歉,非是我不想幫忙,只因此事實非我所能!”
段譽忙伸手扶起了他,道:“二哥嚴重了,是小弟強人所難,倒要請二哥見諒!”
劉飛揚搖搖頭道:“不,是我之前欺瞞你在先,怪不得你的。其實我根本不會什麼占卜算卦之術,至於那個《六爻神數》也是我隨口胡謅出來的!”
“什麼?”段譽驚得脫口而出,滿臉的難以置信。劉飛揚見狀,嘆道:“當日在性子林中,你問我如何能知道你的姓名,只因當時人多嘈雜,我便隨口編了個理由。擂鼓山重遇,因事過境遷,我也一時忘了向你解釋,以至今日賢弟還道我真有那子虛烏有的《六爻神數》,實在令我慚愧之至!”
段譽尤自難信,道:“可二哥能說出阿朱妹妹的身世,又能預測我爹爹遭遇,尤能說出小弟曾去過無量玉洞,種種事蹟莫不是令人難以置信,二哥若不是有神鬼之能,這一切又如何能得知?”
劉飛揚深吸一口氣,道:“也罷,今日我便把真相告訴你們知道!”眾人見他一臉的鄭重,知他所說的事定是非同小可,皆是凝神靜氣等他說話。劉飛揚轉身往外瞧去,見暖閣外十數丈內並無外人,這才回身說道:“我的遇合實在令人難以置信,有時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你們可知我是哪的人?”眾人這才想起,劉飛揚的確從沒說過自己是哪的人,更對他所說的遇合大感好奇。
段譽道:“從二哥的行為舉止看該是漢人無疑!”薛慕華插口道:“掌門師叔該是福建人,雖然官話說得極順暢,但還帶有閩東一帶的口音。”他醫人無數,天南地北的都有,聽出劉飛揚的口音自是不難。
劉飛揚嘆道:“也許是吧?可我對這個世界第一眼的印象卻是從無量玉洞開始。”心中卻也有些許遺憾:到現在為止還沒回“故鄉”過。眾人自是聽得一頭霧水。木婉清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劉飛揚輕拍著自己的腦袋,說道:“一年多前,我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地到了大理無量山中的無量玉洞。而我絲毫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而我的腦海中卻閃過許多的片段記憶,似前生又似來世,而關於這個世界的片段卻沒有我自己在其中,只是莫名其妙地卻知道了蕭大哥、阿朱還有賢弟等人的事,許多事好似我生來便知道般,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眾人聽得面面相覷,個個啞口無言,劉飛揚繼續說道:“我也知道此事實在是匪夷所思,便是和人說,別人也未必會信,說不定還會被當做瘋子。可我實在也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日在杏子林中,我見到賢弟和阿朱等人,腦海中那片段突又生了出來,馬上知道了你們的身份。”
阿朱吶吶問道:“那,那你便是因此知道我的身世?”劉飛揚點點頭道:“正是。說來我本也不敢告訴你此事,只因實在讓人難以相信,我才假借師傅之名說出來。”
劉飛揚舉目四望,見眾人皆是茫然不解的神色,最後目光落在楚依依身上,問道:“小依,你信我說的話麼?”
楚依依聞言,眼神緩緩收攏,直視著劉飛揚,在燭光映耀下,猶如兩顆璀璨的寶石。良久聽她說道:“小依相信!”語聲雖輕,卻是誰都聽得出語出真誠,對劉飛揚深信不移。
劉飛揚心中一暖,忽地昂首長笑。木婉清小聲嘀咕道:“莫不瘋了?”楚依依上前拉著他的手腕,輕聲道:“劉大哥!”劉飛揚止住笑聲,說道:“之前我便怕無人相信我的話,一直不敢把這件事說出來。今天終於把這件事說出來,也算去了我心中的一塊大石,謝謝你小依。”
楚依依問道:“那劉大哥可記得自己的身世?”劉飛揚道:“我在無量玉洞醒來後,腦中有關自己的事卻都不是這個世界上的,能記住的卻是另一個世界的我!”楚依依擔憂萬分,焦急著望了眼薛慕華。
薛慕華沉吟道:“天下間有種病症喚作離魂症,患者除了忘記一起的事外,與常人並無不同。可,可掌門師叔卻不似患了此症,他能知道其他的事情,這個,這個慕華實在說不上來!”心中也是驚奇萬分,打定主意事後回逍遙派向蘇星河請教此事。
劉飛揚笑道:“小依不必過多擔心,記不得以前的事也沒什麼打緊,只要我不忘現在的事就好了!”又轉對段譽道:“三弟,我雖然不知道伯父和段延慶等人的下落,但定會盡全力救回伯父等人。請你勿怪二哥之前對你的欺瞞!”
段譽道:“哪裡,二哥的際遇之奇實在是千古少有,換作是我也不知如何向人解釋。二哥千里迢迢趕來相助,小弟已是感激不盡。”接著不禁又嘆道:“昔莊生夢蝶,而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