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幾處大穴,但還是不能止住傷口繼續留血,望著外面,臉上又是憤恨又是難以置信之色。
床弩與神臂弓皆是利器,如是平時倒也難傷到房佑龍,但房佑龍重傷在前,武功已是大打折扣,竟躲不開這些強矢。劉飛揚見狀,心下猶豫了會,對外喊道:“好個忠孝難兩全!童貫你是要殺我呢。還是要殺你義父?”
那大牆已成一堆廢墟,童貫也看到這一輪齊射竟先把房佑龍給傷到了,聽到劉飛揚的諷刺,雙膝一彎,跪下朝裡道:“義父,孩兒不孝,待拿下劉飛揚後,孩兒便任您處置,若義父有個三長兩短。孩兒便自刻在你墳前向您老賠罪。”周圍地士卒聽他這麼一說,眼中皆向他射來敬佩地目光。
童貫感受到周圍的目光,在旁邊幾人的勸說下藉機站起,又喊道:“殺了劉飛揚便是大功一件。為聖上分憂便在此刻第二組聽令,瞄準劉飛揚。射!”
劉飛揚內心大是鄙視童貫的虛偽,但也沒空理會房佑龍,又是一輪勁矢向他射來。他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雙腳一蹬,穿破屋頂,便要離去。
卻不想他才穿過屋頂,便有一人當頭向他拍來,掌未到,掌風若泰山壓頂,力若千鈞。劉飛揚單手迎上,砰地聲巨響。彈開來人。但自己也落入原地
“鳩摩智。你也來湊這渾水麼?”劉飛揚已看到那人身著黃色僧衣,正是數月不見地鳩摩智。
鳩摩智在空中連翻,落在屋上踩碎大片瓦片,對著那個被劉飛揚撞破的大洞,笑道:“數月未見,施主風采依舊。可喜可賀!”
劉飛揚道:“我的風采不用你來評說,有空地話擔心下自己吧”
鳩摩智道:“不勞施主費心,倒是此時劉施主地境地才是堪憂,不知可需要小僧相助否?”
劉飛揚奇道:“你這番僧能有什麼好心?”
鳩摩智笑道:“小僧沒其他能力,為施主念番往生極樂咒卻還是勝任的!”
遠處的童貫笑著接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吐蕃大輪明王受吐蕃國主之令來我朝朝拜聖上,與本將一見如顧,今日特來協助本將,劉飛揚你有何遺言便快點交待了,好上那西天極樂。”
劉飛揚知他二人是要激怒自己,冷笑道:“你們莫不是白日做夢,以為這樣便能耐我如何麼?”抬眼輕蔑地撇了下鳩摩智道:“別說是這個假和尚,便是西天如來來了,我又何懼!”
鳩摩智被他眼光所懾,又氣又惱卻說不上話來。他藉著劉飛揚心神關注童貫之時悄悄潛了過來剛才臨空已是用盡全力地一擊就是在這種偷襲的情況下,劉飛揚仍能從容應付,還尤佔上風從吐蕃來到中原,奇#書*網收集整理他本是自信滿滿,後來自信心屢遭摧殘打擊中原新一代高手都隱隱強過他半籌,而劉飛揚更是他拍馬莫及。
童貫卻笑道:“劉飛揚啊,劉飛揚,你自持武功高強,卻是其蠢如豬。你都沒想過,這世上有些東西,武功再高也頂不住麼?
第九節 性命換誓言
“你是說用毒?”劉飛揚自忖已達百毒不浸之身,真氣流轉了下不得有何異常他想不出童貫憑什麼如此有信心對付得了自己,不過多了個鳩摩智,他又何懼?就算再多幾個鳩摩智,他想走也是容易地很。他這時倒不急著走了,他倒想看看童貫還有什麼手段。
童貫得意的叫道:“我知道你內力深厚,普通的毒藥難以奏效,這次特為你準備天下奇毒沉龍散你當我等與你這麼多廢話卻是為了什麼,乖乖給我倒吧!。
劉飛揚在腦中飛快地回憶著所看的那些逍遙派書籍,在記載天下毒物時,並沒有聽過這沉龍散之名。他再次運功檢查自身,功力依舊行轉如意,毫無異常。不知童貫到底賣什麼關子,他開口問道:“我倒想知道你那什麼沉龍散有何特殊之處?”
童貫還沒回答,旁邊的房佑龍卻發出一身呻吟。劉飛揚轉頭望他,此時的房佑龍下半身全是鮮血。面色蒼白的嚇人在剛才幾人說話時,他自己已撕下布條在前後腰包紮住傷口。
劉飛揚道:“老房,當日你收這童貫時,可有想過今日的下場?”他已看出房佑龍經歷此傷後。本已重傷之身的他算是雪上加霜,縱不當場斃命也活不了多久了
童貫大喊道:“義父快快出來,孩兒這便請御醫為您醫治。”又對身旁之人喝道:“還不快去請御醫來?”被他吆喝之人,也是一愣。他不過是軍中小小一名士卒,憑什麼請得動什麼御醫。見童貫眼光不善,他也機靈,想道:還是先離開再作打算。趕緊應了句,撒腿就跑開了。至於他上哪請御醫,這便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