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懷中掏出一物,砰的一聲往空中飛去,卻是示警的訊號。這時楚依依才問道:“劉大哥,她們怎麼回事啊?”
劉飛揚道:“她們是靈鷲宮的手下,不知為什麼一見面卻把我們當生死仇人一般,喊打喊殺的!”轉而對那六女道:“這只是給你們個小懲戒,莫以為靈鷲宮天下無敵,便可對人隨意打罵,便是你們尊主見了我,恐怕也要客氣有加。你們是九天九部哪一部的人?”
六女聞言一驚,從適才的那一招中她們已知,劉飛揚武功絕頂,幾乎不下天山童姥,又見劉飛揚語氣大異,更是驚奇。那為首女子問道:“你們不是三十六島七十二洞的奴才麼?”說話語氣已是客氣了許多,只是說道“三十六島七十二洞”習慣的加上了“奴才”二字。
劉飛揚眉頭一皺,說道:“你們不問青紅皂白便對我們下手,就是當我們是那三十六島七十二洞的人?”楚依依也輕聲問道:“三十六島七十二洞卻是什麼人?”似是問劉飛揚,又向是對那六女詢問。
諸女面面相覷,這才認真注意劉飛揚等人模樣,見劉飛揚英氣勃發,氣質不凡,而楚依依更是人間絕色,可看眼神卻是黯無神彩,竟是雙目失明。薛慕華立在劉飛揚身後,黑白相間的長鬚迎風飄飄,神態自若。三人無一像那三十六島七十二洞的凶神惡煞的模樣。
諸女已知認錯人了,那為首女子略一躬身,說道:“我等是童姥屬下鈞天部弟子,不知尊駕何人,之前誤以為你們是那要做反的三十六島七十二洞的狗賊,多有冒犯,請勿見怪!”
劉飛揚聞言一驚,不由脫口問道:“什麼,三十六島七十二洞的人反了麼?”話一出口,已知失言,又說道:“那你們的尊主可在宮中?”心中不禁想道:不會這麼巧吧,怎麼我每到一個地方,都正好有事發生!那三十六島七十二洞的人若不是得知靈鷲宮的異樣,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反了靈鳩宮,不知天山童姥返老還童時是不是真被烏老大給抓了。
六女面現驚疑,顯然不知劉飛揚話中何意,忽又緊張起來。劉飛揚見狀,擺手道:“放心,我和靈鳩宮也算淵源極深,倒不會與你們為敵。此次上峰,為了卻是另外一事,也順道拜會你們尊主的。”還特意揚了揚手指上的逍遙派掌門戒指。
不過很顯然這靈鷲宮的人並不認得這逍遙派掌門信物,倒是聽了他的話後,面上半驚半疑。也難怪她們,縹緲峰靈鷲宮本就全是女子,宮中諸女又對天山童姥敬畏有加,無人知道天山童姥的出身來歷,又怎麼知道逍遙派的事。那女子問道:“不知尊駕所為何事?”
劉飛揚心下有些不耐,說道:“見了你們尊主自有分曉,你只管通報就是,問那許多做什麼?”
那女子聞言一時語滯,這時遠處山上傳來聲音喊道:“陸妹妹,可是敵人攻上山來了?”卻是上面的靈鳩宮弟子看到訊號匆匆趕下支援。
聽到上面傳來的聲息,劉飛揚已知來了不少人,可他也不放在眼裡,輕笑道:“動作倒是挺快,可若我真有敵意,你認為她們有用麼?便是對上三十六島七十二洞那批人,恐怕等她們趕到,你們也是傷亡慘重!”
眾女聞言面色又是一變,知他所言非虛,劉飛揚若有惡意,剛才一動手間便可傷了她們,又怎麼會說上這許多話。那為首陸姓女子面色一緩,說道:“尊駕所言極是,是我等冒昧了!”轉向上面喊道:“是陽天部的萬姐姐麼,只是虛驚一場,來得是尊主的舊識!”
劉飛揚心中忖道:看來天山童姥應該還在山上,要不然這群女子也不會如此說話。只不知那三十六島七十二洞的人如何生出了反叛之心。
不多時,上面來了十多個身著淡紅衣衫的女子,年紀從十幾都三十許的都有。那陸姓女子指著劉飛揚等人,對一個三十出頭的女子說道:“這幾位稱是尊主的舊識,要上山拜會尊主。小妹適才不知,還以為是三十六島七十二洞的賊子,是以發生誤會,倒讓萬姐姐擔憂了!”
那女子聞言也是半信半疑,對劉飛揚說道:“小女子是陽天部萬翠欣。不知尊駕可有何證明是尊主舊識,只因此際我靈鳩宮手下一群狗賊欲要叛亂,是以不得不詳加核實,請尊駕勿怪!”
劉飛揚為了上峰醫治楚依依,也不欲太過對靈鷲宮的人用強,雖然心下有幾分不耐,也是暗暗忍耐,又聽她說話也頗為得體,也不再隱瞞,指著楚依依說道:“在下劉飛揚,此番上山,便是為了醫治我未婚妻的眼睛,也順道拜見你們的尊主也便是我的師伯!”
諸女見楚依依雖是有絕世容顏,但雙眼無神,已知她是個盲者,心下本已頗為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