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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望著那具屍體,心中久久難以平靜。

這時聽到外面傳來聲音道:“哎,也不知島主怎麼想的,打傷那小子抓了幹嘛,殺了就是,還要叫我們帶回玄冥島,再帶回去。”另一人道:“嘿嘿,島主不是說了麼,二島主就是在中原被人打傷回島去世的,他也要那小子嚐嚐身受重傷在海上漂泊的滋味。”先前那人道:“可就苦了我們幾個兄弟,好不容易可以去中原見見花花世界,還要送那個麻煩的傢伙來回奔波一趟。”

我聽得有些糊塗了,這莊霸搞什麼鬼,傷了我還要把我抓到玄冥島,到了那再放我回去!耳聽那二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我才想起眼前的屍體還未處理,我手忙腳亂地把屍體拖到床底下,又躺到床上假裝還未醒來。

走到艙門口,後面說話的那人道:“咦,許標那小子還沒出來,怎麼也沒動靜了?”我這才知道死在我手裡的叫許標,心中內疚:許標啊,許標我可不是故意的。“不對,有血腥味!”我心裡暗暗叫苦,心中暗想:怎麼你的鼻子那麼靈?此時,我雖除了寒氣的威脅,但莊霸那一掌也把我拍得深受內傷,我可沒把握能打得過他們了。啪地一聲,艙門被擊碎,但二人卻沒立刻進來,顯然怕有埋伏。

過了一會,門口兩人見裡面沒什麼動靜,探頭望來,見我還躺在床上,膽子壯了些,一起走進來。我眯著眼睛看見他二人也是莊霸的隨從之一,左邊那人道:“陳坦,你看地上的血跡!”卻是後說話的那人。哎,苦也,剛才只故得把人塞到床下面,忘了處理血跡了。我見瞞不下去了,哈哈一笑起身來。那二人突然之下,見我彈起,嚇得後退了幾步。左邊那人道:“小子,你把許標怎麼了?”我故意說道:“你們猜猜!”叫陳坦的那人道:“你定是趁他不注意暗施詭計害了他。”

我此時傷口隱隱犯痛,額頭滿是大汗。他二人看在眼裡,相互望了一眼,陳坦道:“貝師兄,我們乾脆做了他,反正島主也不在乎他的死活。”姓貝的那人想了想,道:“好吧。”說著,已是一掌向我打來,危急之下,我也出掌相接。內力激盪下,我又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但掌心卻牢牢地貼住他的手掌,運起被溟神功。他沒想到我的掌力如此古怪,竟生出一股絕大的吸力,自己的內力被他源源吸去,大叫道:“陳坦快來,這小子邪門得很。”這一開口,內力流失更快了。陳坦以為他是說我內力驚人,一人比不過,雙手竟貼住他背後的靈臺穴,渡入內力。我心下大喜,北溟神功更是加緊催發。

突然我只感一陣搖晃,整個人竟摔下了床來,那二人也得以逃脫我北溟神功的吸力,卻也是一身內裡所剩無幾了。只聽外面人喊道:“不好,碰上風暴了!”這下我們三個都是臉色大變,在海上遇上風暴,意味著什麼,誰都知道。這個時代的船我可沒有什麼信心在風暴下能夠完好無損。我忍著痛,來到艙外,這才發現這是條雙層的三桅船。

此時天色已暗,只見四周都是黑黢黢的海水,疾風呼嘯,波浪轟擊之聲,似乎千百個巨浪同時襲到。我一個站不穩,摔倒在地,接著又一下滑向船邊。此時已有幾個玄冥島的人看見我了,但在這關頭竟是無人問我怎麼會來到這外面來。幾人都在忙著掌舵,降帆布,有著急的乾脆拿出刀來直接砍前後桅了,也有幾人也是站立不穩,搖搖欲墜。只聽啊的一聲,一人被狂風海浪掃出船外,瞬間沒了蹤影。

此時海浪一浪接一浪地蓋了過來,又是一聲喀嚓聲響,卻是一股大浪把船左側擋板打得粉碎,海水更是不斷湧來,船也慢慢傾斜下沉。糟,我不會死在這海上吧?在這生死關頭,我奮起力氣擊碎腳底艙板,硬生生抽出一塊木板,緊抱在胸。眼見這船即將不保,我忍著痛,一咬牙跳出船外。冰涼的海水更激發了我求生的慾望,我也不管方向,死命抱著木板向前撲騰而去。

第二節 太玄遺經

“水,水……”沙灘上一人背朝天趴著,唇角乾裂,嘴裡發出喃喃囈語。這時走來一人,手拿一把長劍,身穿獸皮衣服,披頭亂髮,一臉的鬍子,看不出多大的年齡。那人底下身來,看了會,突又疾跑開去,幾個閃挪已沒入林中,身法之迅疾實是當世少見。沒多久,他又跑了出來,只是手裡多了些果子。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悠悠醒來,只覺口中酸澀難當,似有什麼液體流入喉間,奇妙的是入喉卻是清涼異常。我抬頭一看,只見一人拿著一個不知名的水果,正擠出果汁對著我的嘴角上邊,那人的容貌卻因為背向太陽一時看不清楚。我想說聲“多謝”喉嚨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卻牽引的身體的舊傷一陣作痛,我又昏了過去。

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