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有名的風波惡,就愛和人打架。”獨孤一聽喜歡打架,他身上的熱血也開始沸騰起來。在島上我就知道他也是愛武成痴的人。
我轉頭對風波惡笑道:“聽說風波惡風四爺從來不和不會武功的人交手,是也不是?”風波惡點了點頭盯了獨孤一眼,似是說:“要不是看你不會武功我早就找你打有架了。”我道:“這是我義弟獨孤,他也學過幾年劍法,就和風四爺打一架也無妨。獨孤,你可想和這位風四爺比比?”獨孤興奮地點點了頭,但馬上又道:“可他好象武功不怎麼樣啊?”風波惡一聽大叫道:“嘿嘿,你會武功最好了,我風波惡打架從來就不管打得過打不過,總是先打了再說,看刀吧。”說著,一刀劈向獨孤。我右手一託,牢牢抓住他的手臂,道:“在這動手不方便,還是去城外打吧,打完順便去無錫。”風波惡大驚,他雖酷愛打架,可並不是愚蠢無知之人,只是生性如此,我能一手就抓住他怒劈而下的刀,他自然知道武功遠不如我。他向用力掙脫,卻不動絲毫,更覺內力向我手上留去,不由大驚失色,可一放鬆卻又沒事了。
我此時的北溟神功早練到收放自如,剛才吸他內力只是因為他自己用力扯推,自動送上門的而已。我放開他的手,笑呵呵的看著他。
風波惡收起刀,說道:“好,好功夫,等下和這位小兄弟打完,還要再領教閣下的功夫。”我笑道:“樂意奉陪。”
我付了帳退了房,和獨孤一起隨風波惡往南而去。
第十二節 心潮彭湃
我們來到揚州城南外的林子中。剛站定,風波惡就拔出配刀,對獨孤道:“小兄弟,我們先來打一場吧。”我心中暗笑:這風波惡還真是好鬥無比的人。我也說道:“獨孤,不要傷了他。”我自然知道獨孤的武功比他強太多了,我是怕把他傷得重了,他就不能順路帶我去無錫杏子林那了,我們自己去還要問路那太麻煩了。
獨孤點了點頭,彈出軟劍,不守反攻,一劍向風波惡面門刺去,其勢迅捷中也見沉穩,竟是後發先至。風波惡大驚,身子後縱幾步,刀鋒一轉,削向獨孤的手腕。獨孤腳步跟進,仍是一劍刺向他的面門,風波惡無奈又是撤招後退。就這樣,獨孤連出幾劍,風波惡都是不得不後退,竟連招架也不及,幾招間,便已退出四五丈遠。風波惡一生大小戰鬥數百場,能打得贏他的也不在少數,可從沒遇見過這般,幾招間兵器還未相交,他就連連後退的,嘴裡不斷叫道:“厲害,厲害!”他這一叫,體內真氣不由一窒,這時獨孤第五劍又已殺到,瞬間已到風波惡的眉心。風波惡知道這招萬萬躲不過,牙齒一咬,一刀“怒劈華山”劈向獨孤的頭頂。這已是兩敗俱傷的打法了。
電光火石間,獨孤那一劍忽地頓住,劍尖只離風波惡眉心不足一寸,同時左手貼向他的刀身,一把抓住刀背,硬生生止住刀鋒下劈之勢。風波惡早已滿頭大汗,當他看見獨孤劍勢停住時,已知道獨孤手下留請,也想收回刀招,但那一招是他聚全身功力而砍出的一刀,豈是他說收就能收的,他心裡正暗暗叫糟,不料獨孤手一探一抓就破了此招,雖說他也收回了幾分力,但那武功也不是他能比肩的了的。
我笑道:“獨孤,你的劍法又強了許多哦。怎麼樣,風四爺我們是否也打上一架?”獨孤飄身來到我身邊,一臉的笑呵呵,說道:“真不過癮,他比金姐姐差多了。”風波惡倒是灑脫,搖搖頭道:“算了,相距太遠,打了也沒意思。”在客棧的時候,我是趁他不備,一舉扣住他的手腕,他當時心中不服,可和獨孤交手後,他實在想不到獨孤竟然如此厲害,而我身為他的大哥,當然也差不到哪去。心中卻是暗道:哪來的兩個武功高強的人,看樣子公子爺也不過如此。
我道:“不知風四爺,可信得過我們兄弟二人,不如我們一起去無錫如何。在下久仰‘北喬峰,南慕容’的大名,正好結識一番。”風波惡道:“我家公子不在江南。”哦,記起來,書中好象是說此時慕容復去少林了。我道:“那也無妨,總有一日能見識下名滿天下的慕容公子英姿。”風波惡見我對慕容復極是推崇客氣,心下也是大喜,心想:看這二人不似對慕容家有惡,況武功高強,說不定也是我們慕容家一大強助。當下說道:“也好,我們就一起去見識下丐幫那群叫花子。”我不理他話中對丐幫的不敬,說道:“風兄請。”招呼了獨孤一起向無錫而去。
無錫離揚州較近,我們走了不到兩日,就已到了無錫城中。而此時城中不見一個乞丐,我心想:莫非杏子林中丐幫大會開始了?我問道:“風四爺,可知無錫附近哪有杏子林麼?”風波惡道:“往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