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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直欲除之而後快。

雲中鶴道:“我們沒,沒有碰到喬峰。”劉飛揚心知定是阿朱替蕭峰喬裝,四大惡人當然認不出他。劉飛揚道:“那你跑這信陽來做什麼?”

雲中鶴吶吶道:“我們在衛輝呆了幾天始終不見喬峰的蹤跡,我心下發荒,便,便來這裡,誰知……”臉上卻是一片悔色。信陽離衛輝也不過就兩天的路程,雲中鶴在衛輝色心難耐,只是當時衛輝城高手太多,他不敢生事,便偷偷跑到這信陽來採花,不想竟遇上了劉飛揚。

劉飛揚也猜到他心中所想的大概,哼道:“你私自跑到這來,不怕段延慶責罰麼?”雲中鶴聞言一顫,臉色青白,顯是想到了段延慶平時的兇狠手段,但隨即又道:“哎,我都落到這田地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已把我所知道都告訴你了,你可以放了我了吧?”

劉飛揚道:“你可知道丐幫副幫主馬大元的家?”他突然想到一品堂和丐幫交惡,也許會知道馬大元的住址,如果直接從雲中鶴口中知道就省事多了。雲中鶴想不到他突然問這個,不禁說道:“馬大元不是死了麼?”

劉飛揚臉色一沉,喝道:“你管那麼多幹嘛?如果你帶我去馬大元家,我便不殺你就是!”雲中鶴大驚,顫道:“你不守信用!”劉飛揚哈哈大笑道:“笑話,窮兇極惡雲中鶴竟然也會說‘信用’二子,廢話少說,你知不知道馬大元的住址?”

雲中鶴看著劉飛揚那精光閃爍的雙眼,顫道:“我也只知道馬大元家住信陽,具體哪裡我實在不知道。”還深怕劉飛揚不信,忙加道:“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馬大元住哪。聽說他老婆極具姿色,我要知道早上門了。”劉飛揚一聽也覺有理,以雲中鶴的性格,若他知道馬大元的住址,馬大元一死,他既來信陽就直去康敏那了。忽地他腦海中閃過一個主意,臉上不由笑了出來。雲中鶴一直觀察著劉飛揚的神情,一見之下只覺他那一笑竟帶有種邪氣,心中直發毛。

劉飛揚忽地伸手封住了雲中鶴的啞穴,雲中鶴雙眼圓張,驚駭莫名。劉飛揚道:“我只答應你不殺你,可沒說放了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說著把他往肋下一夾,往客棧疾縱而去。他夾著一人,絲毫不覺負擔,身法依舊奇快。雲中鶴只覺夜風撲面而來,竟是隱隱做痛,眼睛都似睜不開來,心中暗暗納悶:此人到底是誰,內力輕功皆是高絕。只不知還有什麼陰謀要用在自己身上。

劉飛揚帶著雲中鶴神不知,鬼不覺又回到了客棧。從視窗躍入房中,撕掉雲中鶴的外衣,把他手腳綁起,又塞了塊布料在他嘴上,一腳把他踢入床底下。

第二天,劉飛揚在店小二的指點下,前往當地都保正住處。他昨天聽了那兩個歸鄉的夫婦,便想到一計,冒充是馬大元的遠房親戚,來找馬大元。本來向丐幫弟子打聽是最方便的,可他不欲自己來信陽的事讓江湖中人知道,尤其是引起丐幫中人的警覺。若他是心狠手辣之人大可殺人滅口,可他偏偏下不了手。只好如此迂迴曲折打聽康敏的下落。

當地的都保正是個年逾古稀的老者,劉飛揚深知不論古今都是禮多人不怪,來之前便買了些禮物上門,說是馬大元的外甥遠從渝州來拜望他。一番言語後,順利打聽到馬大元的住處。只是在聽聞馬大元去世時,劉飛揚還賠上了幾滴眼淚。

當晚,劉飛揚退了房,前腳離開客棧,繞了一圈又潛進那間房中,把雲中鶴提了出來。雲中鶴內力全失,又一天沒有進食,早就如爛泥般全身無勁。

馬大元住在信陽西郊,正好那人煙稀少,劉飛揚帶著雲中鶴悄然來到郊外小河邊上的三間小屋外,那正是康敏住的地方。本來丐幫徐長老新喪,按理康敏也該去祭奠的,只是康敏也是新喪之婦,按北宋的禮儀習俗一切婚喪都不得參加,是以還在信陽家中。

劉飛揚沿屋稍轉一圈,已知這座房中除了康敏外,只有一個老婢女,和兩個小丫鬟,他順手點昏她們,便來到康敏所住的屋外。此時康敏還未睡,屋內還點著燈,劉飛揚不欲多語,一掌拍開房門,直接夾著雲中鶴走了進去。

康敏大驚,待看清進來之人是那一直為蕭峰辯解還在聚賢莊和他結拜的劉飛揚時,驚叫道:“是,是你!”

劉飛揚大咧咧在康敏面前凳子坐下,把雲中鶴往地上一丟,痛得本就已七昏八素的雲中鶴當場暈了過去,雙眼卻緊盯康敏,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他完全有信心能在康敏大叫前殺她。

康敏見識過劉飛揚的武功,也不叫嚷,只看了雲中鶴一眼,就收回眼光與劉飛揚對視著。她約有三十五六的年紀,但膚色白嫩,一身縞素衣裳,臉上不施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