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貼的身體，兩人沉默相對都有一會兒卻還沒澆熄自己身體的熱度。

她在他懷裡，隱忍對他來說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

這會兒離開，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抵在她褲口的長指有些試探的往下移了一點，一點，又一點，直到觸碰到那熟悉觸感時見白初晨還沒有抗拒，靳墨北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一鼓作氣，長指便要往下移……

……

“因為欠了你人情？”

白初晨在靳墨北長指往下的時候，突然冷不防的吐出一句話。

咋聽沒覺得什麼，但靳墨北在這句話由耳入腦的短短几秒裡，已經理解了白初晨的意思。

手已經碰到了白初晨的熱情反應，在指尖清晰呈現。

但是她的話……

靳墨北的目光再次與白初晨的交織在一起……

“什麼意思？”

手指再次停下，如果是自己所想，那……

有一絲尖銳的疼痛從心口蔓延開來，隨著血液的流淌，四肢五骸好似都在疼痛著。

“因為你是為了我家的事情而生病，欠了你人情，所以，我必須要用身體來還？是嗎？”

一句話後，空氣彷彿在瞬間凝結了……

我家，欠人情，用身體還……

這樣的字眼，字字刺進心底最深處，疼的窒息。

……

靳墨北的呼吸變得很輕很慢，彷彿稍微重一點都能扯到心口絲絲的疼……

停在白初晨茂密之處的長指，因情緒起伏而微顫著。

眸深似海，交匯間都能感覺到他被刺傷的事實。

痛楚在眼底蔓延開來，絲絲滲入他的心口，刀刀剮心……

……

她的話，似一把無形刀在一遍一遍的凌遲著他的心……

疼……

情似毒藥，不動不痛。

越是在乎，這把利劍便會刺的越深，她用這樣的言語來定義因濃情而衍生的情不自禁……

話能傷人，他深深的感覺到。

曾經他說出口的話，試圖用一句對不起來抹掉，可當位置對換時，原來，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傷人的程度能夠這樣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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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晨知道自己一句話刺傷了他，如此尖銳而不留情面的話。

把他的情不自禁定義成這樣讓他根本就不能接受的交易，成了一種有償行為，做的任何事情彷彿不是發自內心想要幫她，守在她身邊，而只是為了此時他們做的這件親密的事情……

這樣的定義太殘忍，也太無情……

可是……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劃清界限的方式。

“如果是這樣，繼續吧。做完這一次，我倆互不相欠！”

白初晨說完就閉上雙眼，僵硬的身體也是立刻放鬆下來，甚至於還主動的伸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一臉任他怎樣都可以，只要做完這一次兩個人可以兩清了……

……

靳墨北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白初晨，看著她的小手在解著自己的衣服，當肌膚一點點暴露出來的時候，除了痛還是隻有痛。

他就這樣看著她解著衣服，看著她上衣扯開，看著她微微弓起腰身把手繞到後面，主動的解開了自己的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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