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言只有三個月時間,他就算願意幫靳墨北,那也只有三個月不到的時間。
針灸是一條很漫長的路,他也不能為了靳墨北留下來,一直等他恢復。
每個人的情況又不一樣,這沒有期限的治療,蕭子言是直接拒絕的。
靳墨北之於他來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他早就不接病人了,心思全部都放在兒子身上,把愛都寄託在兒子身上。
他知道白初晨有心思的接近了兒子,但是她也是對兒子真心好,否則一直自閉的兒子不會接受白初晨。
看到自閉的兒子願意和白初晨在一起,願意讓她接近,蕭子言才會答應。
但也只有三個月,三個月後他會帶著兒子出國。
之後,因為相處下來,對白初晨的印象也不錯,才多留了一個月……
白初晨其實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但在嘗試了失敗了那麼多次後,白初晨不想放棄這難得的機會。
有幾個和靳墨北這樣的情況,因為蕭子言的針灸最後也是恢復了。
就算只有幾個,也是希望。
雖然很漫長,只要堅持,就會有希望……
她,不願意放棄希望。
**************
她以為是一場持久戰,可白初晨沒有想到,只是用了七個月的時間,就已經讓她看到了希望。
眨了眨眼,把眼底的溼意壓了回去。
白初晨繼續拔著剩下的幾根針,可是剛壓回去的溼意,在每拔一根針的時候,眼前就又會模糊。
最後一根針拔掉的時候,白初晨直接不再壓抑了。
當眼淚滑下臉頰的時候,自己還來不及快速抹去,一雙大手輕輕的抹去她的眼淚。
白初晨身體有些僵,已經很久不曾哭過了。
感覺到靳墨北抹掉自己眼淚後並沒有立刻離開自己的臉頰,而是用指腹輕輕的摩挲在自己臉頰上,動作輕柔緩慢,白初晨只覺得鼻子酸的更厲害。
眼淚更多的往外滾,怎麼也無法止住。
……
當臉被他的大掌捧著,對上同樣紅了眼睛的靳墨北時,白初晨在他的眼底看到了自己滿臉淚痕的模樣。
癟著嘴,在他溫柔的目光下,啞著嗓子睜眼睛說瞎話:“我只是開心終於可以不用欠你了。”
……
她一直把治療他的腿只是因為不想以後找人的時候再有負擔,治好他,她就可以安心的發展第二春了,尋找新的幸福。
心底不用再內疚,可以安心的和另一個男人過下輩子。
總是一次次的拿他曾經口是心非的話來堵他,那些話,她字字都記得清楚,時不時就拿出來嗝應他。
“我知道!”
一句我知道,不知是在附和她說的話,還是在說他聽懂了她是在口是心非其實言語中隱含的另一層意思!
……
“我……唔……”
靳墨北的附和,聽在白初晨耳裡成了另一種意思。
自己也知道自己剛剛這句欲蓋彌彰的解釋有多矯情,因為知道所以就更覺得靳墨北言語間的意思是在敷衍自己……
白初晨剛想冷著臉說自己說她是認真的就被靳墨北堵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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