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歌剛從馬桶上起身，裙子撩起還沒把底褲拉上，門就被從外面踹開，愣了幾秒後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把裙子拉下，心情本來就不好，手按著裙子一臂環胸想擋住他的視線，惱火的轉頭對著顧衍深吼道：“顧衍深，你還想怎樣？”

“我沒有浴血奮戰的雅興。”

顧衍深冷著臉薄唇掀動，語氣不是很好的說著。

慕晚歌被噎的無語……

這男人口無遮攔的，兩人明明並不是很熟，可他在她面前說著這些葷話說的面不改色，一點也不知道羞恥兩字怎麼寫。

“顧……”

見顧衍深突然靠近過來，慕晚歌下意識防備的往後退著，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可洗手間的格間就這麼大，她往後退了兩步敵不過顧衍深長腿邁步，距離直接拉近。

肩上一暖，搭在顧衍深手臂上的大衣披到了她肩上。慕晚歌一愣，其實他進來她在看到他大衣的時候有想過他是來給自己送衣服的，但又怕自作多情……

“謝……喂。”

一個謝字剛從口中說出來，還未來得及感動，就發現顧衍深的手轉移了位置，摸到了大腿邊緣。

慕晚歌一手扯著大衣，一手掐住顧衍深的手腕。

“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現在就收拾了你。”

顧衍深臉色更沉了，近距離下看進慕晚歌眼底深處。

慕晚歌被瞪的憋了一下，想著剛他進門時說的那句話，腦一熱說道：“你又沒有浴血奮戰的雅興。”

說出口，臉刷的一下紅了。

她這是被顧衍深的語氣氣糊塗了，究竟在說些什麼啊……

“我雖然沒試過浴血奮戰，但顧太太如果有雅興，我倒不介意犧牲一下陪顧太太試試。”

說話間，顧衍深俊臉逼近，大手更是不知道怎麼動的，避開了她手的掌控，直接摸到了小腹上方……

再往下一點，就是她的……

“顧衍深，我沒有……”

慕晚歌臉紅的快能滴出血了，她剛剛腦子是壞掉了才會為了爭一口氣說出那樣的話。

“沒有什麼？嗯？”

顧衍深說話間，手摸到了邊緣。慕晚歌急的又要用手去抓顧衍深的手，抓住就死死扣住。想說，又說不出來。

小腹難受，一陣又一陣的抽通。原本她畏寒，體質不是很好，每次生理期的時候都痛的死去活來，今天又因為不知道，大冬天的喝了那麼多冷酒，現在小腹越疼越厲害。

他又明知道她不是那個意思，還故意字字逼著她。慕晚歌看著顧衍深，越看越覺得很委屈：“你別這麼欺負我！我現在難受！”

說著，眼眶就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語氣特別的委屈，就像是顧衍深做了什麼罪大惡極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顧衍深聽著慕晚歌委屈的聲音，再看她雖然紅著臉，可唇上卻是一點血色都沒有，顫抖著的長睫，霧氣重重，眸色深了幾分。

……

等他收手時，慕晚歌才察覺到剛剛他不是在欺負她，而是在幫她穿內褲，耳紅了紅，咬著唇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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