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嗎?”
顧衍深目光冷冷掃過站在床另一端的靳墨北,從進臥室後他便一臂環胸兩指捏著下顎站在床邊,好看的桃花眼饒有興致的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躺在床上的慕晚歌,對她可是充滿了好奇。
“還沒娶回家就這麼護著了?”
靳墨北嘴裡調侃著顧衍深,也沒再耽擱正事,彎身給慕晚歌檢查。
顧衍深沒接話,只是像尊沒表情的佛一樣站在床邊看著靳墨北檢查。
幾分鐘後,靳墨北收了聽診器,勾在唇角的笑容也隨之斂去,面上嚴肅了幾分,在幫她打點滴的同時說道:“飲酒過度造成的胃出血,雖是輕微,但再照你老婆這樣折騰下去,以後可有的受的。你老婆看著嬌滴滴文文靜靜的一個漂亮姑娘,竟然酗酒……”
“哪來那麼多廢話。”
顧衍深蹙眉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沒一點血色的女子,腦海中閃過昨天在進洗手間的時候看到慕晚歌,已認出了她。
當時她紅著眼眶從女洗手間走出來,常在應酬場上一眼便看出那是剛吐過。和她一起的女子正在勸她別喝了,缺錢也不能這樣折騰自己,她勾了勾唇角笑著說沒事,她還撐的住。
再看到她是進包廂經過二樓走廊看到一樓大廳裡的她,桌上擺著一杯杯倒滿的酒,已空了好幾個杯子,正拿著滿杯仰頭毫不猶豫的喝下……
毫無疑問,她很缺錢。
“點滴完了讓她好好睡一覺,明早讓她吃點清淡的。小爺晚上美人有約,先走了,有事沒事都別找,春宵一刻值千金。”
靳墨北除了進手術室的那一刻是正經的,其他時候就沒見正經過。收了儀器,對著身後揮了揮手下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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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一點多。書房裡顧衍深正在處理今天耽擱的工作,書房門開著,夜很靜,慕晚歌房間點滴提醒器響起的第一時間顧衍深已聽到。停下處理了一半的檔案,起身。
因家裡老太太的關係,顧衍深拔針的動作算是熟練的。撕開固定著針管的膠布,一手拿過棉籤按在針口上,一手拔針。
按著針口的時候,順手把有些礙事的點滴架往一邊挪了一些,接著拿過一邊的膠布把棉籤固定好。
剛處理好放在書房的手機響起,顧衍深起身往書房走。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顯,靳墨北,長指滑動接聽。
“晚上走的太匆忙,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記提醒你了。”
靳墨北嘴裡說著是忘記提醒了,掐著時間點打這個電話,故意的成分太明顯。
拍了拍伏身在自己身上點火美人兒的翹臋,曖昧的說了句讓她先去洗澡後。在美人兒扭著翹臋進浴室後慵懶的躺在舒適的大床上翹腿繼續說道:“你老婆在發燒,打完點滴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她現在身子虛抵抗不了病毒,穿著溼透的睡衣睡到明早,燒的厲害引發肺炎的機率很大……”
嘟嘟,未待靳墨北說完,顧衍深已直接切斷了電話。俊臉緊繃站在床邊,看著因高燒溼透黑髮的慕晚歌,片刻後,伸手掀開蓋在慕晚歌身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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