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我就是想問問,現在我應該主要針對哪幾個穴位給他進行針灸?”
“嗯,嗯,我記下了,只要稍微調整幾個就可以了是嗎?”
“嗯,好,我知道了。”
“好。”
……
“我也很想你。”
……
“好,等過段時間就過去看你。”
……
“我怎麼會騙你?”
白初晨沒有進客房,坐在客廳沙發上聊著天。
靳墨北坐在客房的床上,脫了衣服只穿著一件衣服等著白初晨,那模樣就像是主動扒乾淨自己的衣服,等待(臨)幸一樣……
只是,好不容易聽到了她哄了小包子睡著,聽到了主臥的關門聲……
以為她會和自己一樣迫不及待的過來,可沒想到聽到她說話,不是叫自己,而是特別親密的叫著子言……
子言……
子言……
什麼子言……
叫的這麼親密。
不會叫蕭老師,不會叫蕭師父嗎?
叫什麼子言!
有這麼親密嗎?
不就是學了幾個月的針灸嗎?
還子言!
靳墨北只覺得自己坐在床上,胃裡有酸水不停的往外湧著。
本來聽她在和蕭子言說自己腿的事情,靳墨北已經在強忍著酸意了,坐在床上打翻的醋罈子差點沒把他酸死。
但是,沒想到,在說完他的腿的問題後,兩個人還沒完沒了的在那裡聊。
聽聽那是什麼話……
打情罵俏呢……
當他死了呢!
他一個大活人就在客房裡,當他聾了聽不到嗎?
什麼我也很想你……
……
什麼去看他,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有自己長的好看嗎?
……
什麼怎麼會騙你……
……
之後的話靳墨北已經聽不下去了,剛剛如果只是泛酸水,這會兒是真的被醋缸給泡了。
就算之前是吃了無名醋,可是大半年兩個人同在一個房間,三個小時,一連大半年。
想想,靳墨北就已經夠吃味的了……
現在,聽著兩個人你想來我想去的……
酸!
是真酸!
嫉妒!
是真嫉妒!
佔有慾本來就強,之前想讓她過的好,強壓著的。
現在,早就沒有了那層顧及,就別說看著她和別人親親我我吧,就這樣聽著,靳墨北已經受不了了!
……
眼見,外面的白初晨一點自覺性都有。
真是一點都沒有已經生了他孩子的自覺性,還口無遮攔的和別人想來想去。
一點也沒考慮到,他在裡面聽到的感受!
他表示,真的很心塞!
聽不下去了!
完全聽不下去了!
雙腿不方便,也不能把她拎回來。
“啊……”
從臥室裡突然傳來砰的一聲,接著就是啊的一聲痛呼聲。
白初晨坐在外面的客廳裡,正和蕭子言的兒子聊的開心,突然聽到客房裡傳來靳墨北的痛呼聲,皺了皺眉頭……
因為那邊聲音是外放的,蕭子言也聽到了聲響,關心的問了一句後,就讓兒子和白初晨說晚安,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晚安,麼。”
白初晨給了一個晚安吻後,掛了電話。
果然,本來頭靠在床頭櫃上,一副撞到頭可憐樣的靳墨北,一聽到白初晨親對方,整個人像是立刻打了雞血一樣,突然坐正,隔著一段距離,目光流露兇光瞪著白初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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