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司空穆晟一本正經的舉了例子,哄了她喝了藥。
現在想想倒是覺得自己被他哄了去,他是那種守規矩的人嗎?
想起昨兒個他在帳子裡的肆意胡為,倒是讓雲染猜出幾分來,這人是見不得人兒子吃她的奶水。
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沒了奶水哄孩子,雲染就只能陪著他玩,不見外人,只隨意的把頭髮綰了起來,細細碎碎的有幾縷垂下,身上只攏了一件粉色遍地纏金的襖子,繫了一條長裙,逶迤在臨窗的榻上,裙角在榻沿處隨意的落下去,陽光透過窗子灑落進來,給這屋子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
司空穆晟剛下了朝,回來就看到這屋子裡的一景。
小妻子嬌嫩的如同花枝上初綻的花苞,昨夜的雨露,倒讓她今日的顏色越發的嬌媚。
大榻上白白胖胖的兒子露出大的笑容,正抓著雲染胸口的衣衫,一用力,露出小半白嫩如羊脂般的胸脯。上面星星點點的痕跡半遮半掩的露出來,不免讓他想起昨晚的滋味。
雲染忽然抬起頭往門口看去,不想這一下子正撞進了司空穆晟那毫不遮掩的,如狼一樣的眸子裡。
這人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收斂,雲染的臉上如同著了火般。
瞧著司空穆晟大步過來,竟是不由得心口一顫,忙用手把衣衫束好,抱起兒子,就順勢塞進了他剛坐下的懷裡。
司空穆晟瞧著對著他笑的無齒的兒子,就算你生的白白嫩嫩,漂亮無雙,這會兒他老爹也覺得這個電燈泡,委實太亮了些。
雲染瞧著司空穆晟憋悶的臉,沒忍住輕笑出聲。
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