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林雷和雲沐毫無還手的力量。
而在那一戰中,雲沐更是被白羅張狂的擄走,至此,後續有了這麼多的大事。
在瞑目沉思中,林雷想著想著覺得這白羅在這穿山圖大戰中卻也是個不可或缺的重要角色。
白羅收了聖火令。
手中黑光一閃,“呵!”白羅一聲冷笑,“林雷,今日叫你死在我斬仙大刀下,也算是對得起你了。”
林雷在粘稠的白光中抬眼,心中詫異起來:“怎麼還有斬仙大刀。這斬仙大刀先前不是在雲沐的手中嗎?”
立刻,林雷又想明白了,金光教主死了後,斬仙大刀留在了雲沐的手中,雲沐一死,這斬仙大刀於是又回到了金光教的手中,(奇*書*網。整*理*提*供)自然,在這危急的時刻,白羅自然會祭斬仙大刀了。
白光粘稠而奇異,林雷幾近不能動身。這杖實在沒有辦法打,不要說白羅,就是一般的嘍嘍上來,恐怕林雷也是凶多吉少了吧。
“林雷大哥,我們來救你了!”
在林雷無可奈何的端坐在白光中,無可奈何的時候。
來自情莊的遺漏下來的遮面紗仙女、童男童女;角海宮的八定更是緊跟其後。
呼啦一聲一大圈的人都飛身上前,齊齊的擋在了白羅的面前。
“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白羅極其的囂張,“既然你們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吧!”
在白光中的林雷此刻突然的好像被迫關閉了六識。
不言不語,寂寂的端坐著,真就好像入定了一樣。
“去死吧。都去死吧!”
白羅斬仙大刀好像割蘆葦一樣,橫掃過去,一大片的血肉紛紛擾擾的漫天飛舞。
血光四濺,但是明明近在咫尺,這橫飛的血肉卻在接觸到禁錮林雷的白光時,既不盪漾開,也不灑進去,而是於無聲中消於無形。
“啊哈哈,”白羅笑,大笑,仰天大笑,“啊哈哈哈哈。”
她全身是血,儼然一個血人,彷彿在血中沐浴了一場。
修道之人的血不比凡人的血,更何況這些來自情莊和角海宮,能儲存到現在還沒有戰死的,都是一干根基深厚的佼佼者,她們那紛飛的血色中是瑩瑩的清光,有一些甚至可以看見淡淡的血蓮虛影,只是,化成灰灰已經時候既成事實。修道千載,一切都歸於虛無了。
“林雷,你張開眼睛吧。我可不想你死不瞑目。”
林雷巋然不動。自是不言語。
“轟”
“啊”
白羅一聲尖叫。
斬仙大刀轟擊在禁錮林雷的白光立即碎裂成粉末。
被震盪的白羅雙手已然裂成幾節。
絲絲的紅光在白羅的雙臂出冒出。
須臾。白羅的雙臂重新長出兩隻手。
只是呈現半透明色,儼然不如原先的結實了。
修道者修道的第一步是逆轉肉身,一旦肉身被毀,重新凝練的在最初勢必不如以前的強悍。
現在,不但那斬仙大刀被毀滅了,就算是現在另外有一柄斬仙大刀,這白羅也恐怕沒有了力量去揮舞吧。
不過,這樣的機會已經沒有了。
九頂大鐘轟然大作。
白光自那大鐘身上彈出,層層籠罩了白羅。
“啊啊”只叫了兩聲,這白羅卻化成了灰灰,白光收回,白羅被九頂大鐘轟擊得渣都不剩,連剩餘的一點真靈也被九頂大鐘收了去。
“噹噹噹”
九頂大鐘旋轉的速度陡然的加快,快到極致的時候好像靜止了下來。
一動不動,但自那九頂大鐘裡面訇然而出的鐘聲卻是一波接著一波,越來越密集了。
“嗡”九頂大鐘好像瀑布一樣從那離地消聲鎖變成的環扣上四散開噴泉般的白光。
白光無端的蔓延開。
穿山圖幻化的戰場仿若海濤一樣波濤洶湧起來、波瀾起伏。
還有那白光。
“哇嗷”
穿山圖戰場上,哀嚎遍野,哭喊叫罵聲此起彼伏而起。
但是,只是須臾。
這叫聲戛然而止。
穿山圖戰場上死絕了!!!
一個活人,乃至一具屍體也見不到了。
“啊”
只剩下在那越來越粘稠的白光中的林雷全身鮮血迸裂。場面極其恐怖。
就是林雷那白色的道袍,這時候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