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克林斯曼辦事還是很合林真胃口的。
克林斯曼似乎看出了林真的心思,那就是要和白虎堂打擂臺了。
既然眼下已經別無選擇,克林斯曼乾脆就做個徹底,居然從空間戒指裡面弄出了一大張空白的布,然後弄出一根長達二十米的樹幹,將布匹困在樹幹的上方,將其做成了一面大旗。
拿起一根巨大的毛筆,唰唰的寫下了“白虎堂林真”五個血紅的大字。
將樹幹往肩膀上面一抗,在空中一搖,海風吹來,大旗迎風招展,煞是威風。
癲癲的在沙灘上跑了幾圈兒,克林斯曼向林真道:“老大,我的這面大旗感覺怎麼樣?夠不夠拉風?旗杆是不是有點兒短了?”
林真抬頭,這面大旗加上旗杆的重量恐怕要有七八百斤,也只有在武者的手裡才輕若無物,換做普通人根本拿都拿不動。
遠遠看過去,幾十裡範圍內恐怕都能看見。
林真想了想:“還差了一點兒味道。”
說罷,林真一抬手,一道星光從指尖噴射而出,在那幾個字上面畫了幾下,頓時這幾個大字血光大盛,耀眼奪目。
克林斯曼張大嘴巴看了一會兒,對林真一豎大拇指:“老大,你的這一手太帥了,不但對元素掌控力量精絕,還足夠吸引眼球,這下別人想看不到我都不可能了。”
林真又看了看,單手一抬,附金!
一道金光籠罩了這根旗杆,蘊含金屬之氣後,旗杆的重量翻了好幾倍,也從脆弱的木材變成了堪比靈寶級別的長金屬桿子。
“怎麼樣?扛著這面旗是否有壓力?”林真問道。
克林斯曼頓時一挺胸膛:“老大你小看我了,既來之則安之,我既然扛起了這面旗,那就不會丟了你的威風,咱們真人不說假話,只要老大你不被別人打趴了,我這個搖旗吶喊的就不會撤,但是你萬一......那我肯定有多遠跑多遠。”
林真哈哈一笑:“放心,我萬一被人打趴下了,你想跑都跑不了。”
說完林真一揮手:“走,咱們也該往前走了,一會兒漲潮了。”
“走嘍!”
克林斯曼一搖手中的大旗,呼啦啦的迎風招展,在前面帶路。
剛剛走了沒有十步,遠處就有好幾個人影快速趕來。
“林真在那兒!”
“臥槽!這小子太特麼囂張了吧,居然弄這麼大一面旗招搖過市,簡直是不把我們白虎堂的人放在眼裡。”
“挑釁!這是在挑釁我們速龍騎的人嗎?這個雜碎是在找死!”
來的人哪兒的都有,有白虎堂的自然是為了擊殺林真而來,有三俠會和速龍騎的,則是認為白虎堂在挑釁。
最先到達,是兩個白虎堂的角鬥士。
這兩個人運氣不錯,彼此之間還認識,在這裡碰到之後立刻聯手,已經做掉了好幾個對手,遠遠看到林真的名字,立刻就趕來了。
他們來到這裡,看了扛旗的克林斯曼一眼,根本沒有搭理,而是迅速的向林真逼近。
這兩個人都是神念期,手中持劍,邊靠近邊獰笑的道:“嘿嘿!林真啊林真,你這可真是找死,唯恐白虎堂的人找不到你是吧?既然你這樣求速死,那我們兄弟就笑納你這份兒心意了。”
林真手持皇天神劍,沒有做聲。
不是不能做聲,而是不需要。
克林斯曼在那邊“呸!”的一聲吐了一口濃痰,“李興張寶,你們兩個垃圾也敢在我老大面前蹦躂?你們配嗎?”
李興二人看向克林斯曼:“垃圾,你也配說話!”
“什麼垃圾?你們兩個才是垃圾,無非就是付清風手下的兩條狗罷了,哦不對,你們連狗都算不上,只有清風四俠才是付清風的狗,你們兩個還是清風四俠的手下,充其量只能算是兩個狗崽子,而且還是吃不上奶的那種。哈哈哈!兩隻主人都不愛搭理的喪家之犬,也敢在我老大面前張牙舞爪,信信狂吠,說實話我克林斯曼活了三萬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你們這種厚顏無恥之人!”
李興張寶二人頭頂簡直都要冒煙了,這個克林斯曼平時在角鬥場就是一個無賴,碰到強者立刻認輸,碰到弱者就窮追猛打,這麼些年反而是一直在角鬥場活了下來,平時李興二人根本不把他看在眼裡。
沒想到這小子找到了一個靠山,居然也敢人五人六的在他們面前抖了起來。
你也不看看,你的靠山是不是那麼強。
“好好好!克林斯曼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