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若未聞,拉著他往裡間走去,甚是猴兒急。

“喲呵……難道你要劫色呀?我還是頭一遭呢,大哥可要溫柔點兒……呵呵……”

白俞再次開口,說出的話卻全是醉話了。

不過他這醉話還歪打正著了,那個力氣比他大,身高比他高的搶劫犯,似乎並不是真正的搶劫犯呢。

白俞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眼睛被一塊黑布矇住了。他隱隱感覺到一絲危險,遺憾的是他喝醉了,醉漢不怕危險。

“我這是在做夢吧……”

當身上的衣服被狠狠扒下來的時候,白俞感覺異常不真實。他當了二十幾年處、男,有時候確實感覺寂寞空虛冷,做過許多春、夢。

就像現在一樣,敏感的腰線被一雙粗糲的手撫摸而過,慢慢下移……

“我一定是在……”

白俞還想嘀咕,卻被人堵住了嘴。一條舌頭靈活地滑過他的嘴唇,滑入他口中,極富技巧地與他共舞。

一吻結束,白俞已經暈頭轉向。好不容易讓呼吸平穩下來,這頭腦也差不多清醒了。

能不清醒嗎?這才初夏,他被人扒、光了冷風灌過來,冷得直髮抖呢。

可他現在被綁著手,眼睛也被蒙著,身下脆弱之處也在人家手掌之中,他能做什麼?

好在很快,白俞的頭腦再次陷入迷醉,比之前還要醉。對方技巧太好,那雙手彷彿會使魔法,白俞只顧著欲、仙、欲、死了,哪有心思想其他?再加上未完全消失的酒精作用,讓白俞只想一直沉淪下去。

唯一不和諧的地方,是他後面未被開墾過的某處也被光顧了。那個男人,原來是假劫匪真採花賊。白俞倒是想得開,快活過後,吃點苦頭總是難免。這就是人生吶。

就這麼著,白俞半推半就下,被那個威武的採花賊翻來覆去做了許久,菊花殘,滿地傷……

最後是耳邊男人的喘息,灼熱的氣息極富侵略性。白俞的身體已經徹底痠軟。若不是男人將他抱在懷裡,他必定會很沒形象地倒下去。

當然還有不能忽視的危險,比最初更加清晰的危險——那雙會施展魔法的手,此刻緊緊捏著白俞的脖子,一使勁,白俞就得一命嗚呼。

白俞想著,這下糟了,遇到一個沒人性的。果真是拔diao無情,還想殺人滅口啊。也怪自己大意,鬼迷心竅,真是悔不當初。

呼吸越來越困難,白俞想掙扎,卻無力。只是到最後那雙手卻未完全收緊,甚至鬆開了一些。許是良心發現,採花賊將他的臉轉了轉。白俞感覺一道視線在自己臉上逡巡著,那雙危險的手開始猶豫,那危險的殺意也開始消逝。

白俞自戀地想,別看他長得平淡無奇,關鍵時刻,還是能誘惑人的。這不,那兇殘的採花賊一看他,不就心軟了?

他大概永遠不會知道,救他的其實是一個月前的一碗麵。

總而言之,白俞算是逃過一劫了。這危險的一夜、情,也以他臥床一週作為結束。

應該不算結束。或者說,一個事兒的結束,總是另一個事兒的開始。

白俞覺得自己有病,喜歡男人不算有病,對強、暴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就有點不對了。他現在連春、夢裡夢見的都是那個沒見過真面的傢伙。不同的是,夢裡那人有張漂亮的臉,而且特乖巧地躺在他身下。

白俞不喜歡漂亮的男人,很沒安全感。夢裡那張臉卻漂亮得過分。

作者有話要說: 有存稿了哦也,日更不是夢~

☆、危險的開始2

白俞的生活再也回不到從前。他想自己也許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不然怎麼總是想起那個採花賊?一想起就心癢難耐。

這不能怪他,誰讓他沒男朋友?

白俞常常關了店門走那條會經過廢棄公廁的路。這其實是條回家的近道,以前他嫌太冷清才不願意走。可現在他想走了,想再遇到那個採花賊。

有時候他欲、壑難填,真想學學那採花賊,也捉一個人來玩玩、暴。

他沒發現,其實自己已經被跟蹤很久。他念念不忘的採花賊,一直觀察著他,若發現一絲他會威脅到他的地方,他便會毫不留情地扭斷他的脖子。可白俞明顯沒有威脅到他。事情變得有點好玩。

採花賊察覺白俞對他這個兇手,似乎難以忘懷。

真是一個……騷貨?賤貨?該怎麼說來著?他想不到一個好的形容詞。不過為了安全,他還是謹慎地觀察著,記下關於白俞的一切。

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