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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何不改成‘登山野營隊’?別搞那麼多花樣兒,就兄弟幾個出去玩玩,呼吸新鮮空氣。”

白俞建議道。

“登山野營每年都一樣,有什麼好玩兒?你別擔心,有我這個完美的備胎在,一週後出發妥妥的……”

小白話未說完,電話傳來一聲異響。估計是掉地上了。

然後白俞聽到更多巨大的聲響,他完全能想象到那幅畫面——周銘睿踢開了廁所的門,揪起小白的前領子,把他按到床上……

白俞無奈地掛了電話,盤算著再去勾搭一個人的計劃。還有一個星期,應該來得急。他可不想野營的時候被秦柏和周銘睿兩人輪番轟炸,最後不歡而散。

如此想著,白俞穿上外套,出了門。

天空很晴朗,空氣也因為前面大雨的洗滌變得格外新鮮,適合開店。

流雲街街口汽車不是很多,來往的人不少。超市門口不知在做什麼活動,圍了一圈男女老少。

白俞開了店門,不久便有客人進來。大多是熟客,問他這兩天為什麼沒開店,是不是又去哪兒旅行了?

白俞確實經常出去旅行,這些老客人也有經驗了。

白俞也不解釋,為表歉意,大手一揮,“今天我請客。”

牛肉麵需要提前燉好牛肉,一時半會兒準備不好。白俞便先炒了肉末,還有酸菜。

面已經和好,放進擀麵機裡,不一會兒就能成型下鍋。

一開始一切如常,一切都是井井有條。白俞開面店也有三年了,從未出過什麼岔子。

直到將一碗碗煮好的面端出去後,白俞才發現異常。

裝麵粉的袋子封口處,似乎沾著別的東西。

白俞的觀察力一向強於常人。那沾著的東西看起來和麵粉其實沒什麼區別。白俞也是看得久了,才覺得異常。

一般麵粉沾在封口處,會有結塊的感覺,可現在,那些粉末卻是散開的。

白俞用手捻了捻那粉末,手感也與麵粉不同。

心裡乍然敲響警鐘,白俞三步並做一步跑出廚房,“先別吃!”

好在吃麵的大多是老人,總喜歡等待面涼了才下口。真正開吃的,只有一人。

那人是個三十幾歲的男人,生面孔。

白俞立刻上前阻止男人,但已經來不及。男人捂著肚子,面上帶著痛苦,“我……肚子疼……”

說話間,已經疼得摔倒在地上。

來吃麵的客人見此情形圍了過來,問是怎麼回事?

有客人猜是面有問題,一語激起千層浪。好在那些熟客知道白俞為人,沒有慌亂。幫忙打了電話叫救護車,然後離去。有人想留下來幫白俞照看店裡,白俞不好意思麻煩老人,勸其回去了。然後白俞打了一個電話給二毛,讓他過來幫忙看著店裡。

小白和周銘睿恐怕沒空,其他人也都有自己的工作。只有二毛是閒著的,而且離他的店最近。

原本在客人間準備煽動一番的人,見行不通,不得不閉嘴。那人顯然沒安好心,等白俞跟著救護車離去,竟鬼鬼祟祟地摸進白俞的店裡。

好在二毛接到白俞的電話很快趕了過來,發現了這個鬼鬼祟祟的傢伙。二話不說,二毛便將人踹翻在地。

二毛拎著那人的領子,惡狠狠地問他,“說,誰派你來的?竟把主意打到小魚身上了!看我不揍死你!”

那人也是倒黴,想來個緩兵之計說點什麼,避免皮肉之苦。哪知二毛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鋼鐵般的拳頭像雨點一樣砸下來,幾乎把他給打死。

打完了,二毛放開他,“你到底說不說?信不信我真把你弄死?”

被打得眼冒金星的人簡直苦不堪言,嘴裡直喊著求饒。心裡卻在怒罵,丫的問了問題總該給他點時間組織語言吧!!!不給他組織語言的時間也得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啊!!!

而醫院那邊進展就不那麼順利了。醫生查出病人是硼中毒,應該和他吃的那碗麵有關係。

做飲食的最怕食品安全出問題。這不只是簡單的賠償問題,還有誠信。要是失去客人的信任,白俞這麵店也開不下去了。

確定中毒的男人沒有生命危險後,白俞回了店裡。

卻見原本關上的店門,大開著。裡面站著幾個警、察,正跟一個咋咋呼呼的男人對峙。

那個男人不是二毛又是誰呢?

白俞走近,才看到二毛腳邊還躺著一個面目全非生死不明的傢伙。不由扶額嘆息,這中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