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落在了空處,讓張超身形在空中一個趔趄。小崽子不要命了?在這時候都敢散去劍氣?地上的玉玲瓏心下也是一抽。瞬間散去了小傢伙最為依仗的劍氣,他拿什麼去抵擋一個高階大斗師的攻擊?機會。大好的機會!這小崽子敢散掉劍氣,他就敢趁此機會宰了他!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尋常的大斗師級詭丹,我們確實用不了。但是一些限制極大的詭丹呢?只要那兩個老傢伙不防備我們,這樣一來,我們不就是佔盡先機了嗎?”張超yīn冷笑了。
“那大人的意思是?”韓禮意眼眸一亮。是啊!尋常的詭丹確實用不了,但是那兩個老傢伙也未必會防備他們!
“我們有那種直接下在吃食上的藥?”“我身上便有,這可惜效用不大,只是讓一箇中階大斗師麻痺兩三息的時間,初階大斗師不能動彈十個呼吸時間而已,而且還不多。剛好夠兩人份。”一初階大斗師似是頗為肉痛道。
“那就行了!到時候,那事……如果成了,我單獨給你再記一份功。”張超說道。雖然這樣的詭丹,張超身上也有。但既然有人願意主動將他自己的拿出來,張超也樂得省下自己的這一份了。“韓禮意,你與韓家、餘家人最熟,給那兩個老傢伙下藥的事,就交給你了。暫且到此為止,我們過去,久了,免得他們也起疑了。”張超說道。便領著眾人向著韓家、餘家那邊去了!
一個時辰後,餘家、韓家的兩位老祖滿面不臉的死死瞪著眼睛。只是眼眸中的瞳孔卻已經擴散開來,失去了焦距!荒野上。一聲聲急促而短暫的慘叫聲過後,七道黑影迅速朝著靈柩dì dū的方向疾馳而去,原地只留下數十具滿面俱是錯愕、不甘、憤怒和悔恨的屍體。
馬尚龍好容易才順了口氣,又繼而大罵道:“前幾rì,劉健那小子生rì,你又知道你老子我花了多少錢,買通了多少關係,才從你堂妹那個就知道錢的女人身上打聽到這個訊息?又花了多少錢讓你堂妹答應把信暫時留下,等劉健生rì的時候才讓人送過去。我做了這麼多,又費了多少心血,才讓我們王家跟dì dū最大最深的門閥之一的劉家搭上關係,你倒是好啊!我讓你去dì dū學院做教師,你就去糟蹋你的學生,我讓你好生結交好風雲區的大閥子弟,你回來就讓劉健給廢了!廢的好啊,廢的活該!你這是咎由自取!”
一邊的老婦人實在不忍看下去了,自家兒子剛剛被廢,這打擊本來就已經很重了,現在身子骨兒還虛著呢,老頭子竟然也狠心讓他跪上整整一天,還罵個沒完沒了的!
“好了好了,你也先順順氣,孩子都讓人廢了,這樣的懲罰難道還不夠嗎?文兒現在都跪了一整天了,他還沒修為呢,能承受得了嗎?”韓老夫人勸道,心裡卻也是對那個素未謀面的姓林的小子非常不滿的,自家兒子要糟蹋一個平民女子這事是不對,可他不是也還沒來得及對那女人施暴了嗎?你就得把文兒廢了?
劉健沉思半晌,然後才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或許只要兩、三個月內就能掌握,又或許要好幾年,像鬥器之靈這樣的東西,據說是最捉摸不透的,只能看運氣了。”
三位鍛造大師最後的幻想破滅了,只得怏怏跟著林驚鴻離開練陣房,劉健則是匆匆到後廳扒了頓飯,而後開始跟三位鍛造大師學習冶煉之術,及至未時三刻,在紫竹院用過了晚膳,指點韓夢蝶丹藥之術,和母親叨嗑幾句,再和林可依溫存一陣,就已經半夜了,該回劉家祠堂關禁閉了,順道再帶點點心的進去給林明啟、林明落兄弟。於是,劉健在相國府的一rì又過去了,但與之同時,劉健帶著三位鍛造大師返回林府的那一天,青龍區王家卻是不太平靜!
“混賬!在全dì dū,能以高階鬥師的實力,讓你這個大斗師都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把你給廢了,除了你妹王家那邊的外甥,還有誰有這個實力?你和我說說,啊,我跟你說過無數次,我們王家在dì dū是有些實力,但不等於就能和風雲區的那幾家大閥子弟一樣能為所yù為了!尤其是在dì dū學院裡頭,你做一個老師,更加不能隨便!dì dū學院的老師的位置啊,多少貴族家的子弟爭著要去。為的是什麼?為的就是以後有多少優秀子弟會成為你的後輩,我們王家能借用的資源!可是你呢?有幾次聽進去了,啊?都當耳邊風了你!dì dū學院的優秀子弟就是給你糟蹋的?”此時王家這一代的家主馬尚龍氣急敗壞的指著跪在地上的李亞文怒罵道。
“一個大斗師級的陣法師,相當於一個大斗師的價值。你知不知道,我們王家為了培養你花費了多少心血、多少金錢?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