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分析道。
不久之後,費雨燕眼眸中又晃過了一絲黯然,是啊,暗衛、保鏢都是攻伐大陸那邊最無情的隊伍,小傢伙有弱點,可是身為暗衛的一個小頭目的自己,卻是連擁有弱點的資格都沒有了。嚶嚀一聲過後,王靈終於轉醒了。睜開眼睛,四周圍無數的林木化為飛灰後,沒有任何阻擋的毒辣的太陽刺痛了王靈的眼睛。
“嗯?劉夫人醒了?醒了就好,莫不非,劉公子那邊沒大礙了?”莫不非遠遠回應道:“毒退下了,血也止住了,傷口正在癒合。”他莫不非平生就只服一個費雨燕,但是這rì,他對劉健的狠,也算是徹底服了!這小子能狠。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要不是多了一些無用的情感羈絆,說不定今天躺下的,就是他們一行五人了!
“健兒,健兒怎麼了?”王靈剛一醒。本來神sè間還有幾分迷糊,卻在莫不非那一聲回答下。什麼迷糊都驅散殆盡!掙扎著就要起來,卻讓費雨燕按住。
“劉夫人,您兒子沒事,只是流失的血有點多而已,不過也止住了,他很快就能醒過來,劉夫人,您先冷靜!您放心,令郎平安無事,我們沒有惡意的,真的。”費雨燕好說歹說,但王靈在看見劉健讓紫黑sè血染了半身的雪白sè練功服後,還如何得冷靜?當下眼睛就紅了!掙扎著從費雨燕手中掙脫,還未等步子站定,就踉蹌著向劉健這邊衝過去。
“孩兒,我的健兒……”王靈已經泣不成聲,只是緊緊摟著劉健的頭喉嚨上一聲一聲的哽咽著。
要是她能老老實實的呆在劉家,要不是她要應邀什麼王家的家宴,她又怎麼會被人擒拿?她的健兒又怎麼會因她而受這麼重的傷?
當下更是下了決心,rì後定在林府裡頭好好待著,不再隨意出行了;卻是不知,劉健接她到dì dū中,也是讓她去享福的,而非是要母親如囚禁在林府一般,不得出門半步,隔一些時rì,該出去散散心、與劉家主母夢蝶一道在各大貴婦之間串串門子也是必要的;但王靈這一決定,卻讓rì後的劉健哭笑不得、頭疼不已了。見劉健似乎始終呼吸穩定,面sè除了稍有點蒼白之外,也沒其他異狀,王靈的情緒也漸漸穩定下來。
“怎麼樣?給劉健準備的散功丹也讓他吃下了?”費雨燕傳音說道。
同樣是軍旅中人,而且還是前線剛下來的!幾個近衛營的很快就給兩人指點了方向,更有兩個近衛營的弟兄甚至說要不要幫著一起追了,“這木園堂的人也實在太謹慎了?居然連一個修為全廢的人都盯得這麼緊!”龍不靈抱怨道。
“是啊!連去如廁都要有人跟著,我都修為盡失了,還有這個必要嗎?”劉健也在納悶。原本計劃好的,要趁著木園堂的人不注意,帶著母親逃出去,可如今看來,別說是要帶著王靈出逃,就是他自己,連半點恢復修為的機會都沒有。木園堂的人看人實在看得太緊了!
“我就不信,他們能一路上都看人看得這麼緊!”劉健咬著牙說道。“我也不信,他們一路上都能不讓靈柩帝國這邊的人察覺了!”龍不靈顯然覺得這個更靠譜一些。很快。出去的莫不非和馬紅潭回來了,帶回了六份吃的。幾人將吃食接過後,卻絲毫沒有將目光放在手中油紙包著的吃食上。“怎麼樣?百位府現在是什麼情況?”費雨燕問道。
“盯得很緊,dì dū那邊是下了功夫了,不僅僅有暗訪司的人,近衛營也出動了。不過還好,出了百位府的府君之外,暗訪司、近衛營,加上百位府本部人馬,修為最高的也就大斗師層次。而且是對外緊而對內松。我們在進城的時候查的很嚴,而在出城的時候雖然掩飾了修為,但也是一路跑著出來的,他們卻是連過來盤問兩句都沒有。”莫不非答道。顯然也是鬆了口氣。
“還好,要是內外都緊就有點麻煩了。”費雨燕道。
打定了主意的南宮雨燕在劉健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山地的另一側後,才對飛雲喚道:“走,我們也該回去了。飛雲低嗚了兩聲,還是捨不得轉頭。劉健走了,好吃的烤肉沒了,而且他還很可惡的把風雲也帶走了!
“小崽子,難道你以為只有你會對自己狠麼?”費雨情心下一發狠,一個小小的鬥師,在足夠狠後竟然能發揮出這樣的實力。老子一個大斗師,難道真的不如一個鬥師?費雨情念罷,也不管不顧周身席捲而來的小劍了,雙手的幽芒一起,腳步在地底猛地一頓,將地底再次踏得內陷三尺,整個身形卻如剛剛出膛的炮彈一般,爆shè向劉健!老子倒要看看,一個高階鬥師跟一個高階大斗師,以傷換傷。究竟是誰先死了!費雨情心下狠狠道;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