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著一個褪下了褲子,胯下那物正自鬆垮垮的晃盪著的鬥元大陸火長裝束的普通兵士,滿臉獸yù的持著三尺長的斷劍,正對準那女人紅腫不堪的下體……
知道現在是自己最後彌留在這個世界上了,那女子反倒是安靜下來,沒有繼續慘叫,之前因為痛苦閉上的雙眼也睜開了,直視著那拿著短劍的鬥元大陸士兵火長,彷彿要把他的模樣記下,記到下輩子一般
“噗嗤”利器刺破**的聲音不過,這聲音卻是從那火長身上傳出的,那火長低下頭,他剛剛只覺得一陣暖意,然後,身上已經紮了一把長劍,從後背,貫穿前胸心口再然後,他很想轉過身去,但他的意識已經支撐不到他轉身了在那火長死了之後,剩餘的九名鬥元大陸士兵也反應過來了,只是,即便他們反應過來了,最多也僅能稍稍抬起手,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腦袋就已經跟身體分家了,倘若不是龍不靈及時喊住劉健罷手,甚至距離劉健最遠的那一個士兵現在也已經失去了xìng命此時,劉健的劍尖已經落到了那最後一名鬥元大陸士兵的脖子上,還能看見一點嫣紅正從那鬥元大陸士兵脖子上溢位,正自準備喝問計程車兵也才剛剛回過神來,可這時候除了他,周圍的鬥元大陸士兵都沒了腦袋了,雖然說鬥元大陸計程車兵普遍素質要強過鬥氣大陸計程車兵,可終歸,這人還只是個鬥元大陸軍中最下層的一員而已,甚至能混到占城‘善後’這樣的肥差的兵士,都是在鬥元大陸有些人脈的家族紈絝子,較之尋常的鬥元大陸士兵,又怯懦了幾分,這時候,那士兵雙腳都已經在打顫了,倘若不是劉健長劍正抵在他喉嚨上,他現在馬上就能癱倒在地
“這群人渣,多留在世上一刻都是奢侈,留著他的命做什麼?”劉健問道“這個人渣該死,可你把他殺了,還有一群該死的人渣怎麼辦?這夥人,只是鬥元大陸留在這大地城塞善後的一小隊人馬,其餘的人呢?究竟是撤退了,還是往前推進了,往前推進又是朝哪個方向去了,難道你都不想要問清楚,再等他們禍害多的人?”龍不靈沉聲說道龍不靈剛一解釋完,劉健也不拖拉,徑直喝問道:“你們鬥元大陸的人馬現在在什麼地方,說”說罷,劉健稍一用力長劍又往那士兵喉嚨裡刺進了幾分可這一刺,那士兵喉嚨上一疼卻反倒是清醒許多了,顫聲問道:“我……我說,我可以說,但你能不能保證不殺我?”劉健目光一寒,不殺?現在滿地的女人的裸屍,可能不殺?城裡城外,數以千計萬計的屍體還躺著可能不殺?
“我說我答應不殺你,你相信嗎?”劉健眯著眼問道那士兵目光一滯,也掃了一眼地上的女屍,他現在卻褲襠都還沒提起來,對方有可能會放過他麼?可他真的不想死“那,您……大人您看這樣行嗎?我告訴您他們的去向,然後您再把我扣下,我用傳訊陣通知家裡,讓他們準備一萬……兩萬,不,三萬紫金幣,您放了我這樣……反正,他們,他們死了,也不能活過來……”那士兵道,眼眸中,也多了幾分底氣了,在他想來,這人現在雖然憤怒但看他的服飾,也只是鬥氣大陸軍中的一火長而已只要這夥死掉的人當中,沒有這人的至親別說三萬紫金幣,就是一萬也足夠贖他一條命了,這些人死了就死了,再怎麼憤怒,也犯不著跟唾手可得的錢過不去
而劉健的反應也一如這士兵所想:他沉默了,半晌過後,才開口道:“四萬,四萬紫金幣,少一個子,你就少一根手指頭你也別跟我討價還價,多羅嗦一句,我也砍掉你一根手指頭”
“行,就四萬”那士兵當即答應道在那士兵說完後,劉健面sè一變,可在他身後,剛剛趕過來的王守銀卻已經一把抓住那士兵的衣領吼道:“你說什麼,無郎城塞?你說,那群該死的雜碎,往無郎城塞去了?”
“這個我也是不太清楚啊”“守銀,放鬆點,你這樣只會把他憋死了”劉健眉頭一皺
“該死,該死,都該死”王守銀卻是怒吼一聲,猛地一甩手,在那士兵驚恐無比的目光中,高高拋起,同時一把尖銳無比的短刃化作凜冽寒光,自那士兵咽喉中穿過,而他本人則是徑自穿過了已經化作了廢墟的大地城塞,向著與來時相反的方向,疾行而去
“守銀他連大地城塞都完了,後面的無郎城塞頂個屁用?加一個守銀也只是多死一個人而已,該死的,守銀他婆娘孩子都在無郎城塞,這幫沒人xìng的畜生……”張書翰牙關一緊
“加守銀一個沒用,那加上我們呢?”劉健拍了拍張書翰的肩膀:“走,我們都跟上,無郎城塞,不能變成第二個大地城塞”
“可是……”張書翰、楊子傳卻是兀地抬起頭,詫異地看著劉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