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現在不能回去,如果我們回去,不但救不了你大哥二哥,就連我們也會被抓住。”
張伯顏一想,覺得她說得有理,但是大哥二哥身陷險境,又不能不救,心中更加著急了。
nv子想了一會,道:“我有辦法!”
張伯顏一喜,忙問道:“什麼辦法?”
nv子笑道:“一會我們著地之後,我就寫一封信,讓飛鴿幫的信使送去大寶島,告訴蘇凌空,如果他敢動你大哥二哥一根頭髮,我就立即將這封信公諸武林。如果他好好款待你大哥二哥的話,書信一事,還有商量。”
張伯顏喜道:“這個辦法好!”又道:“那信中到底寫了什麼?”
nv子道:“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張伯顏道:“我叫張伯顏,你呢?”
nv子道:“我叫沈穎。”
張伯顏道:“沈穎?這麼名字好美啊!”
沈穎咯咯笑道:“是啊,比你的名字好聽,張牙舞爪,不知變通!”說完又咯咯笑起來。
張伯顏沒想到她竟然用自己的名字改編出“張牙舞爪,不知變通”的含義來,不由地覺得好笑。自認識沈穎以來,不過半個時辰,哪怕是身處險境,她的臉上始終帶著爽朗的笑。
張伯顏自回到大寶島以來,睹物思人,沈傲雪被辱一事,始終難以忘懷。雖然自己已經親手將謝yù樓殺死,但是眼見自己心愛之人被玷汙,自己卻無法施救,那種絕望之痛,深深烙在心底,永難忘記。此刻遇見沈穎,她言語中盡是無憂之意,聽她說話,心中也開朗了許多。
又飛了一陣,見下面是一片草地。沈穎道:“我們就在這裡停下吧。”又摁了一下大桶後面的按鈕,大桶立刻停止了噴氣。大風箏也開始緩緩落下。
落地之後,沈穎將風箏收好,先帶他來到一個破屋之中。張伯顏奇道:“這是什麼地方?”
沈穎笑道:“這是飛鴿幫的分壇,有什麼事情,只要將需要傳的信放進那個破罈子裡,然後再將收信人的地址bsp;張伯顏沿她指的望去,果然見破屋的角落處有個爐灶,鍋臺上一個鐵鍋。鍋臺上有個破舊的罈子,另一側有一疊瓦礫。
沈穎道:“飛鴿幫傳信,從來不問傳信人是誰,這樣就算信使被人抓住,不管如何嚴刑拷打,也不會洩lù送信人的身份。因為他們本來就不知道是誰!”
張伯顏心中暗自奇道:“看她年齡不大,竟然知道這麼多江湖中事。”
沈穎將一切辦妥之後,看看天空,道:“已經到了午時,怪不得肚子餓了,咱們去找家酒樓,美美地吃一頓吧。”轉身跑出破屋,張伯顏跟著出來。
兩人邊走邊聊。張伯顏道:“你也是沈家後人?你也住在大寶島嗎?”
沈穎笑著搖搖頭。張伯顏又道:“沈家家眷當年被八大家族的祖先都擄掠到島上來了,你不住在島上,怎麼會是沈家的後人?”
沈穎想了一會,道:“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其實當年那八個壞蛋去沈府抓人的時候,我的先祖母並不在府中,當我們回去的時候,沈府上下已經空無一人了!”
說到此處,沈穎的臉上lù出些許暗淡。繼續說道:“我先祖母是沈府的小妾,當時已經懷了身孕,本想母憑子貴,將來有個好的生計,卻沒想到一切都在一夜間化為泡影。”
張伯顏嘆道:“當年八家的祖先,做的也確實有些過分!”
沈穎忽然怒道:“豈止過分!他們簡直是非不分,濫殺無辜!”
張伯顏忽然想起信中內容,便問道:“信中到底寫了什麼?”
沈穎道:“石冢內的那封信,是陸家的先祖陸賓生臨死之前留下的。陸賓生是個化名,他的真實名字叫駱賓生,是駱賓王的族弟。當年徐敬業揚州起兵,反對武后,駱賓王首先響應,並寫一文,所有宣誓著都在文卷後面署名,駱賓生便是其中之一。由於敵強我弱,導致徐敬業一軍連連失利。駱賓王為了扭轉戰局,於是想出一條妙計,派自己的族弟駱賓生化名為陸賓生,暗中潛伏在武后身邊,為徐敬業一方打探軍情。”
張伯顏雖然早已猜到一二,但卻仍不敢相信。現在從從沈穎口中說出,自然已是千真萬確,沈家上下,數百年來所受的委屈,竟然都是冤枉的。心中不由地又氣又惱,雙拳緊握
沈穎見他滿臉怒容,心中奇怪,問道:“你又不是沈家的人,為什麼這麼生氣?”
張伯顏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沒有言語。
沈穎忽然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