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

“世間事，又有什麼不可能？”楚陽有感而發，“就如你，軒轅黃帝，地星之中人族始祖之一，可誰又能想到，你不過是虛空大帝的屍體孕育出了靈智，化生而成！”

“這應該是我們最大的隱秘了，你是如何知道的？莫非是如來？”

軒轅眉頭輕蹙。

“我知道很多隱秘！”楚陽沒有解釋，感嘆道：“虛空一生，不弱於人，哪怕如今，依然被萬民膜拜。”

“恆宇大帝來自紫微星域，曾進入太初禁區利用墮日嶺地勢煉製恆宇爐，功成後與追擊出的無上強者大戰多日，打出神漠，終將其殺死。此戰後恆宇大帝開創姜家，隨即遠走中州，開創古華皇朝，最終消失無蹤。”楚陽看著神農道，“誰能想到，恆宇大帝自葬於此，以另一種方法重活一世！”

“我因恆宇大帝而生，可終究，他是他，我是我！”

神農微笑搖頭。

“對於道德天尊，我瞭解不多！”

楚陽掃過老子。

“前塵已去，何須再提？”老子凝重道，“不知道友在這裡，有何目的？為了摧毀龍山？”

“只為修煉！”

“只如此？”

“不然呢？”楚陽笑道，“以我的力量，還能覬覦什麼？”

“如此甚好！”老子徹底的鬆了口氣，歉意道，“地星畢竟是我們的守護之地，不容破壞，還望道友不要介意！”

“放心，我也不會讓任何人破壞這裡！”楚陽道，“不知三位，可知如來的底細？”

“知道我們三個，對於他的底細，道友應該也清楚吧？”

老子笑道。

“有所猜測，如此而言，真的是阿彌陀佛大帝的屍體所化？”

楚陽瞭然。

老子點頭道：“為探尋成仙之秘，我們三個，先後都踏入過星空古路。當年我去過紫微星，降臨過北斗星域，遙望西漠靈山聖地。很久以前，我就察覺阿彌陀佛大帝的不凡，不但在這裡留下了傳承，還在星空各處，都有傳承信仰，至今不絕。那個時候，我仔細探查，在西漠的靈山之地，發現了蛛絲馬跡，還有帝道鎮壓，萬古不絕，我就得出一個結論。阿彌陀佛大帝雖亡，可生前他以眾生信仰之力，孕育出了自身的神念，又將自身的意志轉移過去，以另類方法，存活下來！他本體壽元耗盡之時，就親身降臨地星，葬在這裡，期望奇蹟出現。畢竟地星是號稱真正的葬帝之所，有著輪迴之妙，屍身有望重活。”

“確實活了，成了釋迦牟尼如來佛，以阿彌陀佛大帝留下的佛經，還有菩提古樹開創大雷音寺一脈！如今，如來佛踏上星空古路，還沒有返回！”

老子大致的講解了釋迦牟尼佛的來歷。

“原來如此！”

楚陽徹底的明瞭。

也終於明白，如來佛煉製的丹藥的材料，就是抽取菩提樹的精華而成，至於本體，留在了熒惑古星上，孕育出一個菩提子後，生命走上了終結，只待菩提子涅重生。

“菩提子……！”

楚陽搖了搖頭，當時他還真沒在意，說道，“釋迦牟尼摧毀菩提樹，是害怕阿彌陀佛大帝借他之身，重回世間吧？”

“他有這樣的顧慮！”

老子點頭。

四人暢聊古今，談論大道，氣氛逐漸融洽。

最終，楚陽話語一轉：“你們三位，雖有至強的底蘊，卻囿於以前的身份，證道準帝輕而易舉，可要想再進一步，恐怕就不可能了吧？”

三人沉默，最終老子苦笑道：“得以前之身造化，成就今朝一世，已經足夠了，至於其它，不敢奢求！”

“真的嗎？”楚陽道，“就真的不想更進一步？”

“何嘗不想，只是可惜……！”軒轅黃帝嘆息，“身體之中，畢竟有虛空大帝的痕跡，殘留之道，不朽的意志，難以磨滅。不能成就真正的自我，帝道之境，根本就是妄談。”

“就是這個道理！”

神農點頭。

“我有方法，磨滅你們身軀中以前的道痕！”

楚陽一口將仙茶飲盡，目光灼灼，看向了三人。

“真的？”

軒轅黃帝的氣息，有了細微的波動。

“他就是你所為？奪舍大聖之軀，元神雖還沒有契合，卻沒有什麼後患，如此手段，匪夷所思！”

老子指向了何首烏。

“還有他？”

他又指向了天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