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們還想陷害我!我自認和鎮海王一脈沒有冤仇,也只是和五太子楚神光有過一面之緣罷了,當時還是他威脅我!”楚陽淡漠道,“以統帥之智,怎麼會調我去支援?即使去了又有何用?”
“楚神光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不顧大局,要在這個時候陷害我?”
楚陽反問道。
“令牌不假,命令也不假,戰時自有戰時的規矩,你聽不聽從?”
楚鷹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我聽不聽,結果不都是一樣嗎?”
楚陽回答。
“不愧是六太子,聰慧非常!”馬得草也懶得假裝了,“若是不聽從,不過麻煩一些罷了。好在如今海獸大舉入侵,每時每刻,都在死人,望海城破了,整座城被殺也在情理之中,六太子,你說是不是?”
“就是這個道理,死幾個人還真不算什麼?”
楚陽點頭。
“泥腿子一個,真以為成為太子就可以一步登天了?”馬得草冷笑一聲,掃了一眼酒鬼杜遠和君落羽,“可惜了你們兩個!”
“鎮海王一脈,當真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陷害六太子!”
君落羽面如寒霜。
“不是陷害,而是格殺!”馬得草笑道,“你說,還有比這更好的機會嗎?海獸入侵,六太子殉國,多好的藉口,多好的理由?”
“就因為我拒絕了楚神光的收編,你們就要殺我?還不惜毀滅一城?”
楚陽是真的心寒了。
“五太子殿下,未來的楚皇,就是以你太子的身份,來鑄就無敵的信念。至於這座城?毀了就毀了,不過都是螻蟻罷了,算得了什麼?”
馬得草盯著楚陽,頗為玩味。
“好一個楚神光,好一個唯我獨尊,我記住了!”
楚陽目光一轉,看向了鎮海山脈的方向,那裡正有一艘戰舟疾馳而來,“先有一個鎮山王勾結邪魔,又出現一個鎮海王無法無天,你們行事手段之低劣,一直在重新整理我的底線。”
“我很好奇,你們就不怕訊息傳了出去?”
楚陽搖頭感嘆。
對楚神光,他首次出現了強烈無比的殺心。
“早已封鎖這片疆域,什麼訊息也傳不出去,即使有漏網之魚,又有誰會相信?大權在握,言論在我!六太子,你不過是泥腿子一個,還想逆天爭命?不自量力!”
馬得草譏諷道。
“我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殺我又有何用?上面還有大太子和二太子呢?以楚神光的心胸,他怎能與那兩位相爭?”
楚陽真的不理解楚神光是如何想的,也不理解鎮海王就怎麼就支援他這個兒子的小動作。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當今六太子。
“他這樣囂張,這樣不顧一切,這樣大膽的肆無忌憚,我只想到了一種可能!”君落羽目光閃閃,智慧火花迸濺,忽然道,“鎮海王一脈和海族勾結,否則那幾座重城又怎會輕易陷落?”
“不,應該不是勾結,而是被控制!”君落羽又搖頭道,“整個東部沿海疆域,恐怕都會落入海族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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