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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即使知道這樣,很容易引起雅家的懷疑,他也一直都堅持著。

他每次都以,當初在寺廟的時候,受到過藥物感染,身體早已經不行了來敷衍雅正麗。

但是隻有他知道,不是身體不行,只是內心沒有那種渴望罷了。

這二十幾年來,他把一切心力都放在了國家大事上,放在了要扳倒懷有罪惡心思的反對勢力上。

但是此刻,只需要雲舒在他面前,哪怕她正在做正事,只是手指貼合在他的傷口上,給他清洗傷口,重新上藥,就已經引起了他蠢蠢欲動的所有想法。

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不,也根本談不上奇怪。

因為早在少年時期,甚至童年時期,他就完全只認定了這一個女人了。

雲舒的手指上,略略帶著薄繭,可見她這二十幾年來,一直都不曾少拿刀槍。

這二十幾年來,她過的生活,一定比他能夠想象到的,更為艱難。

他想到她受過那麼多的苦,他們的女兒也跟著受了那麼多的苦,喉嚨上就不由哽著什麼一般。

喬沐遠輕聲開口:“你不知道,我知道我們竟然有一個女兒的時候,在議事堂裡,興奮得三天三夜不曾入眠。”

雲舒淡淡地應了一聲,卻無別的話。

“沒有想到,一轉眼,我們的女兒,竟然都有女兒了。”喬沐遠的聲音裡,充滿了唏噓和感嘆。

雲舒依然沒有應話,只是全神貫注地進行著喬沐遠胳膊上的傷。

喬沐遠偏頭看著她。

她的側臉在溫和的燈光下,幾乎和二十幾年前沒有任何的差別,眉眼彎彎,鼻樑小巧挺括。

他心念一動,幾乎是控制不住地,一個吻在了雲舒的臉上。

但是馬上,雲舒手中的手術刀,幾乎是在手中360度的旋轉之中,就落在了喬沐遠的脖頸上,她的臉上帶著紅暈,聲音卻毫無情緒:“喬沐遠,你再輕薄我試試!”

喬木樑脖頸上一涼,隨即笑起來:“舒舒,這麼多年來,你真的一點都沒有變。”

“我早就變了,只是你不知道罷了。”雲舒收回刀,眸光裡一冷,“別以為我還在原地踏步,雲家敗亡後,雲舒就已經死了!”

喬沐遠眼眸裡閃過一絲心疼,知道當年那件事情,讓她承受著這麼多年的心理負擔,她的心,已經死掉了。

也許知道當年的真相後,她不會再恨他了,但是一個已經完全心死的雲舒,也不可能再給他多少機會,你儂我儂了。

 。。。   喬沐遠接著說道:“何況,我也不能離開。我必須留下來牽制雅正明的兵力,才能為五哥那邊,爭取到更多的時間摧毀改造人專案。”

沈涼墨知道他肯定是不會離開的。

但是剛才那一番話,證明喬沐遠已經做好了視死如歸的準備,他將所有事情都告訴給了沈涼墨聽,到時候萬一他不能活下來,那雲舒也可以知道,這麼多年來,他都沒有背叛過她,從來沒有。

不僅如此,他還在盡力的幫雲家,想要恢復以前的名譽。

至於為何他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雲舒,沈涼墨也有著疑問,他開口問了出來。

喬沐遠苦笑了一聲:“她藏起來的功夫真的是太好了,這麼多年來,我以為她已經離世,不知道多少次黯然神傷。我明裡暗裡的方法都用過了,就是找不到她。我每次都抱著期望,期望她還活著,只是恨我沒有儘快幫雲家爭取到應有的聲譽,幫雲家報仇,而且另娶了雅正麗,才避而不見。沒有想到,她真的或者,而且真的是這樣想的……”

沈涼墨想起月之心項鍊,問道:“月之心項鍊一直在媽身上,可是為什麼後來月之心項鍊上的血鑽,出現在了你的保險櫃裡?”

“雲家出事後,我多次去尋找雲舒和大哥。自然,這一切都是毫無結果的。月之心項鍊,是我在邊界之地到京城的亂屍之中找到的,我讓醫生檢查了所有死者,沒有云舒的……但是她下落不明,我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找她。”喬沐遠充滿痛苦地說道,想來這二十幾年的掙扎和折磨,讓他也是度日如年,何況他還要殫盡竭慮,為了國家和皇室考慮這麼多。

沈涼墨直接開口問道:“你認識言以莫嗎?”

喬沐遠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不錯,連這個你們也知道了。沒錯,月之心項鍊是我讓言以莫託運的。”

“為什麼?託運給誰?”沈涼墨窮追不捨地問道。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