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利弊,只得說道:“我確實是不知情。”
“西城他是真的不知情。他昏迷了很長時間,現在才醒來不久,身體、工作都需要他操勞。這件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我看不慣這個女人已久。要打要罰,我都自己承擔。”言太太又馬上說道。
她只得言湘庭拿到的都是確實的證據,不然言湘庭的性子,根本不會拿出來。
既然這樣,她必須得自己誠懇認錯,才能給兒子爭取一絲轉圜的餘地,也給老太爺一個臺階下。
言浩瀚沉吟了片刻,心頭已經傾向於相信言西城了,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
言湘庭冷冷一笑:“證據確鑿的事情,就憑你們自己三言兩語的幾句話,你們就為自己洗白了。可見言家的敗亡,也真是須臾之間的事情了。”
“混帳東西,你的事情,還沒有給你算完!倒輪到你關心起家族的命運來了!”言浩瀚又是一聲呵斥。
言湘庭唇角上帶著譏誚,道:“那我也告訴你,言家的命運,從今天開始,就掌握在我的手上了!家主的位置,我是坐定了!”
與此同時,仿似為了印證言湘庭的話,有人飛速來報,到言浩瀚和言西城的身邊,說道:“老太爺,家主,三少將整個訓練場都佔了下來,重重把守,我們去的人,被打得半死不活的。那些獵犬也不聽我們的指揮了……”
言浩瀚氣得直喘粗氣,言湘庭在訓練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