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減輕負擔。

何水絲毫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手臂穿過他的膝蓋，微微用力，把他整個人騰空背在背上，兩條腿掛在空中，微微晃動。

他似乎還不滿意，又往上提了提，讓杜風貼的更緊，距離更近。

杜風摟住他的脖子，儘量不讓自己掉下來。

“你受傷了嗎？”他試探性的問。

何水一看就知道從來沒背過人，背挺的筆直筆直，一點借力的地方都沒有，必須完完全全掛在他身上。

“沒有。”何水沒說實話。

“真的？”杜風不相信。

“嗯。”何水點頭。

“騙人的吧。”杜風突然想起他費勁千辛萬苦跪求弄到手的化元丹，“我這裡有療傷聖藥。”

他倒出來一顆，放在何水嘴邊，“張嘴。”

何水看了一眼，那藥丸晶瑩透亮，散發出淡淡的光，裡面似乎有根小草，確實是化元丹無疑。

“這東西對我效果不大，你還是自己……唔……”

杜風已經趁機塞進他嘴裡，“你不吃怎麼知道。”

他晃晃剩下那顆，仔細用瓶塞堵住，握住手裡，“我好不容易弄到的。”

“嗯。”吃都吃了，說什麼都晚了，何水錶情淡然，也沒有問他從那來的，腳步平穩的離開。

花落落居然沒有追來，似乎真的認命了一樣。

“對了。”杜風把自己老早就想問的問題問出來，“你明明是好妖，為什麼要假裝自己是壞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