鵡。
最後一個帶著眼鏡,選了最裡面的那張床,是一個九十度折角,旁邊是桌子,遮掉半張床,只露出一個腦袋,杜風看了他一眼又趕緊縮了回去。
身上和臉上沒有半點動物的跡象,杜風猜不出來原型。
“這個同學原型是什麼,我怎麼看不出來?”他抬抬下巴,小聲問何水。
何水跟他咬耳朵,“含羞草。”
原型是含羞草?
難怪這麼害羞呢。
杜風把果子給他放在床上,調笑道,“別害羞嘛,過來嘗一下。”
含羞草同學往裡面縮了縮。
“怕什麼,哥哥又不能吃了你。”
含羞草同學看起來很小的樣子,所以杜風就稱大了。
“別怕,沒毒,不信哥哥吃給你看。”
杜風自己咬了一個,遞了兩個給含羞草弟弟,“你要是怕哥哥餵你。”
含羞草同學猶豫了一下,慢慢從裡面爬了出來,露出健碩的肌肉,和高大身軀。
“……”
杜風抓抓頭,“那啥,何水,你什麼時候走。”
何水挑挑眉,“待會就走。”
他已經把杜風安全送到學校了,再留著也沒意思。
“這麼急。”跟何水在一起久了,習慣有他的存在,何水一走杜風有點慌。
“嗯。”何水站起來,“又不是不見面了,晚上還要來找我。”
杜風的法術是假的,只能保持一天的時間,晚上還要來找他。
當然可能還有另一層意思,何水這傢伙在催他趕緊還債,還欠了日十下。
“你在附近租房子?”何水要是在附近租房子可以一起合租。
“不一定,看情況。”
又是看情況。
杜風表情太明顯,河朔搖搖頭,“算了,還是我晚上來找你吧。”
“只能這樣了。”何水可以住進小天地裡,比外面租房子好很多,空間還大,不過他在小天地裡杜風就找不到他了。
“那我晚上來找你。”何水推開門出去。
“嗯。”杜風雙手插兜,送他到樓下,“要不我還是不住宿舍了。”
這意思表達的很明顯了吧,不過何水顯然不明白,“不住宿舍住哪?”
“跟你一起住啊,你要是住大街我也方便看你笑話。”杜風一本正經。
何水挑眉,“沒希望了,我不會睡大覺的,快回去吧,我自己走。”
“好可惜。”杜風一臉失望的表情。
何水也不理,擺擺手離開,快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杜風給他發資訊,【如果在外面租房子告訴我地址。】
等了幾分鐘也沒見回應,何水大概沒看到資訊,杜風嘆口氣,自己一個人回到宿舍。
其他哥們還在聊,大概是剛認識,一點不知根知底,所以需要打聽的很多。
蜥蜴兄問他是什麼狐狸,杜風愣一下,他還真沒考慮過這個,何水也沒告訴他,“這個問題……說來話長,我先上個廁所,回來跟你說。”
“哦。”蜥蜴兄心很大,沒怎麼在意,又和另一個同學聊了起來。
他喜歡和鸚鵡兄聊,畢竟含羞草兄很內向,基本躲在床裡不說話,也不知道那一身肌肉是怎麼練出來的。
杜風躲進洗手間裡,上網查了狐狸的品種,發現純白的只有北極狐,又編了個離奇的故事才出來。
“上好了。”他裝模作樣的甩甩手上的水,“其實我是北極狐,不過有銀狐的血脈,屬於雜交的,不怎麼純。”
“可以了,毛很白。”蜥蜴兄順手摸了一下,“還很順。”
杜風哈哈一笑,不敢讓他說細摸,萬一把耳朵摸掉了就不好了。
他戴上假耳朵之後頭髮也白了一片,和耳朵的顏色一模一樣。
“對了,你家在北極,附近怎麼會有鎖靈果?”
“額……”杜風依舊回答不上來,“我突然又想上廁所了,待會聊。”
媽個雞,他真的對妖界一點都不瞭解,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也沒怎麼注意,全憑一腔熱火就進來了,連小樹妖是鎖心果樹都不知道。
小樹妖還是在他身邊,要是遠一點的不是更加迷裡霧裡。
杜風又躲進廁所裡,花了很多時間才又編了一個理由,不過他沒機會說了,蜥蜴兄和鸚鵡兄聊的很嗨。
鸚鵡兄充分發揮了重要的事說兩遍的精神,無論說什麼都會說兩遍,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