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先生的話在大殿內響起,讓端坐在龍椅上的陳強,忍不住笑出聲來。
原本他以為對方只是蠢笨,卻不想還是一個逗比。
他剛剛用同樣的話威脅自己,自己還沒生氣,刀刃站出來替自己懟回去,這個逗比竟然當著自己的面,對刀刃流露出殺意,她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你笑什麼?”敖先生聽到陳強刺耳的笑聲,冷哼一聲問道。
對於陳強這個新晉的南海之主,說實話,敖先生並沒有將對方放在眼中。他作為東海戰力僅次於蛟龍王的大將,除了南海的蟹王,他還真沒將南海的其他人都放在眼中。
要不是來之前蛟龍王一再的交代他,這次來南海,主要是試探陳強,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發生衝突,敖先生在陳強拒絕他的時候,他根本不會廢話,早就上去開幹了。
一個在他看來只是螻蟻般存在的人,竟然敢威脅他,還有陳強,看出了自己要殺刀刃,竟然還能笑得出聲來。
“笑你這個蠢貨這些年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陳強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像是和老朋友閒聊似的,笑著說道。
“你找死!”聽到陳強的話,敖先生楞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再次開口的聲音冷的像是千年寒冰,大殿內的溫度似乎都因為他這句話,降低了好幾度。
她心中升騰起滔天的怒火,緊握在一起的雙拳發出一陣爆響。隨他同來的幾人看到敖先生要動手,其中一人急忙攔住他,小聲說道:‘敖先生,來之前蛟龍王特意交代過我們,先不要和陳強交手。’
瞭解敖先生性格的幾人,知道這時候想要讓對方停手,只有搬出蛟龍王才能壓得住對方。
果然,在聽到同伴的話後,敖先生大口喘息幾下,身上的殺意散去,不過他看向陳強和刀刃的眼神,依舊閃動著毫不掩飾的冰冷殺意。
“敖先生,你真的太過分了!”看到敖先生對陳強流露出的殺意,刀刃臉色一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她知道自己不是敖先生的對手,換做以前的話,即使敖先生再怎麼威脅,羞辱他,他都不敢和對方應對,但此時卻不同,端坐在龍椅上的是陳強,這個霸道的男人做事,從來不會因為對方的背影有任何的手軟。
雖然陳強並沒有因為敖先生的放肆流露出太大的怒火,但刀刃對陳強多少有些瞭解,這個強勢霸道的男人,越是生氣的時候,越不會表現出來。
陳強一旦動了真怒,別說是敖先生,就算是蛟龍王妻子來,能不能回去還是兩說。
要知道蛟龍王的實力只是比蟹王強一些,但想要殺了蟹王,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而蟹王在陳強面前,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雖然這些年蛟龍王的實力會有所提升,但刀刃卻不認為蛟龍王的實力能逼得上陳強。
更何況敖先生比蛟龍王有差上很多,蟹王就能輕鬆的碾壓對方,有陳強坐鎮這裡,刀刃還有什麼好怕的?
之前對敖先生客氣,是因為刀刃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南海和東海交惡,主要是他沒明白陳強的意思。
而此時,根本不需要去問陳強的意思,以他對對方的瞭解,被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要是還很難過人下這口氣的話,陳強也不會再次來南海的時候,表現的那麼強勢了。
“過分了又怎麼樣?”敖先生並不知道刀刃心中的這些想法,自大的他還以為自己能碾壓南海所有人,依舊錶現的很強勢,殊不知,因為他的腦殘,給東海帶來了滅頂之災。
“你很快就知道過分的嚇成是什麼了。”刀刃冷哼一聲,接著暴喝一聲,“來人!”
手持長矛的蝦兵隨著刀刃的這一聲大喝,衝進了龍宮大殿中,無需刀刃去下達命令,衝進龍宮大殿的這些蝦兵快速的將敖先生幾人圍在了中間,手中的長矛對準了幾人。
“刀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被全副武裝的蝦兵圍住的敖先生幾人,不但沒有任何的害怕,即熱臉上都閃過一抹不屑的嗤笑。
尤其是敖先生,目光從圍住自己幾人的蝦兵身上掃過,臉上閃過一抹貓戲老鼠的壞笑。
來之前蛟龍王確實說了不要衝動,但蛟龍王最後還加了一句,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採取非常手段處理扎手的事。
此時被一幫蝦兵圍住,這就給了敖先生光明正大在南海鬧事的理由了,不讓南海的海族大出血,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做什麼,不需要向你解釋。”刀刃同樣的冷哼一聲,隨後大手一揮。
“把這幾個挑釁陳先生威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