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憂慮重重,萬一飛鷹不進入陳強的彎彎繞,他倆還是會凶多吉少。
飛鷹更加迷惑了,我到哪裡去,我想到哪裡去,我能到哪裡去,我去哪裡幹什麼,我為什麼要到哪裡去。他忽然想起,好像這是個哲學問題,千百年來困擾人類的哲學問題。既然高深莫測的哲學家都回答不了,自己肯定也回答不了。越是回答不了,從來不服輸的飛鷹越要試著回答這個問題。
但答案呢,怎麼回答?就像第一個問題,我是誰?我是飛鷹,但好像飛鷹不一定是我,飛鷹只是一個名字,一個符號,就像1、2、3、4,A、B、C、D,或者張三,李四一樣。那我到底是誰?再怎麼說,都說不清。
第二個問題,我從哪裡來。通俗地講,是母親生了我,是父母結合而來,但為什麼偏偏是我,而不是非我,為什麼是我呢。從哲學方面講,我從哪裡來,難道亙古宇宙誕生那天起,就註定了有我,就註定了某事某刻我來到這個世界,是偶然還是必然呢。好難回答呀。
三個問題折磨得飛鷹煩躁不安,他只有怒睜著泛著綠光的眼睛,直視著陳強,“你告訴我,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到哪裡去?”
陳強徹底主動了,他放鬆下來,哈哈大笑,“我怎麼能知道你是誰呢?又怎麼知道你從哪裡來?你要去哪裡去?你連你是誰都不知道,還說自己是飛鷹。”
“我就是飛鷹,飛鷹就是我。”飛鷹狂吼道。
“看看看,又繞回去了,還是沒有解決問題。你怎麼就是飛鷹了,飛鷹怎麼就是你了?你要搞清楚。”
“啊啊啊”飛鷹狂吼不已,“我現在就去找人證明我是飛鷹,我現在就去。”說著飛鷹運氣異能,一陣風一樣消失了。
清蟬長出一口氣,豎起大拇指,“老大,還是你厲害。”
“別廢話,趕快走。要是那小子靈醒過來,咱倆就沒命了。”
“你怎麼發現彎彎繞能把飛鷹繞進去?”當陳強運氣異能,飛臨在空中,躺在他臂彎的清蟬問。
陳強一邊運功飛翔,一邊說,“我發現飛鷹吃了能量石,功力了得,但是有些神志不清。”
“怎麼神志不清了?”
“你沒仔細看他的眼睛,除了發出綠光,冷森森仇視一切的光芒外,還有對什麼都不相信的疑惑。”
“老大,厲害,連這你都能看出來。看來飛鷹走火入魔了。”
“那也不一定,只能說飛鷹有走火入魔的先兆。我看他都開始懷疑自己了,所以才把他往圈子裡繞。”
說著話,兩人回到能源檢測室。
“如果飛鷹走火入魔,那他們的飛鷹計劃就無法實現了?”清蟬一臉興奮。
“那也未必,說不定他們會更加瘋狂的。如果真的到了飛鷹走火入魔的那一天,很難說整個人類都要跟著他走火入魔。”陳強卻充滿了深深的憂慮。
“那怎麼辦?”
“咱們按照既定的計劃實施。既然哈尼放出來的能量石都被飛鷹吃了,咱們再想辦法,大不了就是退遲太陽能廠開工時間。”
清蟬說:“老大,我怕。”
“你怕什麼?”
“我怕走火入魔的飛鷹功力強大到無人能控制,他會毀滅人類的。”
陳強撫摸著清蟬的頭說,“傻孩子,怕什麼,自古以來都是邪不壓正,邪惡的東西一定會滅亡,正義一定會戰勝邪惡。要不然人類社會早都被黑暗勢力所控制,人類文明的光輝也不會如此生生不息。”
華夏大廈頂樓密室
飛鷹一陣風到了哈尼面前,揪住哈尼的領口問:“我是誰?”
哈尼嚇了一跳。她想不到昨天與她纏綿悱惻的飛鷹今天怎麼變成了這樣。想著昨日的床底之樂,外表冷峻面容陰沉的哈尼,內心裡還是蕩起陣陣狂熱。今天是怎麼了?昨天飛鷹一遍遍訴說著自己一直在他的夢中,她在前面跑,他在後面追,怎麼追也追不上,自己別提心裡有多興奮與激動,以至於被飛鷹壓在身下,自己體內潮起一層又一層的熱浪,也放縱了一次積壓在心底的熱情。雖然飛鷹昨天也是眼放綠光,可完全不同於今天眼裡的綠光。昨日的綠光裡還有一絲溫情,今天的綠光卻充滿了惶恐不安的神情。
“你是飛鷹呀。”
“我是飛鷹嗎?我真是飛鷹。”
“誰說你不是飛鷹了?”
“飛鷹是我嗎?”
“哎呀,你把人家弄疼了。”哈尼撕開飛鷹揪住自己衣領的右手,“飛鷹就是你。怎麼了,到底誰說你不是飛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