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強沒有住在鎮上,而是回到了東京市裡。黃之顯那邊有什麼情況他會第一時間通知陳強。
回到別墅後,陳強剛進門就聽到柳藍語做飯的聲音。
“喲,今天這麼早啊?”
陳強笑著問到。
柳藍語一邊炒著菜,一邊說:“上午開會你不是把梁知文和江高擎都罵了一頓嗎?他們手下的那幾個經理整個下午都沒敢離開過辦公室,我當然早早就下班啦。”
陳強聞言,不由得樂道:“這麼說,我這幾句罵,還給藍冰增添不少工作積極性?”
柳藍語聞言一笑,道:“別貧了,洗個澡下來準備吃飯了。”
陳強洗完澡剛準備吃飯,手機卻突然響了。
他以為是黃之顯有什麼發現,拿起手機一看卻看到是張老闆。
柳藍語見陳強一副詫異的表情,也把腦袋伸了過來:“他這會兒打電話給你幹什麼?”
陳強搖了搖頭,而後接了:“喂,張老啊?”
“陳強啊,晚上有空嗎?我跟李老在老地方談事情,你也來吧。”
張老闆在電話那頭淡淡道。
陳強聞言一怔,而後應了下來。
他雖然不知道陳老闆和李老在談什麼,但既然張老闆叫他去,那他還是去一趟比較好。畢竟這次藍冰能順利渡過金融風暴多虧了張老闆出手相助。
換好衣服,陳強徑直來到了以前張老闆和李老他們喝茶的地方。
到了之後,李老見到陳強連忙笑著道:“我就說陳強是塊好材料吧,你看,轉眼就成了藍冰的大當家。”
陳強聞言,笑著客氣到:“李老過譽了,我也就是運氣好一點。”
張老闆示意陳強坐下後,道:“金融風暴已經過去了,東京經過這一次大洗牌,藍冰有什麼確切的計劃沒有?不要到時候輝光那邊有什麼動作又威脅到藍冰,那我可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陳強聞言,這才明白張老闆叫自己來的原因。
原來,他是讓自己來提前給他通氣來了。
陳強想了想道:“東京目前還剩下的其他企業基本上已經不成氣候了,所以輝光要借力打力那是沒底兒借了。我最擔心還是趙騰飛會不會因為輝光的資金鍊強大而強制壓縮藍冰在市場上的佔有額。如果那樣的話,藍冰將會很難受。”
張老闆聞言,點了點頭,道:“以目前藍冰的流動資金,大概能接受什麼程度的市場佔有額壓縮?”
陳強道:“百分之三,最多百分之五。”
張老闆聞言點頭道:“這沒什麼問題,我能保證藍冰的市場佔有額不會低於百分之四十。”
說完,張老闆拿起桌子上的一疊材料,遞給陳強道:“這是我對未來三年內東京市場經濟做的一些調研,你可以看看。另外,我聽說你最近和特安局的人走得比較近,出什麼事了嗎?”
陳強聽到後半截話,不由得一愣,而後看了看張老闆道:“上次因為西城人口失蹤案,我曾和特安局的人有過來往,這次他們來東京調查一件案子就請我去幫幫忙。”
陳強沒有告訴張老闆實情,因為他到現在為止都沒摸清張老闆的底細,他的神秘度絲毫不亞於幾次三番從陳強眼皮子底下溜走的陳遊良。
張老闆聽完陳強的話,似乎並沒有什麼懷疑,只是淡淡道:“做生意的人最好不要跟他們走得太近。”
陳強想問什麼,但轉念一想,似乎又有點多餘,所以就忍住了。
只聽張老闆接著道:“東京經濟正在回暖,現在藍冰和輝光實業就是整個東京經濟的支柱,如果藍冰倒下,輝光也好不到哪裡去。”
陳強聞言點了點頭。
因為藍冰和輝光實業兩大公司設計的產業實在太多,幾乎囊括了東京稅收的幾個主要來源。同時,這兩大公司也幾乎承擔著整個東京經濟的正常發展,如果兩者中其中一個倒下,那另一個則要被這強大的經濟壓力給壓垮。這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趙騰飛即使是在收購了東京其他幾家大公司以後,並且是在金融風暴的環境中也不敢一竿子把藍冰敲死。因為藍冰突兀的倒下肯定會引起更大的經濟崩潰。
陳強想到這裡問到:“那您的意思是?”
張老闆看了陳強一言,道:“藍冰和輝光以後就聯手吧,我來主持。”
陳強聞言不由得一怔,忙問到:“藍冰和輝光聯手?趙騰飛能同意嗎?”
張老闆聞言笑著道:“這可由不得他不同意,我既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