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陳強臺階下,繼續說:“叔叔和我說,這次的招商引資分兩個環節,將新區的專案劃做了三份。”
陳強眉頭微皺,這些都是他之前不曾聽說過的。
“第一個環節是本市公司的競標,主要競標的是基礎設施和部分引資,第二環節是統一競標,也就是有外來企業的加入,去競標其他的設施和建設,當然也有很大一部分的招商環節。”曾婉婉一邊回顧著曾開偉對自己說的,一邊對陳強說。
陳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問道:“看來市政府給了我們本市的企業很大的機會。”
曾婉婉聳了聳肩說:“我不懂你們商人的那套,我只是個傳話的,是個護士。”
陳強吐口而出:“嗯,我還是覺得你穿護士裝好看。”
曾婉婉先是一愣,而後面紅耳赤的站起身,小聲的咒罵:“不要臉!”
陳強此時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雖然是實話但也不能亂說啊,就他剛說完的那一剎那他自己就後悔了。
曾婉婉一甩頭,轉身就要離開,可是陳強見狀就急了,話還沒說完怎麼就能走呢,下午可是還要進行招標呢。
陳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上去就拉住了曾婉婉的手臂,阻止她的離開。曾婉婉也不是真的想走,曾開偉交代自己說的話還沒說完呢,她不過是想嚇嚇陳強罷了。
就在陳強抓住曾婉婉的手臂的一剎那,曾婉婉卻因手臂的突然受力,重心失控,向後跌倒了過去。
陳強順勢把要跌倒的曾婉婉拽向了自己這邊,而曾婉婉那雙特意為陳強穿的高跟鞋竟十分不應景的斷了。
曾婉婉一臉懵懂的倒進了陳強的懷中,她沒有想到這一切發生的這麼突然,要不是腳踝傳來的痛感她或許以為自己實在做夢,畢竟這樣的情景只能發生在小說裡。
曾婉婉紅著臉依著陳強的胸膛,她想要把陳強推開,可是她卻又很享受這種感覺,比較之前陳強總是將自己拒之千里之外的。
“你沒事吧。”陳強摟著曾婉婉無骨似的嬌軀,想要將她抱到凳子上,可是還沒等他發力就發現問題了,因為就目前這種狀況,二人直接的親密接觸是在所難免了。
陳強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這種乘人之危的時候他還是幹不了了,他只好在曾婉婉的耳邊輕輕了說了句抱歉,就用公主抱將她抱了起來。
曾婉婉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抱自己,雖然所有的女生都期待有那麼一個人,會向王子一樣的這樣抱起自己。
陳強將曾婉婉抱到了椅子上,看著曾婉婉斷掉的高跟鞋說:“疼嗎?”
“廢話!”曾婉婉不滿的說道,腳踝都腫成這樣了,不疼才怪!
“我幫你揉揉?”陳強不好意思的說,如果不是自己不經大腦說出那樣的話,也不會變成這樣。
“不用!我可是護士...”曾婉婉在說到護士一詞的時候,聲音突然小了,眼神漂浮不定,時不時的瞥向陳強。
陳強也不管曾婉婉的拒絕,直接蹲了下來,開始給她按摩腳踝。
“你幹嘛!”陳強還沒等觸碰到曾婉婉的腳踝時,曾婉婉就想把陳強一腳踹開,可是傳來的刺骨疼痛讓她放棄了掙扎,“哦...輕點...我疼...”
陳強沒有學過按摩,但是最開始在工地板磚的時候,時不時的就會給唐靈按按頭,幫她緩解環境疲勞。
“你真是個壞人。”曾婉婉紅著臉小說的咒罵著。
陳強捧著曾婉婉嬌小的玉足,彷彿一朵蓮花般可人,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並且塗上了妖豔的紅色,“你說什麼?”陳強沒有聽見曾婉婉的話,問道。
“沒什麼。”曾婉婉嘟著嘴說,“叔叔說了,你找他無非就是要弄清競標的低價。”
“但是陳強,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我把競標的低價告訴你了,你就和我們曾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的了,你現在可以反悔,我給你機會。”曾婉婉臉上的飛紅越發的濃重。
“我不會反悔的,現在是弄倒輝光的最後機會了。”陳強沒有抬頭,而是一邊按摩著曾婉婉的腳踝一邊說道。
曾婉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其實沒必要弄成這樣了,就算藍冰成了東京的龍頭,但是出了東京,藍冰依然是...”
陳強抬起頭,打斷了曾婉婉的話,堅定的說:“你說的這些都知道,但我是怎樣的一種人,你是知道的,我是生來就要打破一些東西的,可能你會覺得我自命不凡,但是,我不會對我所坐的決定而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