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陳強如約來到了位於東京市中心君悅大酒店,把車停好的陳強看著高聳入雲的酒店大廈,想著之前招標大會的事情,看了看時間,覺得還來得及就給曾婉婉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裡響起了陳強熟悉的那首郎的誘惑,“啊哈,娘子~”,陳強很喜歡這首歌,也更喜歡和柳藍語合唱,不過在曾婉婉的電話裡聽到卻有了一絲別的意味,他不知道曾婉婉是無疑還是故意的選這首歌當彩鈴的。
很快曾婉婉就接通了電話。
“陳總?”電話那頭的曾婉婉受寵若驚般的問。
“嗯,我是陳強,婉...婉婉,你在幹嘛?”陳強嘴角的肌肉抖了抖,親暱的叫出了曾婉婉的名字。
“好肉麻誒,陳總,你不是這樣的人就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好不好,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曾婉婉做出了一個嘔吐的表情,不適應的說道。
陳強尷尬的面紅耳赤,他的確是不擅長說這種肉麻的話,但被曾婉婉這樣直接的說出來難免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接下來的競標還要仰仗身為市委書記的曾開偉,而和曾婉婉進一步拉近關係是十分必要的事情,雖然這樣做有些不道德,但畢竟事出無奈,想著藍語莫怪藍語莫怪,陳強就繼續進行著他和曾婉婉的無恥交談了。
第一輪的競標會在下午的時候就結束了,因為採用的是現場招標、現場用標的方式,所以在投標結束之後,招商局和人事局要對完成投標的公司進行資金的稽核和認證,並啟動一些列的專案實施計劃,所以招商引資的投標就放在了明天。
這樣的安排有些出乎了陳強的預料,不過也算是依舊在他的計劃之內,多花些時日的話也好讓他更加充分的進行準備也好。
“確實是有一些事情,你現在不忙吧?”陳強換了一種比較正式的語氣說。
“嗯。”曾婉婉示意陳強可以繼續說下去了。
陳強沉吟了一下,想到現在正處於這個新區建設投標大會的特殊時期,直接給曾開偉打電話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透過曾婉婉去了解事態的發展是再理想不過的方式了。
“明天就要開始招商引資的投標了。”陳強頓了頓繼續說:“和基礎設施的競標不同,招商的投標需要實現進行資金評估,所以我們藍冰和輝光都會提前遞交資金詳單,所以...”
“所以你需要提前知道輝光的資金底線是多少,對吧?”曾婉婉打斷了陳強的話,替陳強說出了話的後半段。
“嗯,就是這樣。”陳強感嘆曾婉婉聰穎的同時,也有些疑惑一個護士怎麼會對金融的事如此瞭解和見解,但是一想到她有一個作為市委書記的叔叔也就釋懷了。
曾婉婉咯咯一笑說:“陳總,你有沒有想過,在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輝光的人是不是也在想辦法去搞清藍冰的資金底線是多少呢?”
“哦...”
曾婉婉的話醍醐灌頂般的讓陳強靈機一閃,他恍然大悟的說:“你的意思是我們只要混淆輝光的視聽就好,並不需要去知道他們的底線是嗎?”
“我可沒有這麼說哦,倒是你說的混淆視聽,我可以讓叔叔去幫你想想辦法,可知道輝光的底線這件事上風險就太高了!”曾婉婉說著的同時,將風險太高的語氣格外加重了。
陳強嗯嗯的答應著,邊思索著接下來的對策邊對曾婉婉說道:“那這件事就交給婉婉你了,麻煩了。”
“麻煩倒是不麻煩,那你要怎麼謝我才好呢?”曾婉婉壞笑著說。
“你說怎麼謝就怎麼謝吧。”陳強本以為曾婉婉在開玩笑就迎合著她回答。
曾婉婉見陳強回答的這麼爽快,旋即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哦,那就當我一個月的男朋友吧。”
“什麼?”陳強以為自己聽錯了,立刻反問道:“讓我當你一個月男朋友?”
“對啊。”曾婉婉肯定的回答了陳強。
“我說曾大小姐,你沒有在開玩笑吧,我可不經逗啊。”陳強有些慌張,他以為大概曾婉婉會讓自己做什麼事情,或是滿足她一個要求之類,最不濟就來一夜露水之情,他勉強答應就好,當然這些都是陳強的意銀,不過曾婉婉的這記重磅炸彈著實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我開什麼玩笑,你可是事先答應我的。”曾婉婉見陳強有些反悔的意思,只好使出了殺手鐧,“你說話不算數的話,那我說話也不算數咯。”
“別別別。”陳強見曾婉婉這樣說,馬上敗下陣來說道:“我答應你,那招標的事情...”
“包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