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說:“聽說輝光的融資失敗了?真可惜”
“陳強!”趙騰飛壓低了自己低吼的聲音,“你做了什麼?”
“我沒做什麼,當然是提前進行融資啊。”陳強風輕雲淡的回答道,彷彿這是再說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趙騰飛咬牙切齒的說:“陳強,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竟然能放棄藍冰的大部分的股份去進行融資。”
“趙總哪裡的話,融資的話是件小事情,要不然趙總現在怎麼也要忙著融資呢。”陳強針鋒相對的說。
趙騰飛看著陳強滿臉不屑,竟異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你...”
趙騰飛知道自己被陳強擺了一道了,他沒有想到陳強竟然能為了一個投標去進行融資,雖然融資可以衝擊企業的資金流量,加大企業的發展速度,但它卻是一把雙刃劍,融資的進行也就意味著股權的流失和稀釋,這是所以發展中企業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陳強所做的並不是一般的融資,他透過將自己股份的出售給趙冰倩,在東京銀行做了抵押,而東京銀行用這些股份去發行高利息的債券,短時間內就會聚得大量的資金,但這種做法同樣有著風險,不過趙家是東京銀行的股東,這種風險已經不存在了。
“不要以為贏得競標你就能飛上天了,陳強,我們的日子長著呢。”趙騰飛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理解了陳強做這一切的含義,不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就算自己這次輸在了陳強的手段之下,不過只有輝光實業還在一天,他就要和陳強死磕一天。
“是嗎?那我還真想看看和趙總的日子到底有多長。”陳強冷笑著說。
陳強拿起了自己的手機,隨便撥弄了幾下,對趙騰飛說:“趙總,看看螢幕,我想你會喜歡的。”
趙騰飛抬起頭,有氣急敗壞的剛欲開罵,但是下一個瞬間他就已經張不開嘴了,輝光的那些競標的債券竟飛速的下跌。
“怎麼回事?”趙騰飛和主持人都驚愕的問道。
這次的債券是以內部的方式進行購買的,雖然是用的證卷的渠道,但應該不會有人去買這些競標債券的。
主持人慌慌張張的走到了臺下,與前排的領導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陳強,你到底耍了什麼花招!”趙騰飛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輝光債券的跌落就意味著輝光的股權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收購。
陳強也站了起來,說:“就像你當初做的那樣,你以為就你可以動用資源嗎?趙騰飛,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是之前的陳強了,我所擁有的遠超你的想象,現在是時候把你當初對我做的還回來了。”
趙騰飛氣得止不住的哆嗦,現在他要做的不是和陳強理論,可是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趙騰飛迅速的撥通了蔣懷邵的電話,想要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陳強卻鬆了鬆自己的領導說:“趙騰飛,你不用問了,我來告訴你吧。”
“輝光正在被我們藍冰收購。”陳強慢慢的說,他的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刺進了趙騰飛的心裡。
“不相信?”陳強呵呵的繼續說道:“趙總,很快我就要成為你的頂頭上司了,我不會解散的輝光的,輝光會作為我們藍冰的子公司繼續在東京市場上,畢竟我要面對的是來自西京的企業。”
“陳強,你竟然敢在競標大會上用手段!”趙騰飛歇斯底里的說:“難道你就不怕進局子?”
“我用手段?趙總你可不要血口噴人。”陳強將自己的手機螢幕放在了趙騰飛的眼前說:“這次競標大會使用的本來就是真實的債券,只不過我稍微修改了一下這些人的記憶而已。”
“陳強,你無恥!”趙騰飛似乎已經知道事件的大概了,陳強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用異能將審查組對於這次競價的方式改變了,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真就不止輸了競標,甚至把輝光都要搭進去了。
這個時候,幾個身穿黑西服的人突然開啟了禮堂的大門,來到了趙騰飛和劉秘書長的身邊。
“我們是省廳紀檢委的,現在懷疑你們存在行賄受賄行為,你們要跟我們走一趟。”趙騰飛還沒來及解釋就被黑衣人帶走了,同樣被帶走的還有一臉茫然的劉秘書長。
“陳強!我不會放過你的!”已經被拖到大門處的趙騰飛死命的咒罵著,可是無論他怎樣咒罵,都改變不了輝光的債券被掃蕩的事實。
“藍冰成功收購輝光。”
陳強看著柳藍語發來的簡訊,嘴角不僅揚上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至此,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