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大驚失色,轉念一想便明白過來大概是怎麼回事,原來之前他端著那杯具有強腐蝕性的毒酒給陳強,並且被對方看出來朝自己潑來,史密斯慌忙側身躲過,不惜顯示出狼狽的姿態也不直接發動能力來躲避。
而陳強正是因此猜測史密斯的透化能力無法對液體起效,否則斷不會捨近求遠,因此借用果汁導電來攻擊對方,當然了陳強並不想取其性命或者是造成什麼實質傷害,只不過是藉此示威,表示自己又能夠傷害對方的方法,不要再僥倖可以毫髮無損了。
史密斯面色蒼白的說道:“好,陳先生,這次我是真服你了,股份的事情不是我一個人可以說了算,但是我是本店的最大股東,如果我同意認可的話,其他人一般不會反對,在這裡我可以給你承諾,我認可你的股份,若是其他人也一致透過的話,我會給你發簡訊的。”
在一旁的肖雅好奇的看了陳強遞給對方的名片一眼,發現上面的手機號和給自己的不一樣,心想大約是因為一個是用於工作,一個和朋友聯絡的緣故吧,殊不知這在日後,確實一個重要無比的突破點。
陳強本著不浪費食物的原則,把最後剩下的一點果汁喝完,隨後拉著肖雅起身說道:“那今天我們就打擾到這裡了,不過史密斯先生,我最後再提醒一句,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這裡不同於你們的故鄉,是嚴令禁止管制武器的,更別說軍火槍械了,就算我能答應你不告訴治安局,但總有一天會露出蛛絲馬跡。”
史密斯聽後也答道:“謝謝你的忠告,不過我們做事自然會有分寸,反正即使東窗事發也不會影響到你的,對了成為我們的貴賓都會贈送一瓶名酒,這瓶八二年的馬丁尼是為你開瓶的,就請你收下了。”
陳強倒也不客氣了,他知道對方家大業大,不在乎這麼一瓶酒,雖然這瓶洋酒已經四十個年頭,在市面上的價值也很高,但比起陳強對史密斯的威脅來說就算不了什麼了。
陳強大大咧咧的收了下來,便和肖雅一起離開了藍烏鴉酒吧,就如同來的時候一樣融入了夜色之中,只是店中人們杯中的美酒,似乎都沒有什麼味道了。
“史密斯先生,要不要派人跟蹤他們的行蹤……”之前和陳強扳手腕的那個瘦弱年輕人出言提醒道。
“跟什麼跟!他連我們有多少槍械,放在哪裡都一清二楚,還跟蹤他是嫌對方不夠生氣麼。”史密斯恨恨的說道,之前的優雅風範已經所剩無幾,“史蒂芬,你去聯絡一下李,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他,我看這個陳強絕對是個登記在案的強大異能者,至於他身邊的女孩倒似乎只是普通人,你們把名片也一起送去,看看李會有什麼反應。”
“可是和李約定見面的時間還沒到呢,一月一次的面談,上週方才進行過。”被稱為史蒂夫的年輕服務生有些擔心的說道,“對方已經有過意見,覺得一月一次見面也過於頻繁了一些,希望能夠改為無大事的話就一個季度面談一次,平日裡依靠秘密的郵箱聯絡為好。”
“這是什麼話!一個季度見一次,什麼事情都晚了!”史密斯有些生氣的說道,“他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每月給他以及組織的分紅一分不少,他倒是好,收錢的時候的倒不說三月一收,要跟他說點事推三阻四,他是什麼意思!”
史蒂夫有些為難的說道,“我也對此煩惱不已,可惜我們還沒有到和他翻臉的時候,尤其是在軍火和異能管理方面,還不得不依仗對方的人脈。”
“是啊,如果能夠把治安局兩股勢力中的任何一派拿下,情況也要比現在好得多,何必在他一個樹上吊死。”史密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就是王家人排外情緒太嚴重了,對我們投出的橄欖枝絲毫不肯接受,整個治安局完全是滴水不漏,非但如此還經常暗暗的與我們作對,實在可恨。”
史密斯喝了一口白開水,清了清嗓子,似乎像是要把這些煩惱連同白水全部吞進肚子一般狠狠的嚥了下去,對著史蒂夫說道:“再帶上一筆錢給李吧,對了,就拿這張支票吧。”
史蒂夫結果之前史密斯給陳強但被退回來的支票,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陳強,之前真是嚇死我了,沒想到對方手上居然還帶著槍,酒吧內部也藏有這麼多軍火,這簡直是嚴重違法啊。”肖雅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巡迴演唱的時候,去過紫荊、東粵還有澎島之類的地方,那裡確實有些生意做大的人會私自準備一支手槍防身,但也是小心翼翼的藏著掩著,像對方這樣明目張膽窩藏軍火可是膽大包天了。”
陳強回到道:“說實話我也吃了一驚,沒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