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個保安已經疼的暈過去了,眾位保安都面面相覷,不敢說實話,但是看著陳強這麼兇狠堅決的態度,都眼光遊移,東張西望,生怕陳強過來下一個逼問的就是自己,他們可是兩邊都不敢得罪。
“怎麼了,你們啞巴了麼?”陳強冷冷的說道,“之前不是都很橫麼,還打人麼,現在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眾人連忙推諉道,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敢收。
陳強又順手提起一個保安,這一次他沒有再用力捏他的肩,而是一小道雷電透入了對方的身體中,保安一開始還在慶幸,對方沒對自己動粗,可是瞬間就覺得身體裡好像透露出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進而變為奇癢難忍,就好像身體裡爬進去了幾百個小螞蟻,不停的咬著自己的神經。
原來陳強心想來疼得不行,那就來癢,人的意志比起劇烈的疼痛來,反而更害怕這種鈍刀割肉的感覺。
果然沒一會兒那保安就繳了械,一邊笑一邊哭得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召了,他們似乎確實不知道這背後的事情,但他們確實是被副院長花大錢請來,專門用來對付每天接連不斷的醫鬧事件,而且還關照他們下手狠一些最好,只要不出人命就可以。
普通的醫院無論如何都用不上這麼多保鏢,醫院這一行為無疑是說明有鬼。
周圍圍觀的護士看到情勢不好,知道眼前這人是個狠角色,絕對不是幾個保安能對付的,連忙竊竊私語道,去辦公室裡請副院長出來解決問題。
童童看到了對方的行動,知道一定是有大人物會出來,於是便用永珍在身周設定了遮光層,一邊隱身跟著那急匆匆的護士進了房間。
一路上她發現這醫院真是大的令人髮指,他們所見到的住院部和門診部加在一起,也沒有這一路跟著走過來的距離遠,若說是因為郊區地皮便宜,但也不至於空出這麼多閒地來,光是供電和人工以及維護的費用,幾年下來都能夠抵上買地的錢了。
女人的直覺讓她意識到這麼大的空間絕對不是平白無故或者設計失誤之類的原因,因為這麼大的地方和開銷,就算是弱智都能看出來其中不對勁,無論這醫院幕後的黑手是誰,都不可能視而不見。
那就說明此事是在對方的默許,不,甚至有可能是在直接示意下修建成這樣的,而這些空出的地方,或者是在進行什麼不為人知,也不允許外人知道的勾當,或者是故意將空間隔開,把真正的黑幕藏在這條走廊的盡頭,凡事踏進來的人走不了多遠就會被趕走。
要不是童童的能力神奇,她也不敢就這樣貿貿然的跟進來,即便如此,她還是儘量躡手躡腳不發出一點聲音,畢竟永珍雖然能夠隔開光線的折射,但是聲音還是依舊可以傳播,這也是她用來潛行時最明顯也比較難克服的弱點。
走廊不但路程漫長,更是七拐八彎,要不是那護士走路速度不快,童童差點好幾次跟丟,這更讓她確定了醫院的深處一定有貓膩存在。
一般來說醫院的院長室雖然會離開門急診部一段距離,但是絕不會離得這麼遠,否則如果真出了什麼特別情況,高層人士無法及時趕來也是非常尷尬的事。
隨著那護士的腳步越來越深入,童童也發現周圍的空房間漸漸變少了,取而代之的都是一間間玻璃窗戶被封住,裡面傳來許多奇怪機器聲音的房間,她料想這之中必然有古怪,但還是決定先不要分散注意力,跟著進去再說。
終於那護士的腳步停了下來,拐彎走進了旁邊的一間辦公室中,裡面坐著一個年級比童童稍大一些的男子,眉宇間和君小霜也有幾分相似。
“這不是……君雄的兒子麼。”童童心中驚駭無比,但還是壓抑著跳動不已的心臟,她知道越是這樣越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蹤,否則隻身一人陷入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可不好辦。
君家人雖然和李家來往不多,但好歹她大致主要年輕一代人還是都認識的,非常確認這就是君雄的兒子君雷,不過他在君家基本沒有什麼聲音,童童幾乎是把他當作空氣的,他的父親雖然說是全國著名的大教育家,但這個兒子究竟做的什麼,其他人基本都不瞭解也沒什麼興趣瞭解,沒想到卻是學醫的?
不過因為君雄在君家奪權失敗,因此被半流放半主動的來到了安城,他的兒子自然也要跟著這一脈過來,家族原來的主要生意他也是插不上什麼手了,因此君雄索性培養他改行倒也是挺正常的。
童童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也見過不少外國人家培養孩子的理念,許多教師的家庭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