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強見拳頭對他無用,只好一道電弧打出,雖然接下來到天台後不知道還有什麼更可怕的敵人,現在應該節省使用異能才是,但這人既然可以變成鐵質,那麼光想靠力氣打疼他,估計先被傷筋動骨的是自己才對。
鋼鐵是雷電傳遞最快的導質之一,陳強本想對方這次一定被電得渾身麻痺,沒想到刁良嘴角一撇,腳下一動,將手放在扶梯下的木頭上,頓時臉上出現了木質纖維的花紋,很明顯整個人都變成了木頭材質。
陳強的電弧甩過變為木質的刁良身上,頓時就如泥牛入海,一點電火花都激不起來,陳強知道自己必須加大出力才能用雷弧引燃木質,可是這樣一來體力消耗劇烈,自己用來當做壓箱底最後一手的強電流禁錮就很難使出了。
“呵,就這點實力麼?”刁良的話語中帶著無盡的嘲諷說道,“昨天‘灰’被你們倆擊退,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大能耐,沒想到也只有這點雕蟲小技,真是不能指望太多。”
陳強本來想反唇相譏,但是聽到對方像是話裡有話,除了很明顯的嘲諷意味以外,似乎還有一絲莫名其妙的失望之情,實在令人難以捉摸這其中是否還有什麼特別的隱情。
“你想要說什麼?聽你話的意思,難道你希望我們能夠擊敗你呢?”陳強敏銳的探查到了對方的話中話,便開門見山的問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隸屬於什麼組織,可是這兩天你們三番五次費盡心機將我們引入陷阱,出手兇狠卻又不趕盡殺絕,我只能認為你們有求於我倆才會由此表現。”
童童聽到陳強這樣一說,頓時也覺得頗為有理,她之前也有這感覺,只是覺得實在太蹊蹺,因此沒有明說,如今聽到陳強也這麼認為,只覺得此事十有八九必有文章。
“這位先生,如果你們真的有什麼想要合作或者謀求的事,不妨明說就好,和我們倆鬥氣鬥勇沒有任何意義,若是我們能夠答應的事,自然可以商量,現在這樣雙方打得都有損傷反而有傷臉面,若陣是無法答應,難道你們用武力就能讓我倆屈服了麼?”童童連忙跟著陳強的話說道,於情於理都十分妥當。
陳強原以為兩人如此誠懇相待,合情合理,對方應該也有所動容才是,沒想到事情非但沒有朝理想的方向發展,反而勃然大怒,儘管一言不發,但是表情可以看得出已經動了真怒。
刁良又將手觸碰了一下樓梯的鐵桿,身體變為堅硬的鋼鐵,然後揮起拳頭猛力向兩人打去,居然是絲毫都不留情,比起之前還要氣勢洶洶。
“陳強小心!”童童知道陳強肌肉再怎麼強悍,畢竟不像對方那樣是個真正的鐵疙瘩,如果近身對拳一定會更容易受傷,於是便精神一凝,永珍之力從全身湧出,想將刁良彈開。
奇怪的是童童賴以重用的永珍像是突然失效了一樣,刁良居然完全不為所動,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和陳強兩人扭打起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失靈了?”童童百思不得其解,試探性的將樓梯上的窗戶用永珍之力掰了下來,又朝刁良用力投去,雖然被對方輕描淡寫的甩手揮開,但是這一切過程中,童童都沒有覺得能力的使用有什麼異常或者阻滯。
或者說,即使之前,童童也沒有覺得永珍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直到在接觸刁良身體的前一刻,還是一如往常的強大,只有碰到刁良後才像是石沉大海一樣無影無蹤了。
而陳強在和刁良的戰鬥中,也只能勉強靠著雷電強化過的敏捷來進行防禦戰,再加上刁良本身也很明顯是受過專業的格鬥訓練的,其每一次揮拳每一次踢腿的方寸之間都十分巧妙恰當,並且由於身體材質的原因,根本不需要抵擋陳強的攻擊,因此漸漸形成了壓制的局勢。
陳強賣了個破綻,閃過對方的一擊後向後退了三步,幸好刁良似乎是因為身體變成鐵質,使得自身的出拳速度慢了不少,他才能抓住這一個缺點與其僵持至今。
“這傢伙,以我們現在的準備情況很難對付啊……”童童看到這幅情況,搖頭說道,“早知道這樣,應該多帶些武器來才是,以我們李家的門路,少量軍火還是可以搞到的,不然這個石頭人單憑格鬥還真的沒法制服。”
現在明眼人都能看出個端倪來,看來對方的能力是改變自己身體的材質,一會兒變成木頭,一會兒變成鐵塊,對於肉搏戰來說卻是先就立於不敗之地,而陳強和童童因為來的比較急,又沒有事先準備,因此現在十分尷尬。
“沒事童童,就算近身戰無法佔上風,但我至少還能使用兩三次電流禁錮,我剛才已經觀察過了,他身體變化期間是有間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