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飛機。”

“咦？難道你坐的飛機上沒有供應早餐麼？這怎麼可能，哪怕是再差的檔次，總歸會有正常的三餐供應。”陳強奇怪的發問道。

“倒不是沒有早餐供應，但是你沒看到，簡直了……那早餐讓人覺得還不如不吃。”曾婉婉露出一臉噁心的神情。

“哦怎麼了？難道伙食供應非常糟糕麼？”陳強好奇的問道，據他所知，航空業至少在國內還算是比較高階的領域，無論是再怎麼差的航空公司，至少表面工作都是做足的，食物供應不說怎麼高階吧，至少不可能讓人反感成這樣。

“豈止是糟糕啊，你知道我開啟餐盒的時候是什麼表情麼，光是麵包幹一點，咀嚼起來像紙板一樣也就算了，畢竟小公司能省則省，可是它們的果醬居然是過期的，我剛開啟就聞到一股餿味，還有炒蛋，一股藥水味，一吃就知道是那種打了激素催生的……”曾婉婉喋喋不休的數落道那飛機的不是，接著又開始抱怨不只是飲食，飛機本身內部的環境也不怎麼樣，服務態度也差。

“沒想到這種質量的航空公司，居然還在繼續經營？”陳強奇怪的問道，“你坐的到底是哪家的飛機？”

“還能是誰，我這次因為是趕急過來的，所以直接訂了當時唯一有空餘座位的藍羽航空公司的票，這本來就是個小公司，據我所知好像是哪個世家的私人飛機，後來因為數量頗多，就承包給外人成了一個小企業，只在安城附近這一代的二線城市比較常見，在東京之類最多也就是因為有停留，才會有幾個時間檔，但一般是沒人買的。”曾婉婉介紹道。

“藍羽航空？”陳強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上的訂票資訊看了一眼說道，“是不是藍天的藍，羽毛的羽？”

“沒錯，就是這家……等等，難道你？”曾婉婉露出驚恐的表情看著陳強手中的電子票，然後確認了這確實就是讓自己反胃不已的藍羽航空。

“我當時也因為是為了急著趕去燕京，所以就定了一個時間最趕得上的班機，也沒關心是哪個航空公司，我看著藍羽名字起得不錯，跟我們藍冰倒像是姐妹企業似的，還和柳藍語的名字發音一樣呢，就訂了下來。”陳強訕訕的說道，“看來，我馬上就能體驗到你說的那種簡陋服務了。”

“唉……我真是命犯太歲。”曾婉婉感嘆道，“不過還好安城離燕京不遠，大概下午就能到了，希望它們的午餐能夠別太噁心，等回去以後我一定要投訴。”

“這樣的一家航空公司居然能夠經營到現在？還沒有被同行們擠兌下去麼。”陳強奇怪的說道。

“是啊，很奇怪吧，其實我也覺得其中有些蹊蹺，藍羽前身是某個世家的私人飛機，所以飛機質量和服務水準絕對是過硬的，甚至可以說要比現在主流的大部分航空公司都要專業得多，也是國內航空企業的先驅前輩之一。”曾婉婉如數家珍的說道：

“我記得小時候和叔叔坐過藍羽的飛機很多次，他們的服務質量非常好，雖然沒有受到當時世家的重視，因為財力關係沒有做大，不能和現在的主流航空公司相比，但在安城這些二線城市裡還是有一席之地的，可是沒想到這兩年倒是每況愈下了，尤其是這次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我回憶裡的那個藍羽航空。”

“看來這並不是巧合啊，我想在企業高層大概發生了什麼事。”陳強說道，“很有可能又經歷易主，如今的藍羽航空早就不是當年那批人承包了，而且估計還落到了一群完全不懂航空經營的人手中，才會落的這個下場。”

“或許吧，不過算了，也不管我的事，這次回去以後我恐怕再也不會再買他們家的票了。”曾婉婉聳聳肩說道，“我吃飽了，體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那我們來做下一件事吧。”

“啊？什麼下一件事？”陳強正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卻發現眼前的曾婉婉突然把外衣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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