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明白,雖然夏紫薇現在還沒行動,但看她對含香說的那些話,應該是打算出手的。只是現在她又被關了,一時半會出不來,恐怕是還有的等了。”雷火想了想又說道,“那個含香公主好像今天就要採取行動了。”
景嫻一聽就知道是含香打算開始對弘曆出手了,雖然她現在對弘曆還是有信心的,可對別人的覬覦心裡還是不舒服得,不過這種不舒服她還是沒有在雷火面前表現出來的,只是很自信的說道,“隨她折騰吧,正好我也看看她有什麼手段,不過防著她別用什麼歪門邪道,讓弘曆上了套。到時處理起來也麻煩。”
雷火在暗中保護景嫻這麼久,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們主子對皇上已經動了真感情。兩人領了命卻沒有立刻走,火想了想又說道,“主子,最近風從歐洲回來了,聽說我們的水晶製品在歐洲很受歡迎,賺的盆滿缽滿的。只是屬下看他最近憔悴了很多,卻還不休息仍然要跟船出國,屬下們勸他也不聽,所以想請主子勸勸他。”
景嫻對水晶製品能謀取暴利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但還是很高興的,誰也不會嫌錢賺的多的。不過等她聽到風的情況時,喜悅的心情也少了很多,心裡不禁有些擔憂,“明天這個時候叫他過來,我親自跟他說。這個風也真是的,都生了病還逞什麼能,冰是怎麼說的,不是有什麼病吧。”
景嫻雖然抱怨著,但雷火知道他們主子這是擔心了,只是這病啊,“冰給檢查了,說是非常健康,就是有些思慮過度,是由心情引起來的。”
“思慮過度?他還有煩心事嗎?清影的生意不是很好嗎?難道是這傢伙終於開竅戀愛了,想追求人家,可人家沒看上她。所以頹廢了。”景嫻這樣推測道,對於風一直保持單身的問題,景嫻一直覺得不可思議。那傢伙天生長的就是張風流的面孔,怎麼看怎麼像有過無數個紅顏知己的公子哥,可偏偏這傢伙純潔的連初戀她都沒聽說過。她一度還懷疑他有可能是不喜歡女人的,但觀察了一番之後,發現他似乎不但不喜歡女人好像對男人也沒興趣。這個發現讓景嫻惋惜了很久。
雷火見景嫻這麼說都是一愣,可再看她那一臉八卦樣,就知道他們住在肯定是又想偏了,只好說道,“這個主子得問風本人,屬下們也不清楚。”
景嫻見他們兩沒回答,也沒為難他們,反正明天她也能從風那裡知道情況。那人無論是自己問什麼,他都會毫不隱瞞的告訴她的,這一點從這二十多年的相處就能看的出來。
景嫻對含香的動作不以為意,可坐在御書房裡的弘曆卻是煩透了。這女人是聽不懂人話嗎,他都已經叫她把湯放下,人可以離開了,怎麼還不走,難道要讓他叫人將她請走嗎?這就是看在這幾天回疆談判還不是很順利的份上,才這麼容忍她,要不然早就直接讓她滾蛋了。
“公主,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的話,就請回吧。這裡是御書房,按理女眷是不能出現在這裡的。”當然景嫻除外。弘曆見自己怎麼暗示都不好使,乾脆就明著趕人了。
“這樣嗎,含香不知道還有這樣的規矩,還請皇上恕罪。不過現在已經中午了,皇上你喝完湯在處理朝政吧,含香想看皇上喝完再走。”含香很關心的說道。這送湯的辦法可還是紫薇教她的呢,說是能俘獲男人的心,她這才跑過來送湯來表達自己的關心之意。
“被你這麼一說朕才想起來朕還沒用午膳。”弘曆對吳書來說道,“吳書來,擺架坤寧宮,朕得去監督皇后吃飯去。公主,你也回漱芳齋用午膳去吧。”
說完也不看含香的臉色又多難看,帶著吳書來匆匆的就往坤寧宮趕。他是一刻都不想和含香呆在一起了。
可含香卻是說了一句讓弘曆吐血的話,“皇上去看皇后娘娘嗎,正好含香也想去坤寧宮拜謝皇后娘娘昨天的宴請。含香同皇上一道去吧。”
弘曆咬牙切齒的看著含香,就差大聲的說出你給我滾這幾個字了,吳書來看皇上要發火,連忙說道,“公主您不知道皇后娘娘的習慣,娘娘中午是要休息的一般不見客,如果您真的很感激皇后娘娘,想要道謝的話,就等下午娘娘睡過午覺之後好了。”
含香見吳書來插嘴心裡很是不滿,但看弘曆在這也不好發作,只好可憐兮兮的看著弘曆,期望他能幫助她。可弘曆現在可沒什麼憐香惜玉的想法,頭也不回的說道,“就按吳書來說的做,公主還是不要這時候打擾皇后了。”
含香見弘曆如此對她,心裡有些難過,她可是回疆的聖女,皇上怎麼能這麼對她呢。那個皇后有什麼好,都已經三十了,還懷了身孕,這個時候皇上不是應該很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