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青年男子捂嘴輕咳了兩聲,帶著少年站在了二樓正中央的地方停了下來。
“各位大爺們,我們父子二人想為各位大爺們唱上幾個小曲換點吃飯的銀錢,還請各位爺憐惜,不知哪位爺願意點上一曲?”青年男子向四面眾人禮施,面帶乞求的言道。
“過來,大爺問你幾句話。”旁邊桌上的胖女人淫笑著向二人招手道。
“是,大爺。”青年男子帶著少年來到了她們的桌邊。
“大爺問你,你們是什麼關係啊?”胖女人一邊向少年問著,一邊拉著少年的手撫摸起來。
“回大爺的話,這是小奴的父親。”少年一邊低聲說,一邊往回抽手。胖女人豈能讓他抽回去,故而緊緊抓著不放,青年男子見此眉頭深鎖,可不敢過於強硬,只能靠了過去哀求。
“這位大爺,您行行好,您想聽什麼曲子?小奴們給您唱。”
“不忙,爺還沒問完呢。爺問你,你們會唱什麼啊?”胖女人繼續糾纏道。而桌上的另外三人只是笑著看著她的戲弄賣唱的父子二人。
“回爺,一般的小曲,我們都會唱,您點一首吧?”男子一邊想要幫兒子掙脫胖女人的魔爪,一邊回答道。
“喲,是嗎?”胖女人笑著說道,並把手伸到了少年的胸前,挑弄起來。
“啊,大爺,請您自重。”少年邊躲邊說道。
“呵呵,自重。好大爺就自重,那就來告訴大爺,你可願意跟本大爺回家去。呵呵,本大爺會好好疼你的,也會給你使不盡的銀錢,給你做穿不完的綢緞,好不好?”胖女人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不,大爺。小奴父子只是賣唱的下賤之人。當不起大爺的厚愛,大爺,您就饒過我們父子吧。”青年男子拉住胖女人在少年胸前的手,哀求道。
“哼,不識抬舉。”胖女人惱怒起來,抬手給了青年男子一巴掌。
樓上眾人見了,不由都有怒容。可卻沒有人上前攔阻。逍遙見此,暗想這四人恐怕是京中有名的惡商,眾人俱知,所以不敢阻攔吧。
“呵呵,我說陳爺您等一會兒帶回家找樂不行嗎?現在放開這小子的手,讓他們唱上一曲,也讓我們大家一齊樂樂不行嗎?”年輕的女人笑著說道。
“呵呵~~呵呵,好。”姓陳的胖女人淫笑著放開了手,向父子二人說道:“那你們就唱上一曲好了。”
聽了她們的對話,捱了一巴掌的青年男子更是愁眉緊鎖,不過仍然低聲問道:“不知爺們想聽哪一曲?”
“哦,隨便唱,要拿手的。”年輕女人說道。
“是,小的知道了。”
父子二人走到一旁,青年坐在椅子上,接過少年彈過的琵琶彈了起來,少年跟隨樂曲,唱了起來。
“長相思,在長安。絡緯秋蹄金井闌,微霜悽悽簟色寒。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幃望月空長嘆!美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長天,下有淥水之波瀾,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長相思,摧心肝!
日色慾盡花含煙,月明欲素愁不眠。趙瑟初停鳳凰柱,蜀琴欲奏鴛鴦弦。此曲有意無人傳,願隨春風寄燕然。憶君迢迢隔青天,昔時橫波目,今作流淚泉,不信妾腸斷,歸來看取明鏡前!”
少年的歌聲哀怨纏綿,青年的更是懷抱琵琶半遮面,滿目愁思,曲調淒涼,情思哀怨。
“好~~好啊!”胖女人與同桌三人齊聲叫好,大聲的鼓起掌來。不知是她們真的聽懂了,還是垂涎於父子的美貌而亂自叫好的。
“來,來~~大爺有賞。”姓陳的胖女人抬起胖胖的手,連連召喚著,一副等不及的急色狀。她把父子二人拉到了自己的桌子坐下,讓少年挨著自己,而青年男子則夾在了高瘦女人和年輕女人的中間。
“啊,大爺。您放了小奴吧。”
“大爺,我兒子還小,您高抬貴手吧。”
只一會兒,胖女人就等不及了,她拉過少年,伸手入少年的衣內,亂摸起來,急得父子二人連連求饒,卻惹得胖女人與同桌三人連聲大笑。
“小嗎?呵呵,那你呢?你來~~”高瘦的女人伸手把青年也拉到了桌上坐了下來,她與另一人一齊端起酒杯,往青年口中強行灌下滿杯白酒。
“咳~~咳,大爺,求幾位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被酒嗆的直咳的青年,不敢有半點怨言,只是哀聲央求著。
逍遙看著面前的情景暗自想到:看來今天這父子二人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是難了。感到旁邊的名畫的怒氣,她忙左手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