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尋人問了鏢局的位置,就找到了他家在湖北的鏢局。
這鏢局的大少爺到了,自然又是熱烈相迎,每人都希望搭上這‘少鏢頭’。可林平之他家每個省的分局總鏢師,都是他爹的鐵桿心腹,是當年跟他爹一起提著腦袋幹活時的老夥計,這些新人可很少能有晉身之機。
林平之來到內間,喝過茶歇了一會後,就讓旁邊伺候著的一個鏢師去給他發信件。從懷中拿出五封路上寫的信,告訴那人一封是給在福州他爹的家信,剩下都是發往衡山的。其中一封是給莫大的,一封給劉正風,一封宋金和曉峰的,其中夾著給白禁的‘恐嚇信’,最後一封是給劉芹的,其中夾著給劉菁的私信。
那人受寵若驚的連連點頭,看來是沒想到,這位鏢局的太子爺居然能找他辦事。林平之吩咐完事後,那人就立刻轉身出去發信了。
這分局的主事是一個性鄭的中年鏢師,四十多歲的年齡,他兒子也在跟著林家做事。不過他兒子被林震南留在身邊著重培養,由此可見這鄭鏢頭被林震南的器重。
鄭鏢頭有秘事要和林平之談,就揮退了旁人,領著林平之進了後邊的小屋。林平之也不與鄭鏢頭寒暄,直接問了鏢局的發展情況。
鄭鏢頭則對林平之訴苦道:“公子,這湖北可真是人家武當的勢力範圍,咱們的分局在這已經開了兩年了,可根本接不到什麼生意,只是能給過往局中的鏢隊提供住宿和引導。”
“這附近的綠林道更是不怎麼買咱們的帳,前一陣更是被城外不遠的寒山寨給堵過一次,聲稱要十抽其一。”
“公子你是知道的,咱們的規矩都是三十抽一的,我也不敢應他們,只有給老爺發信。而那些過往的衡山弟子,來到咱們這取了錢財,卻不敢在這武當的地界生事。只是說了些什麼回山稟告掌門之類的話後,便草草的離開了。”
林平之皺皺眉說道:“鄭鏢頭放心,這次我過來就是我爹給我傳的訊,讓我過來解決掉那個山寨的事情。對了,這寒山寨有什麼背景沒?”
鄭鏢頭答道:“我們打探了一下,卻沒聽說有什麼背景。畢竟我們的人在這邊算是外人,打探訊息還是不很方便的。之前安排的人,現在也才剛剛部署到位。”
林平之不悅的說道:“哪會有沒有背景的山寨,定是你們沒探出來。不過現在也沒有時間了,到時先見見面,我看看他們的態度。”
“至於接不到生意則沒有太大的關係,我爹要的是每個省都有分局,到時方便全國一起辦些事情。”
“至於那些來咱們這胡亂取用錢財的傢伙,百兩以下的就給他了,過了百兩就讓他們去衡山和我說去。不過每人拿了多少錢,何事拿的都要給我記得清清楚楚。哼,我家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等時候到了,我自然會讓他們連本帶利的給我吐出來。”
林平之說完之後又對鄭鏢頭問道:“還有別的事沒。”
鄭鏢頭明白林平之他家為什麼在這賠錢也要辦個局子,便不再說什麼了,對林平之說沒有別的事了,只是跟那寒山寨定了後日早間與他們主事的人談判,公子不要忘了就好。
林平之點頭表示知道後,就轉身要去休息了。走之前對鄭鏢頭說:“那些信件的回信,你給我轉到西安的局子,我走後會去華山派和古都西安看看。”
……
第三天早晨林平之和鄭鏢頭帶著幾個身手不弱的鏢師,向城外的寒山寨趕去。林平之還是一身白衣,背後揹著他的特製長劍,幾個鏢師也是一身的勁裝,跟在林平之身後。
幾人騎著鏢局的馬匹,過了兩個山頭就到了這寒山寨的門外。遠遠的看到寨門口站有不少人,想來就是等著和林平之他們福威鏢局談判的人了。
林平之馳到近處翻身下馬,向那群寒山寨的人看去,只一眼,林平之就險些暈了過去,怔怔地盯著他們的主事之人,心裡納悶這個王八蛋怎麼也會在這。
只見不遠處人群的最前邊,一個青年公子也是一身白袍,雖然沒有林平之俊秀瀟灑,卻也有著一分陽光英挺。
不過這人現在也是十分沒有形象的張大了嘴,傻傻的看著林平之。這人正是前兩天才和林平之分手的樓千葉樓公子。
還是林平之反應快點,朗聲的問道:“這位可是寒山寨的主事之人,在下是福威鏢局的主事之人。”
樓千葉身後的一人也揚聲答道:“這位正是我家的公子爺,我們寨子的事情,公子爺都可做主。”
林平之對樓千葉說道:“這位公子,可否這邊詳談。”說著指著不遠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