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府的弟子也曾想出面勸說林平之,但只有老大向大年夠級別和林平之說這話,不過說也沒用,林平之當然不會鳥向大年。到了最後林平之繞不過向大年,二人就在衡山後邊的樹林裡相約比劍,結果很顯然,林平之踢門依舊。
不過值得一提的就是,向大年被林平之捆成了個粽子,扔在衡山後山餓了三天。三天後林平之才很無辜的,對找向大年已經找瘋了的劉府弟子說‘你們怎麼不問我呢,我還以為你們能找到你們師兄呢,多好找啊,就在某棵大樹後邊的山洞裡,洞口全是雜草的那個就是’,從此向大年見了林平之基本上是繞路走的。也讓林平之在衡山的惡名更甚。
林平之對門子笑道:“看來不用我自己去書房了,你看,這不有人來接我了麼。”說著伸手指向了大門。
門子回頭一看,正好看到一個小腦袋探出大門,正是劉府的二公子劉芹。
說起這個劉芹,他就是在原著裡劉家全家被屠時,最後屈服於嵩山淫威之下的小子。那時他也才十五歲,從小又是嬌生慣養的,所以被嚇的丟了膽氣也算正常,
要是那樣的情況他都能頂著嵩山,可就真有點假了,所以林平之對劉芹這個小子還是很不錯的。
劉芹今年才十二歲,從小除了大哥二姐和劉家的弟子外,就數和林平之最親近了。雖然林平之總是逗他,但他還是喜歡和林平之在一起,所以多少沾上了些林平之的性子,因而他也成了府上最讓人發愁的二少爺。
林平之笑著走進大門,用手指彈了劉芹的腦門一下,正好看到劉芹身後的劉菁。劉菁是劉正風二女兒,生的十分漂亮,為人也溫柔體貼,素有衡山第一美女之稱。今天一身淡粉的裙裝,更是顯得體美麗。
林平之對劉倩笑道:“師妹,你也在啊。今天又要麻煩你了,幫我準備個食盒吧,我晚上帶回去。好久沒有和曉峰師兄他們在一起吃夜宵了,怪想的。”說完又呵呵笑了下。
劉菁對林平之微微一笑,道“怎麼,又需要曉峰師兄他們開門了麼?”
林平之呵呵笑道:“倒不是用他們開門,只是再不犒勞賄賂他們一下,恐怕他們就要拿著劍,守在門前然後跟我說什麼‘衡山晚上嚴禁人員出入,師弟今夜在外邊找個好地方吧,明天請早好了云云’,那我可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劉菁掩嘴笑道:“知道了師兄,前幾日正好有人送來了幾罈陳年汾酒,我一會給你多裝些回去。”
林平之假裝作揖道:“如此,小生多謝師妹了。”惹得劉菁又是一陣輕笑。
這會劉芹蹦了過來,對林平之道:“謝我姐姐,師哥你不得表示一下麼,再有師哥你不覺得你應該意思意思麼。”說著,還指了指劉府光可鑑人的大門上兩個碩大的腳印。微風吹來,腳印上還撲撲的往下掉著沙子。
林平之彷彿才看到劉芹一樣,眉頭一挑道:“呀,師弟你也在啊,剛才怎麼沒看到你呢。”說著又看了看劉芹指著的腳印道“師弟啊,你家的下人該換換了,這麼大的腳印還擺在門上,怎麼不知道擦呢。”說完,嘆了口氣,就抬腳向劉正風的書房走去。
劉菁掩嘴偷笑,跟在林平之的身後。劉芹也是久經風浪,幾步就跳道林平之的前邊對林平之道:“師哥你不要總來這招,你說你總踢咱家大門,這要是讓江湖上的人知道了,可能就會說些什麼對家父和師哥都不利的話了。要不師哥你意思意思,省的讓別人說閒話啊。”
林平之也沒停步,只是用眼睛一瞄劉芹,輕描淡寫的說道:“師弟,我不是跟你說過好多回了麼,等你以後長大了,師哥我帶你去我家的鏢局。南七北六十三省的鏢局,我帶你挨著個的踢過去,這不就踢回來了麼。你要是還不滿意,師哥我在福州的總局給你安個‘三重門’,讓你踢個過癮。”
劉芹翻了翻眼睛,好像在對某人表示不屑,邊走邊道:“師哥你又是這句話,一到我讓你帶我出去,你總說什麼我還太小,等我長大的,師哥你不能有點誠意麼。再說了,師哥你也知道咱家也沒有餘糧了,你總這麼從咱家帶吃的回山上,你可得給個說法。”
劉芹他家是大戶人家,他可是一點不缺錢,之所以這麼跟著這林平之的屁股要錢,就是感覺和林師兄這樣扯淡很有意思。
尤其有一次林平之纏不過他,從懷裡隨手給了他個一百兩的銀票,更是讓劉芹感覺得意。要知道,林平之在整個衡山上下,包括了衡陽城裡的劉府,那可是出了名的難纏,誰也不敢找這位小爺的麻煩,他劉芹能把他林師哥搞的灰頭土臉的,還乖乖交了銀子,讓他可是有面子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