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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和本土之人相處得如何;結果並不容樂觀。本地人除非是蠲免課役的衣冠戶;其他都要負擔租庸調和地稅戶稅;可這些客戶卻能夠蠲免數年;兩相一比較;安知本地以賦役為苦的;會不會就此出逃?賦役如此;貢舉更甚……”

他這話還沒說完;宇文融就斬釘截鐵地說道:“賦役可免;貢舉卻絕不容混淆。若有寄籍的衣冠戶也就罷了;否則除非繳納賦稅;這些客戶子弟;不得參加州縣貢舉。”

杜士儀還沒提到具體的例子;就得到了宇文融的如此回覆;他頓時暗歎一聲;心想怪不得李白一直等到天寶方才真正名揚天下;走上仕途更是波折重重;這客戶兩個字頂在頭上;果然讓有才者難以進入仕途。

只宇文融如今執行的是國策;此人又極其難以說服;他便略過這一點;又繼續說道:“至於因為開荒而取水;乃至於爭水爭田界爭宅基地;主客之間的紛爭已經愈演愈烈;所以;我這一任的重心怕就得放在此前在括田括戶中上了籍冊的客戶如何真正安居;到時候如何繳納賦稅;如何與居人能夠相安無事上

“好;好;你能夠有這般認識;我果然沒錯看你”

見杜士儀果然並不是為了指摘自己此前的策略有失;而正在想著如何施政解決問題;宇文融這才高興了起來。他霍然站起身來回走了兩步;這才轉身目光炯炯地看著杜士儀;笑容滿面地說道:“對了;我也送你一個天大的好訊息。和張嘉貞同處一座成都城;想必你心裡也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他的好ri子到頭了;之前陛下賜死了王守一;張說趁機給張嘉貞又上了一回眼藥;因而這會兒;去益州大都督府傳旨的人應該已經到了。他這益州長史是做不成了;接下來便是貶台州刺史;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興許他就得死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