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本醫書不假,可不是真正的醫士!”
幾個姜氏家奴慌忙照做,須臾便讓圍觀的路人讓出一塊空地,小心翼翼把姜度放了下來。這時候,杜士儀方才上前蹲下解開他身上衣衫,先再次診了左右雙手腕脈,發覺寸、關、尺三脈所包經脈都理應並無大礙,一時也鬆了一口氣,隨即依次用手大略探了胸前臟腑,這才再次檢視四肢和脊柱腰椎。這一路查過之後,他便定神再看外傷,在頭面部的瘀傷和四肢擦傷之外,姜度左前臂赫然有一處極其不自然的扭曲,入手一探便知道是骨折。儘管正骨的手法他還記得,但此刻最要緊的卻是是否有五臟及顱腦內傷,因而他微微一沉吟,少不得仔仔細細查了頭上百會穴,並捏開姜度的嘴看了一眼舌sè。
應是從奔馬中摔下,骨折再加上驚嚇過度,這才昏厥過去的!
他眯了眯眼睛,抬頭一看,就只見崔儉玄已經依自己的吩咐,帶著隨從去看住了麥田中那幾匹姜家的馬,而田陌則是在圍觀人群中東張西望,彷彿在尋找什麼,他心中稍安,便又扭頭掃了一眼旁邊滿臉緊張的管事。
“杜郎君,我家郎君究竟如何了?”
“姜四郎的馬如何受驚的?”
見杜士儀答非所問,那管事愣了一愣,隨即才期期艾艾地說道:“郎君一路疾馳好好的,身下坐騎不知怎的突然就發了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