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Snape教授追問什麼,鄧布利多繼續說道:“還有就是,從今天早晨開始,狼毒藥劑已經被停止銷售,而且……”
“而且什麼?”Snape教授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這個老蜜蜂,“快說!”
“我接到了魔法部內鳳凰社成員的信,”鄧布利多把之前收到的那封信拿起來,表情很憂慮的說道,“阿茲卡班的攝魂怪,叛變了……”
“那麼,裡面關押的食死徒……”Snape教授只說了一個開頭,便看到鄧布利多沉重的點了點頭,他立刻就明白了,那些死忠的食死徒已經都出來了,他們會重新的歸附在那個人的身邊,為什麼只一夜,那個人就能做這些事情?甚至昨天他其實一直都呆在了那裡,懲罰每一個對他不忠的信徒?
“Severus,”鄧布利多猶豫的看了看眼前的同事,這個冷清的男子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渴望著一份愛而苦苦得不到的人了,他有了他新的歸宿,之前的那份誓約,他已經不會在意。雖然他相信並且信任他,但是間諜這種身份所帶來的危險,讓他不能不多考慮一些東西,於是,他想了一下才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可以考慮正式的回到我們的行列中。”
黑衣的男子僵直了一下身體,重新回到那個行列中,正大光明的拋棄自己曾經的食死徒的身份?的確很有誘惑力,尤其是在那個女孩為他不停的為他擔憂的時候,可是他曾經犯過的那些錯誤,卻讓他無力拋棄掉那份責任。
——你,會責怪我麼?
他微微的嘆口氣,想到那個依偎在他的懷中告訴他——以後都要在一起的女孩,他握緊了拳頭,許久,他才睜開了閉上的眼,緩慢卻堅定地說道:“不,我堅持。”
鄧布利多深深的注視著眼前的同事,看著他微微抿起的薄薄的嘴唇,漆黑、卻閃亮了特殊光芒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