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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冷聲問道:“封狐狸,你怎麼會和妝兒在一起?”

封玉並未理會,而是抱著鳳傾妝徑直朝著屋內走去,巫驚羽身形一動,攔在封玉的面前,雙手迅速地去搶他懷中的人兒,同時啟唇。

“封狐狸,多謝你將妝兒送回來,現在可以交給我了。”

封玉豈會讓他得逞,抱著鳳傾妝身子一旋,人已經閃到了屋內,冷嘲道:“巫驚羽,瞧瞧你那和白無常一樣難看的臉色,我勸你還是先下去調息一會,傾妝我會照顧好的。”

“妝兒是我的女人,不需要勞煩你一個外人來照顧。”雙手繼續去搶人。

“勝負未分,她將來是誰的女人,還是一個未知之數。我是絕對不會放手。”封玉傲然堅定地說道。

二人一個拼命閃避,一個拼盡全力去搶人。

窩在封玉懷中熟睡的鳳傾妝被晃得難受,兩個男子的爭辯聲不斷地在耳邊嗡嗡直響。她纖手隨空一舞,正巧打到封玉的臉上,不滿地嘀咕了一句。

“吵死了。”

剎時,兩個男人立刻噤聲。封玉將鳳傾妝放到床上之後,替她蓋好錦被,剛走出院子,巫驚羽邪魅的身影倚靠在海堂樹下,蒼白的面容與雪白的海堂交融在一起,反而更添一絲風骨。邪冷陰寒的嗓音飄出。

“封狐狸,別以為我不知道,今日的事情要不是你在幕後指點,你那性子單純愚蠢的皇妹會如此巧合的出現,還說出一番令妝兒誤會的話。”

“為抱得美人歸,使些手段我不覺得有何不妥。話說回來,如果你身正,又何需擔心傾妝誤會。”封玉負手走過去,唇角似笑非笑,令人有些看不透。

“我當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想利用封香拆開我的妝兒,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還有,我是不會給你機會,讓你走入妝兒的心中。”巫驚羽揚眉,邪肆霸氣地說道。

“話不可以說得太滿。有一句話叫做醉後吐真言,今日傾妝醉酒後,讓我彈琴給她聽。可見她的心中還是有我一席之地。”看著巫驚羽越來越黑的臉色,封玉瑩白如玉的面容揚起淡淡溫潤的笑容,薄唇微啟,繼續故意氣道:“想到今日的彈琴的情景,我在這裡還要感謝你一下,要不是你在清波湖精心準備的一切,我又怎麼有機會與傾妝共度過一個美好溫馨的夜晚。”

“該死的,爺劈了你。”

聽到此話,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一切,為那隻狐狸做了嫁衣,巫驚羽終於暴怒,不顧身體中絮亂的氣息,內力一凝出掌朝著封玉劈過去。

封玉狡黠地一笑,身形一閃,躲開巫驚羽攻來的一掌。繼續氣死人道:“巫驚羽,看在你重傷的份上,今日我不同你動手,改日等你傷好,我們再好好切磋一番。”

“爺就算重傷也能夠打得你吐血。”巫驚羽氣得臉色鐵青,大放狂詞。

內力凝聚掌間,正要出手,突然胸口一陣氣血上湧,一口鮮血湧上喉頭,被他生生嚥下。他才不要在那隻狐狸面前示弱。

二人正鬧著,突然封玉身邊的侍衛風影鬼魅的身形閃進了飄雪閣,臉色微微難看,扯唇稟告道:“主子,公主在驛館鬧得很兇。”

“知道了,回驛館。”

話落,封玉身形一晃,原地留下一道虛渺的殘影,人已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風影也緊跟其後,閃身飄出了飄雪閣。

封玉離去之後,巫驚羽稍稍調息一番,人已經往鳳傾妝的閨房快步走去。

坐在床邊,伸手溫柔地輕撫著熟睡的人兒,低下頭在她的唇邊輕啄一下,香醇濃郁的酒香中夾著一絲封玉身上特有的幽香。心中如打翻的醋罈,陣陣酸意湧出,扶起鳳傾妝,動作麻利地褪去她身上的外衣。

不經意間,看到她腳上經過處理的傷口,雖然塗抹了上好的傷藥,可是依然有液體流出。

“妝兒,我該拿你怎麼辦好?你生氣打我罵我都可以,為什麼要如此傷害自己?你可知道,看到你的腳上的傷口,我的心更痛。”巫驚羽無奈地嘆息一聲。

只見他雙手凝聚靈力,一道金芒從掌間瀉出,修復著她腳底的傷口。只到她腳底恢復如初,巫驚羽才收回靈力。原本身受內傷的他,面容倦色明顯,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鑽到被子裡面與鳳傾妝相擁而眠。

116欲罷不能

翌日,霞光燦爛,萬道金光灑下,籠罩著整座飄雪閣。雪白的海堂花迎著晨光展露出妖嬈嫵媚的姿態。

“頭好痛。”

床上,鳳傾妝睜開了惺忪的雙眼,只覺得頭痛欲裂,典型的宿醉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