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還望皇上收回成命,饒了小女這一回。”
一聽皇上下令要杖打愛女,鳳臣相心頭一慌,雙膝一軟,趕緊跪在地上救饒。他自個兒跪下也就罷了,還拉著鳳傾妝的手,輕喝道:“傾妝,還不趕快給皇帝跪下,求他饒恕。”
鳳傾妝哪裡肯依,為了不讓鳳臣相為難,一直保持著福身動作的她,挺直了腰桿。漆黑的眼眸浮現出濃濃的不屑,瞥了一眼上首的上官玄承,收回目光。看向跪在地上,一臉惶恐,戰戰兢兢的鳳臣相,搖了搖頭,心中嘆道,對於皇權,古人與生俱來就有一種盲目的尊崇與恐懼,連她那位高權重的臣相老爹也不例外。
“父親,今日皇上擺明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你認為我跪下的話,皇上就會收回成命,放過我。”鳳傾妝面容清冷,籠罩著一層薄霜。黝黑的眼瞳陰驁森寒,宛若一汪千年寒潭,寒氣繚繞,冷氣森森。
“這?”鳳臣相跪在地上,皺眉想了想,覺得鳳傾妝所說的話也挺有道理,故鬆開了她的手,自己獨自跪在地上。
上首,上官玄承挑眉打量著廳中挺直如竹的身影,清豔的臉龐流露著一抹傲氣與不服。在看向他的時候甚至還帶著一絲不屑,他深邃如海的眼瞳閃爍著興味,第一次有人敢當著面挑戰他的威嚴,心底湧出一股強烈的征服欲。
“鳳傾妝,如果你肯跪下向朕求饒,朕就收回成命,饒了你這一頓板子。”上官玄承威嚴懾人的聲音響起。
“抱歉,恐怕要讓皇上你老人家失望了。我鳳傾妝從不跪人,也不喜歡向別人下跪求饒。如果皇上你老人家想要別人跪你的話,那麼請你找個公公開路,去大街上蹓躂一圈,大喊一聲‘皇上駕到’,想必定然有成千上萬的百姓會匍匐在你的腳下,大大地滿足你那高高在上的虛榮心。”
鳳傾妝滿身傲氣,語氣囂張狂妄,一口氣說了一大通。特別在說道皇上老人家的時候,還故意加重了語氣。
跪在地上的鳳臣相臉色異常難看,額頭大顆大顆的冷汗直冒,趕緊磕頭,開口想替女兒求饒,“皇上,小女……”
話到嘴邊,便被上官玄承一聲怒喝給制止了。
“大膽,朕不過才三十出頭,什麼時候就成了老人家?”上官玄承陰沉著臉,雙目如炬,怒氣騰騰喝道。
鳳傾妝翻了個白眼,這皇帝看著一副深沉睿智相,原來也是忌諱別人說老的。她啟了啟唇,剛想開口說話,不想上官玄清低沉的聲音響起。
“皇兄……”
一聲輕喊頓時提醒了上官玄承,心中懊惱,枉他乃九五之尊,今日居然被一個小他十幾歲的女人給教訓得動了真怒,真是失敗。
上官玄承清了清嗓子,收斂怒氣,風目銳利如箭,掃向廳中傲然而立的鳳傾妝,沉冷威嚴的聲音在廳中盪開,“鳳傾妝,你以下犯上,藐視君威,朕今日要重重的治你的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不過就是不滿我從清王那裡索要了五萬兩黃金。今日才特意駕臨臣相府的。”鳳傾妝坦然迎上上官玄承的目光,直言不諱地說出上官玄承此行的真正目的。
話落,轉眸掃了一眼坐在左下首的上官玄清,眼中的輕蔑與嘲諷不言而欲。上官玄清唇角溢位 一絲苦笑,這件事情他也很茫然,不知道是誰透露皇兄的。
上官玄承聽到鳳傾妝如此直白的指出,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威嚴地說道:“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朕了來意,那你打算如何做?”
098(紅包加更)
“不打算如何做,我只想問清王殿下一句話。”鳳傾妝清豔的面容平古無波,黑瞳深不見底,幽幽地望著上官玄清。見他點頭,鳳傾妝清淡如水的聲音在廳中響起,“清王殿下,當日在清王府的時候,我可曾逼迫過你,強行向你討要這五萬兩黃金。”
上官玄清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皇上,你可聽清楚了。臣女並沒有逼迫清王殿下給我五萬兩黃金,一切皆是清王殿下自願的。”鳳傾妝眸光流轉,看向上官玄承,清淺如水的聲音從眾人耳邊拂過。
“朕聽說,你與皇弟自幼便已定親。皇弟如此大手筆,送你那麼大一筆黃金,肯定是想做為聘禮送給你的。既然你已經接受,那就表示你們二人情投意合。今日正好你們二人都在此,朕就成全好事,下一道旨意給你們二人賜婚。鳳傾妝,你覺得如何?要知道朕可是金口玉言,聖旨一下,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上官玄承劍眉輕挑,深邃幽深的黑瞳帶著懾人的光芒,看向鳳傾妝,言語中透著濃濃的威脅。
“皇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