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的心裝得滿滿的,全部都是我的身影。”巫驚羽眉狂妄地一跳,語氣極其霸道。
039殺了她
“永遠不會有那一天的。”鳳傾妝眉梢微怒,朝著巫驚羽翻了個白眼。
狂妄自大的男人!
這時,白錦繡才注意到到巫驚羽身旁那清華如水的女子,三千青絲如墨輕輕挽起,除了一條素白的髮帶穿插髮間,再無任何的裝飾。眉不掃而黛,唇不點而朱。眸如點漆,如墨玉般美麗……
雖然她身上只穿著一件面料普通的黑色長裙,依然擋不住那周身的優雅高貴,卻又帶著令人移不開視線的幽冷清冽。
好美的女子!
如一朵幽居空谷的幽蘭,淡淡蘭香縈繞,冷豔中透著自信與傲然,皎皎如明月,瑩瑩如月華,清華無限。
瞧見巫驚羽如此緊張這名女子,白錦繡嬌俏如花的臉龐染上幾縷怒氣與醋意,清眸氤氳如水,眼底卻暗藏著陰狠,可見也是個演戲的高手。纖長的玉指伸出,怒指鳳傾妝。
“你是誰?為什麼要纏著我的羽哥哥?”
雖然這名女子很美,與羽哥哥站在一起,好像天造地設的一對,可是羽哥哥是她的,誰也不能夠從她身邊搶起。
淡淡地瞥了一眼白錦繡,對於這種無理取鬧,又沒有水準的白痴問題,鳳傾妝懶得理會,直接無視從她面前走過,走向馬車。
“站住,我問你話,難道你耳聾了,沒有聽到嗎?”
在聖月族,因著巫驚羽母親的疼愛,而巫驚羽的母親白茹又是聖月族的族長夫人,白錦繡一向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曾被人如此無視過。她怒不可遏,伸手擋住鳳傾妝,此刻的她刁蠻拔扈,哪裡還有先前的單純可愛。
“巫驚羽,自己的女人自己管好,別放出來隨便亂咬人。”鳳傾妝面色陡的罩上一層寒霜,幽暗漆黑的眸看向一旁面色不悅的巫驚羽,毫不給面子的暗諷道。
該死的男人,剛才還信誓旦旦地對著她霸道宣誓,這會子的功夫就跑出一朵爛桃花。可見,男人的話要是能夠相信,豬都能夠上樹。
接著,鳳傾妝腳下步子一移,繞過白錦繡攔在面前的手,走到馬車旁,輕盈的身子輕輕一躍,跳上了馬車。
墨隱此時正好抱著昏迷的翠兒走了出來,將面色蒼白如紙的翠兒輕輕地放在了鋪著厚厚棉被的馬車內。又退回到了巫驚羽的身後站好。
“敢罵我,今日休想離開。”
聽出話中的諷刺,白錦繡俏麗白皙的面容一寒,清靈的黑瞳攏上一層陰毒。從袖中摸出一支短笛放在唇邊,朱唇輕啟,剛要開始吹笛,巫驚羽身上散發出懾人的寒意,如凜冽的寒風颳過,明明頭頂豔陽高照,卻讓人彷彿置身雪山之顛,寒意徹骨。
只見他曲指一彈,一指強勁的氣線射出,白錦繡唇邊的短笛頓時被打飛,在半空劃下一道優美的弧線。
“羽哥哥,這個女人剛才罵我,你為什麼不讓我用幽魂笛殺了她?”白錦繡抬眸望著巫驚羽,委屈地責問道。那氤氳的雙眸迅速地攏上一層水霧,看上去楚楚可憐,令人心生憐惜。
040幽魂笛
幽魂引路,樂聲扉扉,鬼影重重,魂歸黃泉。
幽魂笛乃是白錦繡的獨門武器,是一種極其厲害的音攻武器。一曲《歸魂》吹響,懾人心魂,引人入魔,最終導致死亡。
“她不是你可以隨便招惹的,下次在看到你對妝兒動殺機,休怪我翻臉無情。”巫驚羽陰沉著臉,雙目攏著寒霜,如利箭一般迫視著白錦繡,陰驁的聲音響起,透著颼颼的冷寒之氣,警告道。
白錦繡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氣恨地跺了跺腳,眸光轉向鳳傾妝的時候,烏黑的雙瞳清靈不再現,充滿了森寒陰厲,猶如萬千利箭迸射出凜凜寒芒。如果目光能夠殺死人的話,估計鳳傾妝早已經萬箭穿心了。
鳳傾妝清豔絕美的容顏一片輕雲淺淡,不理會白錦繡那要殺死人的目光,看著馬車前面的墨月,淡漠疏離地開口。
“馬鞭給我,你下去。”
她要帶著重傷的翠兒儘快趕到香雪梅林,可不想在這臣相府大門口耗費時間。
聞言,墨月看了主子一眼,見他沒有示下,身形不動,依舊手握馬鞭坐在馬車前。
望著那一身清冷淡漠的鳳傾妝,晶亮如點漆的黑瞳浮現出一絲疏離,巫驚羽心底無奈地幽幽嘆氣,好不容易與妝兒的距離拉近了一點,沒有到現在又迴歸原地,看來想要謀心謀人,抱得美人歸還需繼續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