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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你……真不知道封玉是不是被鬼蒙了眼,居然交上你這種臉皮又厚又無賴的朋友。”

怒瞪著鳳傾妝,該死的女人,居然掌握了他的死穴,知道他心疼那些藥草。梅毅竹氣得一張俊顏漲得通紅,如紅霞暈染,雋逸豔美。

話落,梅毅竹拂袖準備離去。突然,鳳傾妝玉手一伸,出聲阻攔。

“梅神醫,我還有正事要問你。”

064甘遂身世

“何事?”梅毅竹黑著一張臉,語氣不佳。

“關於甘遂的身世,希望梅神醫能夠詳細地說給我聽聽。”鳳傾妝難得正色道。

“甘遂,我記得當時在東啟國境內的一個小鎮撿到他的。那時的他也就不過**歲的樣子,骨瘦如柴。那一天,天空飄著無瑕的雪花,他凍得渾身青紫,長滿了凍瘡,拿著一個破碗沿街乞討。後來我見他可憐,又是孤兒,就帶著他回到的香雪梅莊,讓他跟著我學習醫術。”

想到甘遂那個可憐的孩子,梅毅竹放下心中的怒氣,清潤的黑瞳染上幾縷憐惜,又重新走回桌邊坐下,目光遙遙地望著門外,憶想著當年的事情。

“你確定是在東啟國境內撿到他的,而不是在星耀國撿到他的?”鳳傾妝眼中閃過一絲不解,繼續追問。

按常理推算,以她對甘遂的感覺,假如二人是兄妹的話,就算她爹鳳臣相在外一/夜風流留下了種,甘遂也應該是在星耀國境內,怎麼會出現在東啟國內。

難道,是從星耀國流浪到東啟國去的?

鳳傾妝黛眉輕蹙,思索著。可是想了辦天未果,抬眸望著梅毅竹,寂靜的夜裡,清淡如水的聲音異常清晰。

“那他這幾年呆在香雪梅林,有沒有提到過他的家人?”

“沒有。其實在東啟國帶走甘遂之後,他就生了一場大病,燒了三天三夜,身體的熱度才退下去。自那以後,他前塵往事盡忘。”

梅毅竹緩緩地敘述,語氣中流露出濃濃的憐惜。

“啊!你是說甘遂失憶了。”鳳傾妝漆黑灼亮的眼瞳閃過震驚。這樣看來,想要確定甘遂是不是她爹鳳臣相流落在外的兒子就多了一重困難。

梅毅竹點了點頭。

“鳳姑娘如此問,是不是有甘遂親人的訊息?”

梅毅竹當然不會往兄妹這一層關係上猜想。一來,二人相貌並不是很像,二來,這性格差異就更加不用說,一個天,一個地;一個狡猾無賴,冷心冷情;一個為人誠肯,單純無心機。三來,一個是星耀國的貴族小姐,一個卻是東啟國的乞兒。

“沒有。夜深了,也折騰了一天,真的好累,我休息去了。”

丟給梅毅竹一個大失所望的答案。鳳傾妝不雅地打了一個哈欠,起身朝著對面的西廂走去。

“這女人真是的,我還有問題沒有提出來,她倒是拍拍屁股睡覺去了。”

望著鳳傾妝往西廂閒庭優雅走去的背影,垂至腰際的秀髮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晃盪,幽香馥郁。光看背影,就感覺到說不出的妖嬈萬千,宛若那遺落人間的仙子,正準備從登仙界。

只見她一會兒摸一摸他精心種植的藥草,一會兒又做一個擴胸運動,深呼吸幾下。梅毅竹迷惑的同時,又無比的鬱悶。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

為了解開心底的迷惑,梅毅竹快步追了上去,身著一襲青碧色的錦袍的他在月色的映照下,如青松翠竹。墨髮間的挽發的碧竹在月色下散發出瑩瑩綠芒,頭頂彷彿縈繞著一圈神聖的光芒。整個人好像墜落竹林中的神仙,雋秀無儔,飄逸出塵。

065自吹自擂

“鳳姑娘,請留步!”梅毅竹清潤如風的嗓音在夜色下盪開。

夜色下,鳳傾妝轉過身子,清寒如霜的臉龐攏上一絲不悅,不解地挑眉看著走過來的那抹青碧色的身影。

這傢伙叫住自己做什麼?

走到近前,梅毅竹只覺得蘭香撲鼻,令人心醉。他輕咳一聲,清潤如皎月的瞳眸閃過幽光,唇角挑起一絲如朗月清風般令人舒爽的淺笑,緩緩道。

“因為剛才姑娘問到甘遂身世的問題,擾得我現在睡意全無,想讓你陪我下一回棋。”

“那個,梅神醫,真是抱歉得很。我這個人呢?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舞刀弄棒,除了棋這一項一竊不通外,其餘皆是樣樣精通。原諒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能夠陪你夜半下棋了。”

鳳傾妝灼亮如辰星的黑瞳閃爍著慧黠的光芒,唇角揚起迷人的甜美笑容。非常委婉地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