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並未開啟錦盒。她意念一動,將鑰匙放入墨隱雲鳳中後,握著鳳臣相的手,真切道。
“好,好,永遠是爹的好女兒。”鳳臣相激動得老淚縱橫。
父女二人又說了一會子話,鳳傾妝便起身告安,抱著錦盒朝著飄雪閣走去。
飄雪閣,芳香馥郁,瑩白似雪的海堂枝頭盛放,展露嬌姿。
鳳傾妝坐在桌邊,皺著眉頭看著桌上的錦盒,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究竟要不要開啟錦盒?
“小姐,你一動不動盯著桌上的錦盒看了半天,難道這錦盒內隱藏著什麼驚天大秘密?”翠兒端著一壺茶走進來,給鳳傾妝倒了一杯茶,笑著胡亂猜測道。
“翠兒,來,坐。你給小姐我拿個主意,這個錦盒內的確隱藏著一個驚天大秘密,是關於我身世的秘密。你說說,我應不應該開啟錦盒瞧一瞧?”鳳傾妝拉過翠兒坐下,徵詢道。
“啊!小姐,奴婢沒有聽錯吧。你說錦盒內隱藏著與你身世有關的秘密,難道說,你不夫人的親身女兒?”翠兒驚呼一聲,睜大雙眼,非常離譜地胡亂瞎猜著。
聞言,鳳傾妝屈指對著翠兒的腦門一彈,哭笑不得地說道:“真不知道你這個腦袋瓜裡裝得什麼?算了,剛才就當我沒問。”
“痛,小姐,你幹嘛彈我的腦袋。”翠兒揉著額頭不滿地抱怨道。
突然,翠兒腦袋靈光一閃,雙眸陡然睜大,驚撥出聲道:“啊!”
一驚一乍的模樣,嚇了鳳傾妝一大跳,差點兒以為這丫頭被鬼附身了。
“翠兒,你沒事吧。”伸出手,摸了摸翠兒的額頭,關心地問道。
“小姐,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相爺的親身女兒?”翠兒漆黑的眼瞳宛若一汪清澈見底的清泉,湊近小聲道。
“你的腦子總算聰明瞭那麼一點點。”鳳傾妝調侃道。
“奴婢本來就很聰明,只是偶而腦子才會轉得慢那麼一點點。”極力為自己辯駁,翠兒接著道:“既然小姐不是相爺的親身女兒,那就應該開啟錦盒看一看。難道小姐不想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
鳳傾妝垂下頭,思索了片刻,漆黑幽深的瞳眸中猶豫不再。只見她意念一動,取出放入墨隱雲鳳中的鑰匙插入銅鎖內,輕輕一旋。
只聽見“鐺”的一聲,銅鎖開啟。掀開錦盒的蓋子,一塊手掌大小,通體碧綠,色澤極佳的玉牌靜靜地躺在錦盒內。
她拿起玉牌細細一看,觸手生溫。玉牌的正面雕刻一朵精緻的蓮花,反面則雕刻一隻栩栩如生,展翅飛翔的鳳凰。
“蓮花,鳳凰,這兩樣圖案究竟代表著什麼含意?”鳳傾妝蹙眉思考,紅唇輕啟,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
“這塊玉牌真漂亮,一看就價值不菲。光是看著玉牌,就能夠猜測到,小姐的親身爹爹一定很有錢。”翠兒明眸輕眨,單純地想著。
“就你聰明。”鳳傾妝戳了戳翠兒的頭,看著她,神情突然之間無比認真地問道:“翠兒,這一次小姐我遠嫁蒼炎國,想讓你做我陪嫁丫鬟。這一走,也許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到星耀國,你願意跟我去蒼炎國嗎?如果你不願意,小姐我決定不會強求你的。”
“小姐在哪裡,翠兒便在哪裡。翠兒一輩子都要跟著小姐,不分開。”翠兒神情堅定,清靈如水的眸子望著鳳傾妝,表明心志。
“傻丫頭,總有一天你會長大嫁人,怎麼能夠說一輩子不分開。”鳳傾妝心頭暖暖的,拉過翠兒的手,輕柔道:“明日宮裡也許就會派人來接我們進宮,直到出嫁前,我們有可能都要呆在宮中。你去收拾一下,看看想帶什麼走,就都收拾了。帶不走的,有處得好的姐妹,就送給他們吧。”
“翠兒知道了,就先下去了。”
“嗯。去吧。”鳳傾妝點點頭,翠兒便退出房間,回到自個兒住的小屋收拾行裝去了。
房間中,鳳傾妝也開始忙碌的收拾起來,從她孃親留給她的首飾中,挑選出一件她孃親生前最喜愛的玉釵,親自送給鳳臣相,讓他留在身邊,也算是留個念想。其餘的首飾她統統收入了墨隱雲鳳中。
想到墨隱雲鳳,鳳傾妝走到窗邊,看著院中那棵斷開的海堂樹,一道黑色的身影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
“羽,你在睡夢中可有夢到我?”
173破此傳言
夜已深,月色迷離籠罩著飄雪閣,景物變得朦朧而隱約,影影綽綽。
清寒的冷風撲面而來,吹得臉龐涼颼颼的。鳳傾妝掩上窗戶,轉身剛想回床上休息。突然,一陣輕微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