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涼,表哥被塞在床底下的確是中了風寒。不過,他的體內被下了藥。”
“什麼藥?”鳳傾妝急切地問。
“催情之藥,不過好在藥量下得不重。”錢滿貫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地說道。
“既然藥量不重,為何一直昏迷不醒?”鳳傾妝眼中浮現出一縷疑惑,清悅的嗓音透著一絲擔憂。
“他被點了睡穴。”錢滿貫淡淡道。說完,手指朝著巫驚羽身上一點。
片刻後,巫驚羽睜開了眼睛,當鳳傾妝擔憂焦急的容顏映入眼簾之後,他簡直懷疑自己在做夢,眼睛眨了又眨。
“妝兒,真的是你嗎?”
似乎不敢相信,不確定地問道。而銀箏和錢滿貫則直接被無視得徹徹底底。
“不是我難道是鬼站在你的面前。”鳳傾妝沒好氣地說道。
“原來真的是你,我沒有做夢。”
巫驚羽欣喜萬分,伸出將鳳傾妝抱入懷中。這一抱之下,溫香軟玉在懷,體內的cui情藥頓時被激發出來,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圈在鳳傾妝腰間的手開始在她後背上下游移。
鳳傾妝滿頭黑線,推開巫驚羽。
這廝也太不分場合了,旁邊可是還站著兩個活生生的人,難道他想當眾來一個激情表演嗎?
巫驚羽不高興地蹙起眉頭。
一旁的銀箏和錢滿貫二人看到這一幕,非常不給面子地笑出聲來。
“你們兩個什麼在這裡的?”
聽到笑聲,巫驚羽轉頭看過去,茫然問道。
“表哥,你見色忘友會不會表現得太明顯?我們進來的時候你都還昏睡著,你身上的睡穴還是我給解開的。”錢滿貫眯著眼睛笑著道。
“對了,你的睡穴是誰點的?”鳳傾妝插話問道。
“我自己。”巫驚羽一語驚人,讓屋中三人震驚的同時,眼中齊齊流露出疑惑。
“為什麼?”鳳傾妝擰眉不解地問。
“還能為什麼?那個女人給爺下了催情藥,害得我兩腿發軟想逃逃不了,為了保住清白,為了給你守身如玉,我只好點了自己的睡穴。”
說話的同時,巫驚羽氤氳的黑瞳看向鳳傾妝,眼中柔情似水,濃得化不開。
聽完巫驚羽的理由,特別是‘守身如玉’四個字,鳳傾妝真是哭笑不得。
銀箏捂著嘴轉過身,肩膀一抖一抖地偷笑。而錢滿貫則狂笑出聲。
“表哥,你對鳳姐姐可真是情深一片,令人感動,都開始為她守身了。”錢滿貫取笑道。
“你小子欠揍是吧。”巫驚羽厲芒掃過去,錢滿貫立刻收斂臉上的笑容,只是那一抖一抖的肩膀表明他忍得很辛苦。
“把這粒藥丸吃了。”
想起巫驚羽的身體還發著熱,又中了風寒,鳳傾妝意念一動,從墨隱雲鳳中取出一粒藥丸遞到他的嘴邊,溫柔說道。
身上的熱度退去,巫驚羽又問了一下他施展‘喚龍決’之後的情況,以及三人是怎麼離開白鹿城的。
鳳傾妝輕描淡寫地敘說了一遍給他聽。
聽完鳳傾妝的述說,巫驚羽挑了挑眉,突然掃到她手腕間的鴛鴦玉鐲,眼中浮現出一絲不悅,一臉不高興地說道。
“妝兒,你幹嘛還戴著封狐狸送給你的東西?趕緊爺取下來扔了。”
說完,拉過鳳傾妝的手要幫她取下腕間鴛鴦玉鐲。
“我自己來取。你也彆氣了,這段時間事情太多,我忘記取下來還給封玉了。”
鳳傾妝邊說邊取下玉鐲。取下之後,意念一動,將那對玉鐲收入了墨隱雲鳳中,打算等下山後,讓小金子利用它的地下情報網,將這對鴛鴦玉鐲連同當初封玉贈送的那塊玉佩一同還回去。
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便一起朝著屋外走去。
走出房間,就看鄭天虎健壯的身體宛如一座山似的立在門口,而秦梅跪一旁就好像一隻弱小的兔子,非常鮮明的對比。
“該死的女人,敢趁著爺昏迷給爺下催情散,活得不耐煩了。”
一看到跪在地上的秦梅,巫驚羽心底一股狂怒湧出,身形一動,一把提起秦梅,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
“這位兄弟不要衝動,求你們放過秦梅吧。她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鄭天虎面容焦急地求情道。
“巫驚羽,放了她。”鳳傾妝淡淡的喊道。
“為什麼?”巫驚羽不解,雖然心中氣憤,可還是聽從地鬆了手。
“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