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保證,都要靠自己去籌集。
如此,這些經歷過大半年征戰的團丁們哪裡見過這麼多的財物?紛紛眼睛都瞪了出來。
魏連喜是第六營第一大隊第三中隊第二小隊的小隊長,他帶著本小隊砸開了一扇厚實的包著鐵皮的大門,進去之後只見裡面房屋層疊,高梁大柱,遠方一條長廊蜿蜒曲折直通深幽之處,庭院雕欄玉砌,富麗堂皇,厚實的青磚鋪在地上,讓許多團丁都不忍心用沾滿泥土的雙腳在上面踐踏。
魏連喜怒吼一聲,下達了行動的命令。然後數十雙泥腳印便拓印在青磚上,讓許多農民出身的團丁心中暗暗叫聲可惜了。
一路前行,火光照耀之處,只見桌倒椅亂,各種物品拋棄於地,顯然這裡經歷過一場恐慌。
“各什長帶領本什人分開搜查!”
於是,隊伍一分為五,加速開始了搜查。
不一會兒就有沒來得及逃走的人被抓獲,這些人有的躲在櫥子裡,有的躲在床底下,有的甚至躲在枯井裡。但都被抓到了,在時間充裕的密集反覆的搜查下,這些人都沒逃得過。
哭哭啼啼了一陣後,有些人便抱著獨死不如眾死,眾死不如全死的心態,將一些躲在密室僥倖逃過搜查的人檢舉了出來,於是,現場一片罵聲。
望著被自己包圍的人群中,有的年輕女子面容姣好,衣衫不整,甚而還有對自己拋媚眼的。於是,一些團丁有些把持不住了,心中蠢蠢欲動。見此情景,魏連喜對其一頓臭罵,外加拳腳交加一番,方才將這些人的**稍稍打壓下去。
而有的人見到地上堆積的財物,眼睛裡深沉的仿若能裝下金山銀山一般。小隊宣講員儲可義也是嚴肅的教育一番,暗示這錢是團部的,也是大傢伙的,若是私自拿了,可就有命拿沒命花了。當然,儲可義話的效果不是太大。
在普通團丁的階層,對金銀美女的**抵抗力小。可是到了小隊長級別,他們心中對升官的期盼就更大了些。一旦保安團擴充,小隊長就有變成中隊長,甚至大隊長的可能。若是能升到營長,那在保安團的體系內可就如諸侯一般的存在了。
所以,這些軍官們紀律性還是有保證的。魏連喜就是渴望升官多過發財的人。
見到手下們的騷動不安,魏連喜便揚起了手中的刀子,厲聲喝道。
“同志們,我們保安團是人民的隊伍,是民族的武裝,是要抗韃的!這些都是漢奸的女人,從靈魂到身體都是骯髒的,上了她們會髒了你們的身體的!”
結果這話適得其反,一些來前剛剛脫下破衣爛褂換上了搶來的新衣服的團丁們左右打量自己身上的老泥,又看了看嬌豔欲滴,人比花嬌、細白肉嫩的女人們,怎麼也不明白,她們怎麼比自己髒了,又哪裡髒了?
“我大半月沒洗澡了,這幫娘們估計天天都洗澡,怎麼比自己還髒了?”有人嘀咕道。
結果很不幸的被魏連喜聽到了,他用力敲了敲手中的大刀,發出鐺鐺聲。
“誰?哪個兔崽子說的?給老子站出來,老子一刀活劈了他!”
頓時,沒人吱聲了。
見此,儲可義無奈了,他磨破喉嚨也沒教育好這幫兵痞,結果小隊長魏連喜恐嚇一番,竟然這幫兵痞們就被嚇住了。看來,本小隊的組織性、紀律性、人生觀和價值觀還得加強教育啊!
因為脫離團部控制足足大半年,加上團丁們死了一批又一批,當初受過紀律培訓的老團丁們早就不足一半了。這裡許多的團丁都是後來加入的,有的甚至還是前明的兵卒,可謂是惡習積重難返。自己真是任重道遠啊!
被看押的人見到敵人竟然自己亂了起來,一些人心中頓時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有人悄悄站了起來,露出諂媚的表情向魏連喜走去。
結果還沒走幾步,就被幾桿長矛頂住了胸膛。
“站住!你想幹嘛?”一名團丁厲聲喝道。
“軍,軍爺!”這人頓時流出了許多汗,天氣炎熱,原本就出了許多汗,這下汗就更多了。他臉上驚恐不安,腿抖得就如篩糠一般。
“我,我,小人叫福安。”
魏連喜走上前,將手中的刀子揮了又揮,然後斜著眼睛恐嚇道。
“你有什麼情況彙報的嗎?若是沒有,你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還有什麼金銀藏著沒有說出來?還有什麼糧食藏起來了?還是還有什麼人躲著沒有被抓到?你不要緊張,慢慢說,說出有用的情報,我們會給你寬大處理的。”
儲可義也趕忙上前,柔聲的